有人欢喜,自然就会有人忧愁,时光永远是公平,当给你所有的磨难,但是最后的最后,还是会给你所有的幸福,而薄风雅现在就是这样,她所有的不行,是因为张合立开始,但是却因为张合立给自己的伤害,而现如今却拥有了霍南笙全部的宠爱,在他的面前,自己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人,被他用尽所有的爱,全心全意地爱着。
“嫂子好。”一走进来,霍启东就看到了薄风雅,果然是有气质啊,就这样一个美女,张合立是眼瞎了吗?怎么会出轨,白白便宜了他哥哥。
“启东,你来了,坐啊,你哥哥去厨房了,你看看你要不要也吃点什么?”薄风雅可是什么都没有多想,只是非常自然的说出了这句话。
但是这句话,对于霍启东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他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非常不愿意相信的再次确认到:“嫂子,我哥真的在厨房?”
仿佛自己是听错了,不,应该说是真的听错,对,对,是自己的错觉。
可惜:“对啊,你要不去看看。”薄风雅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将他给彻底整碎了,并且薄风雅还再次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薄风雅觉得没有丝毫的问题,因为只要自己在这里,几乎每次都是霍南笙亲手下厨。
“我哥做的饭能吃吗?”霍启东探出头,偷偷瞄了一眼厨房,但是没有看到霍南笙,反而是带着好奇的口吻问道,因为他哥哥从来没有下过厨,他都不知道他哥哥居然这样闲吗?还做做饭,简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能力。
薄风雅看着霍启东这副模样,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再次看向霍启东说到:“你哥哥做饭,挺好吃的,启东,你到底怎么了?”
怎么一听说,他哥哥会做饭,怎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这么难以相信。
“拜托,那可是我哥啊,他居然会做饭,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要是让他帮我做一次饭,估计我就要完蛋。”霍启东忍不住的幻想起来,如果他撒着娇给他哥哥说,他哥哥会什么样的反应,妈呀,太可怕了,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他哥哥的脚印,在自己的衣服上,印刷着。
“有这么夸张吗?”薄风雅还是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却没有想到霍启东,像是吃了惊天雷一样,震惊的喊道:“拜托,嫂子,那可是我哥啊,要是他给我做饭,我可以两天,哦不,三天不吃饭。”
虽然是夸张的,但是夸张的声音中,却让霍启东透露出难以置信。
“是吗?”人啊,就不应该在外面说人的坏话,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哥哥,他也就是在自己的几步之外,结果,霍启东在听到他哥哥的声音,立马就竖起了汗毛,就像是满身都是刺一样,战战兢兢的将头给扭了过去:“哥。”
还打着寒颤。
霍南笙才懒得理财霍启东,或者说是无视他,他将手里的牛排,放到了薄风雅的面前,刚才对着霍启东的脸色,现在变的如沐春风:“尝尝好不好吃?”
“嗯。”薄风雅自然是不想要理财他们兄弟之间的火花,他们两个就像是家里面的薄宵涯和薄靳涯,一个明明是怕的要死,却还是作死的一直挑衅,薄风雅将牛排放到嘴里面,眼神蹭的一下亮了:“好吃。”
可是霍启东却非得作死的说到:“确定不会吃死人?”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哥哥会进到厨房。
主要是他哥哥太过于仙气了,厨房这种玩意,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看着薄风雅吃的津津有味,他也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真的好吃吗?”
“当然,你要不要也尝尝?”薄风雅很大方的将牛排分了一点给霍启东。
有一个大前提是,霍启东要有嘴可以吃,果然,不出所料,当霍启东满怀着希望走了过去,梦想的食物终于要尽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从空中出来杀出来一双手:“他不饿,你自己慢慢吃。”这个人就是霍南笙。
这可是他给薄风雅准备的,怎么会允许他弟弟这个灯泡来找事,霍启东也很想要说自己饿,他想要吃,但是触及到霍南笙警告的眼神,他默默的闭上了嘴巴,但是却还是非常不服气,可是能怎么样,当然是憋着。
“来这里有事?”话音非常明确,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赶紧滚蛋,不要在这里碍事,这是霍南笙的话里面,传出来的意思,非常明显。
但是这句话一出,就让霍启东遭受到了万种伤害,他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再次对他哥哥说到:“哥,我来找你是有事的。”
还怕他不愿意相信,再次强调:“哥,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一句话,也就一个字,直接将他的话给堵了回去,对于霍启东洋洋得意的眼神,不好意思,太过于打扰他们了,霍南笙好不容易将圆圈给支走了,以为可以独占薄风雅,却没有想到半路居然又杀出一个程咬金。
薄风雅不赞同的伸出手拉了拉霍南笙,她是不想要管,但是却忍不住:“干嘛这么凶。”
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向霍启东,变得温柔:“有什么事情,慢慢说,不着急。”
还是薄风雅出马管用,霍南笙也做了下去,他其实不想要理睬霍启东,甚至都想要将霍启东给扔出去,只不过看在薄风雅得面子上,坐了下来,但是,眼神却给霍启东一个警告,很明显,赶紧说,说完就滚蛋。
得令,霍启东已经被他哥哥给打习惯了,这不,在听到这样的话,他已经很淡定了,反正他今天过来也是有事情:“哥,我看到了伊曲昕了。”
“然后了?”霍南笙仿佛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而再次问道:“她和谁在一起?”
真的不是霍南笙觉得又什么奇怪的事情,他之所以会问,只不过是因为薄风雅而已,他站在薄风雅的身边,可以感觉到薄风雅的手,猛然一下有些震惊。
“和一个很胖,很丑、很老的人,在一个酒吧里面,并且他们的关系,还很那个啥,你懂的。”还摆出一副他懂的表情,但是自己非常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