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滑过你的肌肤
或许是我的颤抖告别那段岁月并不是未来岁月的心伤从指尖悄然滑过带不走一滴泪水抢占元五的场子两天后的夜晚,掠飞扬,王武,刀疤,疯狗,雷云,坐在天虎会元五的总堂口里,这两天来,在元五的帮主下,掠飞扬等人更加清楚了斜塘各方势力的情况。
刀疤身为情义帮情报部门的头目,当然得做好足够的情报功夫,才能让情义帮在苏州得到更好的发展。
掠飞扬先是看了一眼在坐的各位,然后才道:“如今我们已经在斜塘取得了立足点,兄弟们也可以从句容调派过来,为了让我们后来的兄弟减少些麻烦,我们得立即着手我们的第二步计划”。
坐在掠飞扬右手边的王武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我同意帮主所说的话,现在我们有元五的天虎会做幌子,知道我们是外来势力的苏州黑道势力应该还不怎么清楚我们的情况,我们的趁着这个好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占下更多的场子”。
掠飞扬沉思了一会儿道:“各处作战,对我们会有很大的影响,我看,不如我们先从势力较雄厚的冷云会下手,只要我们把冷云会的老大冷肖擒住,甚或杀掉,到那时,剩下的其他势力定不敢轻举妄动”。
坐在掠飞扬下手的雷云沉吟了半刻才道:“帮主,我也同意你的观点,但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提”。
掠飞扬笑道:“雷兄,别客气,我们是兄弟,有话你就直说,不要这样婆婆麻麻的”。
雷云道:“蛇无头不行,只要是帮主准备向冷肖下手的话,我想请求,让我前去,我保证可以把冷肖干掉”。
顿了顿雷云又说道:“只要我们把冷肖干掉,那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冷肖的场子给抢占了”。
雷云这话说的很有理,在坐的王武,刀疤,疯狗都很赞同。
掠飞扬思忖了一下,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对自己这方也很有利,毕竟正面攻击,定会损失不少人手,可又觉得这样很冒险,掠飞扬有点担心地说道:“雷兄,你的意见我很赞同,可我还是有点担心,对方毕竟是在斜塘,除了青帮之外,冷肖的势力就最大,更何况刚才我们也从元五那里知道,冷肖是一个很凶悍的人,身手很不错,暗杀的话,我怕不怎么好对付,即便是成功了,也不怎么好脱身”。
听了掠飞扬这话,雷云心中一阵感动,知道掠飞扬是为他的安全在担心。
雷云极目环视了在坐的王武,疯狗,刀疤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掠飞扬身上,才道:“帮主,你放心,不是我在托大,一个冷肖,我还不放在眼里。只要我准备妥当,以有心算无心,定会干掉冷肖”。
王武赞同的说道:“雷兄这话说得很对,所谓富贵险中求,有危才有机,不冒点风险,怎么会有好的发展,”。
顿了顿王武又说道:“飞扬,你就让我陪雷兄前去把,我保证完成任务,干掉冷肖”。
雷云得王武的支持,更加底气十足的说道:“现在我们踏足苏州,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和青帮正面交手,就让我们情义帮以冷肖的人头来让青帮知道我们的厉害”。
掠飞扬是个胆大,也是个冒险的人,他见王武也赞同雷云的意见,呵呵笑了一下道:“既然武哥也同意,那我就这样决定了,让你们前去,不过,我有个条件,我也得跟你们一起前去”。
听到掠飞扬也要跟他们前去,雷云立马就插口道:“帮主,你就不要去了,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我和武哥定会完满的完成任务”。
这时,连一直不说话的刀疤和疯狗也插嘴进来道:“帮主,你就留在这里吧”。
掠飞扬知道他们是在为他的安全在考虑,心中虽然感动,但没表现出来。
掠飞扬站了起来道:“我掠飞扬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怎么会让我的兄弟在前线冒险,而我自己躲在后面享清福呢,如果,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去的话,我就否决这个建议”。
掠飞扬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雷云,疯狗,王武,刀疤等人无奈,只好同意他前去,但各人在心底里都下定决心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护后掠飞扬的安全。
晚上十点钟,斜塘城南的明云赌场里,人头颤动,拥挤不堪,各式各样,形形的人围在赌场的各旁,衣着暴露,穿着很少衣衫的女郎穿梭在赌场中,为这吆喝,打骂,嘈杂的赌场带来一抹春色,也为赌场带来了更多的赌徒。
同时也为赌场带来了不少生意。
这家明云赌场是斜塘第二大势力冷风会开的,寻常情况下,没有谁会来这里捣乱,但今天晚上却不同。
掠飞扬,王武,雷云三人打的来到明云赌场,同行的三人除了雷云带了一个黑色的皮箱外,掠飞扬,王武都是什么也没带。
三人下了的士,来到了明云赌场的外围,赌场所处的位置虽然在镇中心,但表面上却很平凡,平凡到你要是不知内情的话,看了它第一眼,你就不会去看第二眼。
三人在来之前,掠飞扬就在元五的帮助下,弄到了三把枪支,同时也从元五那得到了很有用的情报,知道今天晚上,冷肖会去他自己的赌场,虽然说是暗杀,但为了以防万一,掠飞扬走之前,还是安排了人手,随后跟在疯狗和刀疤,着他们化妆成各式各样的人,潜伏在明云赌场的四周。
掠飞扬率先踏入了明云赌场,刚一踏入,守在门口的四名看场子的人就连忙迎接了上来问道:“三位爷面生的很,不知三位是在谁的介绍下来这的呀”。
掠飞扬哈哈笑道:“我们是天虎会元五的朋友,刚从外地来这,闲着无聊,想找个赌场赌两手”。
那几名看场子的人一见掠飞扬等人是元五介绍来的,再加上看了看雷云,见雷云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就去了疑心。
并从中走出了一名年约三十岁的汉子招呼他们进了赌场。
夜晚似乎成了罪恶和本性显露的佳机,平时白天有模有样的人一到了这里,就把自己隐藏在心中的阴暗全都释放了出来,赌场约五百平米,摆了二十来张赌桌,掠飞扬扫了一眼,只见在坐的各位赌徒很大部分的人都在大声的叫喊着,大,大,开小。
似乎叫的越大就会赢的越多,其中偶尔也夹杂着陪赌女郎的魅叫声。
元五虽然在斜塘混的不是最好的,但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那领他们进来的汉子,见他们是元五的朋友,就把掠飞扬三人带进了赌场后面的一间贵宾房。
贵宾房不是很大,但很豪华,里面的赌具极全,也很舒适,且隔音效果也极佳。贵宾房的庄家是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剃了个平头,脸面不是很英俊,但有一双犀利的眼睛。
庄家在那领掠飞扬进来的汉子示意下,知道掠飞扬是元五介绍过来的。那庄家一见掠飞扬三人进来,就连忙迎接了上去道:’我叫赵名,是这间贵宾房的庄家,听说你们是元兄弟介绍过来的“。
掠飞扬示意王武和雷云坐了下来,才徐徐说道:‘赵兄弟,客气了,我们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小人物,只不过是有运气认识了元会主,才能够有幸的来到贵赌场”。
顿了顿,不待赵名说话,掠飞扬呵呵又道:“我们三兄弟,对其他的什么都不怎么感兴趣,唯独对赌这东西很感兴趣,所以我们才央求元会主介绍我们过来”。
赵名也算是见惯大人物的人,自问自己也能够看透一些人,可面对着掠飞扬,他一点也看不透,掠飞扬的话虽然说的很下气,且掠飞扬三人的装束打扮也不是很前卫。
但他也知掠飞扬这三人定是不简单的人物,同样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既然看不透,赵名也乐的打哈哈,赵名呵呵笑道:“小兄弟说笑了,你们能来我冷云会的赌场,使我们的荣幸,不知三位想赌什么呢?”.
掠飞扬缓缓说道:”赌,我也不是很懂,那我们就来赌最简单的,赌点数,赌大小“。
说完后,掠飞扬示意了一下雷云。雷云知他的意思,连忙把随身带来的黑色箱子,放在了赌桌上,打开了箱子,里面全部是一沓一沓的老人头,倒完后,雷云说道:“这是五百万”。
掠飞扬接口道:“你我赌大小,就赌一局,要是我输了的话,我们兄弟三人就立马离开”。
五百万一局,这可不是小数目,赵名虽然是这间贵宾房的庄家,但他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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