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飞扬对柳飘飘笑了笑,牵着柳飘飘的手出了房门,大厅里,异常热闹,人声鼎沸,气氛异常火爆,间或还夹杂这交谈和调笑声。173
掠飞扬和柳飘飘刚走人大厅,就引來了人群中的不少目光,掠飞扬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了声招呼,带着柳飘飘走进王武替他早就准备好的席位。
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加上掠飞扬是刚回來,见到这么多的好兄弟,心情也异常的好,就多喝了几杯,刚刚和席位上的兄弟喝过,正想打算去和句容市公安局长张伟打声招呼。
就在掠飞扬准备起身时,句容市公安局局长张伟反而主动走了过來,手上拿着一只酒杯,掠飞扬环眼一扫,在他的颜色示意下,坐在他下手边的龙云就主动让开了位置。
张伟走到掠飞扬的身边,有点醉醺醺的对掠飞扬说道:“飞扬,來,咱俩干一杯,这杯是我庆祝你重回句容”,掠飞扬虽然和张伟沒打过几次交道。
但他也知道自己是混黑道的,自己所做的有很多事情是上不了台面的,以前自己有柳四爷帮他撑着,他也沒考虑太多的事情,可现在,柳四爷已经金盘洗手,退出了黑道。
自己既然要着手黑道上的生意,就必须的和白道上的高管搞好关系,掠飞扬举起酒杯,和张伟的酒杯碰了一下,呵呵笑道:“张局长,客气了,今天,我的兄弟替我接风洗尘,张局长能亲自來这,是我的荣盛”。
如今的情义帮已经成为了句容黑道上最大的帮派,这几月來,情义帮也沒少在张伟身上花钱,和情义帮打招到,张伟也尝到了不少甜头。
张伟像个老熟人似的,拍了拍掠飞扬的肩膀夸奖道:“掠兄弟,年纪轻轻,就坐到了情义帮帮主的位置,前途定时不可限量,以后句容的治安,我希望掠兄弟能替我分担分担”。
掠飞扬何等聪明,张伟的话虽然说得很含蓄和晦涩,但掠飞扬还是一下子就弄明白了张伟话里面的意思,张伟话里面的意思就是希望掠飞扬在他的地盘里不要把动作搞得太大。173
掠飞扬呵呵道:“张局长,客气了,你可是句容市公安局的局长,以后兄弟我还要靠张局长你多多偏袒”。
张伟坐了下來,微微笑道:“掠兄弟,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却这么不骄不躁,是个做大事的人,和你这样的人打招到,松气多了”。
掠飞扬摇摇头道:“张局长,得你这样夸奖,我可真的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如果要是能得到张局长的帮忙,那么或许我还真的能做些事情,也能够有那么一点点前途”。
听了掠飞扬这话,张伟先是微微的一愣,接着就反应过來道:“掠兄弟,这,你可以放心,只要你不要让我弄得太难看,在我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是有点能耐的”。
掠飞扬笑着道:“有张局长这话,我就放心了”。
说着,就从身上掏出一张支票來,快速地放进张伟的口袋低声地说道:“既然能得到张局长的肯定,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还请张局长笑纳”。
张伟虽然不知道掠飞扬给他的那张支票是多少,但和情义帮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招道,也只情义帮出手大方,张伟饮完杯中的酒后道:“掠兄弟刚回句容,想必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那我就不打扰你拉”。
掠飞扬目送张伟走回到他原先的那桌席位上,才把视线给收了回來。
掠飞扬往张伟怀中赛支票时,动作虽然快,但还是沒有瞒住正坐在他身边的柳飘飘的眼睛,柳飘飘不解地低声问道:“飞扬,现在我们情义帮已经成为了句容黑道上最大的帮派,沒有必要再去讨好公安了”。
掠飞扬笑道:“飘飘,这你就不懂了。虽然我们在句容黑道上是有点势力,但我们毕竟是混黑道的,捞的是偏门,我们所做的很多事情是上不了台面的,见不得光的,要想,让我们的日子过的安稳些,那么我们就必须得找把保护伞,和政府部门的高官搞好关系”。
柳飘飘道:“是这样呀”。
掠飞扬苦笑道:“是这样,这也许使我们混黑道的一种悲哀吧!不论我们混的多风光,只要政府一发话,我们就寸步难行”。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在进餐期间,有很多帮派的老大跑到掠飞扬面前敬酒,即使以掠飞扬那么好的酒量也抵挡不住,最后,掠飞扬在柳飘飘的搀扶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掠飞扬一倒在床上,就呼呼的睡了过去,柳飘飘的酒量病來就很不错,再加上她在酒席间也沒喝过多少酒,是故,她沒有喝醉,柳飘飘像个小妻子似的,替掠飞扬脱下了鞋子和外套,并为掠飞扬盖好了杯子。
然后就坐在掠飞扬睡觉的床沿上,静静地看着掠飞扬,看着这个自己曾在睡梦中思念过千万遍的男人,对掠飞扬,柳飘飘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现在她又可以清楚地看清掠飞扬的模样。
陌生的是,她看看不清楚掠飞扬的内心,看不清楚掠飞扬对她的感情。
掠飞扬醒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此时的柳飘飘已经走了,掠飞扬并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掠飞扬从床上的衣服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才知道电话是罗群叶打來的。
掠飞扬按了下接听键,电话那边就传來罗群叶那熟悉却又有点担忧的声音道:“飞扬,你现在在那yao到处找你都沒找着你”。
掠飞扬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曾答应罗群叶,今天她一下班,自己就陪她吃饭。
掠飞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叶子,很对不起,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做,不在苏州,不能陪你去吃饭了,你要是在家里看电视无聊的话,就找个人陪你去吃”。
罗群叶一听掠飞扬现在不在苏州,就连忙问道:“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來呀”。
掠飞扬想了想后才道:“我现在在句容,至于什么时候回來,我也说不准,说不定明天就回來,也说不定,还要过见天才能回來”。
罗群叶担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掠飞扬呵呵笑道:“沒什么事情,我只不过是有点想我那些兄弟了,就回句容來看看”。
罗群叶见掠飞扬这样说,知他沒发生什么事情,也就放了下心來道:“是这样,那就好,说真的,我也有点想念以前的朋友了”。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掠飞扬就把电话给挂了。
由于刚才睡了一个好觉,掠飞扬的精神好了很多,掠飞扬披衣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來到走廊外,吩咐了门外的一个小弟,叫他去把情义帮的主要干部给找了过來,前去会议室开会。
那个小弟应了声,就按照掠飞扬的吩咐,前去办事去了,掠飞扬信步來到了会议室,不一会儿,情义帮的主要干部都來齐了。
掠飞扬待他们都坐好后木材缓慢的说道:“今天我把大家叫了过來,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情,我想休息了这么久,大家也该休息好了”。
掠飞扬这话听的会议室众人一愣,掠飞扬沒等他们问话,就继续说道:“我想进军苏州,不过,在进军苏州前,我想把情义帮的职务重新安排下”。
会议室的众人一听要进军苏州,众人都开始沸腾了起來,掠飞扬这一走就是三个月。
在掠飞扬走的这三个月的时间里,众人为了寻找掠飞扬的踪迹,并沒有向外扩展,会议室的众人都是爱好战斗的和不甘平凡的人,早就憋得很辛苦了,现在一听掠飞扬有架要打了,都兴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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