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茫穿着那件像咸菜一样的工作服在他成名的那条街道上面巡视,开始了他当协警的吊丝生涯。
公路上面,人们开始有些不习惯刘茫的融入,他们都用一种警惕的眼光看着刘茫,毕竟他刚刚破获了一起大案,逮住了臭名昭著的江南九枭。
第一天相安无事,下班时,他只是感觉到有一点累,当他回警局报道时,有个锅脸的黑汉指着刘茫:“好像是他耶”
众人皆惊,瞪着刘茫。
刘茫看着众人:“你你们看着我干嘛”
锅脸指着刘茫:“他好像是昨天那个爆炸案的元凶哦”
刘茫呼吸顿住:“你是是。。不是认错人了”
刘茫现在才开始知道这货就是昨天没有被自己炸死的马尚槐,原来马尚槐在局子里面呆了一天,整天都在作证人,辨认凶手。
刑侦队队长郭胜铭的桌子上面放着十张慕拟画像,他拿起了一张看了看刘茫,刘茫用躲闪的目光看着郭胜铭。
郭胜铭的嘴角溢出一道邪狐,眼瞳之中的厉芒像刀子一般锋利:“刘茫,老实告诉我,你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郭胜铭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二朗神,射得刘茫身形不稳,几乎打了个激灵,这货在警局里面素来以严厉著称,号称为帝都的铁面神警,被他看准的罪犯,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刘茫以前胆小懦弱,做过一件错事就会跟人道歉三次,面对严厉而又恐怖的神警,刘茫该如何答付。
如果没有得到摸天秘笈,他会吓成了筛子,没有命的抖着,可是现在的刘茫已经不是以前的了。
因为他时时刻刻记着他的师父跟他说过的神偷法则:“我是一个贼,没有友谊,只有利益,不能爱上女人。。。。。。”
于是他铁了心的回答:“昨天我去城东了”
“哈哈哈,郭队,我说得没有错吧”马尚槐得意地笑了起来。
“啊?”郭铭的眼睛瞪成了青蛙,
郭胜铭把刘茫扯到一旁,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拜托大哥,你别开玩笑行不,这个马尚槐是帝都有名的地痞无赖加上混账王八”
刘茫:“对付这样的地痞无赖加上混账王八就要用特别的办法”
“郭队长,我已经把犯罪分子找出来了,我的赏金是不是该”马尚槐朝郭胜铭媚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来回滑动着,一副赤果果讹要的动作映然而生。
马尚槐的黑锅脸变成了地主的讹脸,更像极了是古代荒路上面的马匪,如果把马尚槐扔到古代,他肯定可以去参加和黑旋风李逵一争高下。
刘茫不顾郭胜铭的反对,挣脱他。
挺身而出:“马尚槐,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如果能够回答我三个问题,赏金我现在垫给你”
郭胜铭怒喝:“退下,刘茫,这不干你的事”
刘茫用手打住。
马尚槐阴阴地笑道:“你就算是问我三十个问题,我也可以将你绳之以法,等着进铁笼子吧,嘿嘿嘿”
”马尚槐的黑脸一嘟,一种让人频生的厌恶感。
刘茫:“你说你看到的人是我,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我”
马尚槐用手抓了抓头:“大概是昨天九点九点多的样子吧”
刘茫断然否定:“大概九点多,连具体时间都不知道?叫人如何相信你”
马尚槐:“因为我没有带表的习惯”
刘茫:“第二,你说我打了你,我问你,打你的是用什么工具,打在哪里”
马尚槐:“这这像像是用木头棒子,又像是用铁锹”
刘茫:“又像是,为么没有肯定的凶器”
马尚槐:“因为昨天天黑,看不清楚”
刘茫:“胡扯,昨天夜色如水,据我了解,城东还有照明灯,就算是旁边有一颗小草都清晰可见”
马尚槐双瞳带着迟疑色:“因因为我昨天喝了一点酒”
刘茫看着郭胜铭:“郭队长,你说说一个醉汉的陈词你可以随便相信么?”
郭胜铭瞪着马尚槐:“姓马的,你别当污告诽谤,你可知道这是重罪
马尚槐的心一沉:“你方才的两个问题都不重要”
刘茫冷笑一声,瞪着马尚槐:“你还想让我问你?”
马尚槐冷不丁的扫视着刘茫,在这个地痞无赖的眼中,刘茫就是一个吊丝胆小鬼还有废物的替代品。
能够轻易把他降服,那还不是一盏茶的工夫。
马尚槐:“刘茫,你说你昨天没有打我,我当是白挨一顿,现在我让警察去你家里搜搜,如果可以找到宝箱,你前面说的就全部推翻了”
黑脸马尚槐目瞪若玲,这第三个问题绝对就是最关键最重要的问题。
马尚槐发现宝箱,鸭舌帽的拿棍揍了他,夺了宝箱,前面罗里罗嗦的说了那么多废话,无非是想引出宝箱,因为宝箱才是一切的中心,案件的真正突破口。
刘茫心头一沉,马尚槐果然是马尚槐,虽然地痞流氓,但是老奸巨滑,心细如麻。
刘茫捏着拳头,几乎要爆响:“好!”
郭胜铭带着十个制服到刘茫租住的公寓里面,房东胡花花胡阿姨已经意识到刘茫惹事。
刘茫已经拖欠她两个月的租金,她心里当然不爽,想乘机讹他一把。
刘茫的公寓被十个警察搜得底朝天,翻箱倒柜,狼藉一片。
拥有洁癖的刘茫看到自己整洁的屋子被糟踏成什么样子,那敢情就像是古代的公差在给下马的贪官抄家一般
刘茫一个劲儿的叫苦,心里暗苦。
嗙!
铁锅扔到空中,盖到了胡花花的头上面,胡花花当场倒地
“哎哟哟,哎哟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刘茫扶起胡花花,房东胡花花其实还是一个中年美妇,不过刻薄得有些过了头,让刘茫不敢对她有任何冒犯之意。
胡花花摊出右手,一副吃人不吐骨头的模样:“小子,按照合同上面说的,你知道吗?”
“合同?”
她左手矮了矮眼睛,双瞳发出那种隶属于小地主阶级才有的光芒,欺负穷苦老百姓的怪光。
“你欠租两月,一个月500块,两个月1000块,违约金生息,二十分息,多加二百块,今天交钱,不然老娘叫你卷铺盖走人”
胡花花大大咧咧地骂着,貌似不太在乎房间里面的警察。
刘茫简陋的公寓被糟踏不成样子,他并没有任何的心酸。
相反是马尚槐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失落和无助,马尚槐的手中并没有出现一颗珍珠,也没有一块金条。
而是有十张光盘。
三张德田重男演的禁断介护,四张吉泽明步演的美腿电影,还有中。出神猪今井勇太的三张东京热。
是单男都对小电影敏感。
那十个警察还有郭胜铭甚至都瞪着小电影发呆。
现在论到刘茫挺起胸膛:“郭队,家里放几张小电影不算违法吧”
郭胜铭惊讶:“你小子还有这爱好”
刘茫:“我没有女朋友,看看小电影解决苦幻想,行不行”
郭胜铭假装发怒:“当心这东西落到外面,造成不良影响,当心传播罪,我警告你”
刘茫听了想笑,暗忖:“你郭胜铭平时也不是窝在家里面收藏着苍,井空的咸。湿片么,还在这里装假正经”
郭胜铭把矛头指向了马尚槐:“马尚槐,你昨天说你被人打了,脑袋上面没有伤疤就够了,还说你家里祖传的宝贝被人给盗了,现在又说那个盗宝的人是刘茫,你小子让我们警察挤出时间原来都是在白忙活呀”
郭胜铭揪着马尚槐的衣襟,马尚槐的双腿开始抖了起来:“警官,我我真的是没有说谎,我我真的是没有说谎,只只不过他把宝贝藏”
那十个警察把马尚槐堵在了墙角,那十双眼睛就像是地狱里面的判官,凶而且厉,马尚槐没有说下去,他再坏再贱也是一个吃软怕硬的渣滓。
就算他再有理,没有刘茫的任何证据,也是空头戏一场,愚弄了十个制服,这可是重罪。
马尚槐苦憋着脸不不敢支声,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地吞咽下去了:“我我错了,我我错了,我昨天多喝了一点酒,说了胡说”
刘茫用手指着马尚槐:“哼,马尚槐,你可知道作污点证人是什么罪”
茅头一起指向马尚槐,马尚槐几乎要找个地DONG钻进去得了。
房东胡花花倒出来:“几位警哥,算了吧,这厮就是一个浑人,喝了酒乱说话,你们就当他是放屁吧,这这回就算了吧”
刘茫心生诧异,为么胡花花帮马尚槐说话。
刘茫和胡花花的眼睛对视,胡花花那讹人的地主眼神就在无形之中警告刘茫:“小子,你欠我的租金什么时候到位呀”
刘茫看了冷哼,用手指着马尚槐:“马尚槐,下不为例,看到房东的份上,我饶了你,要是你再敢胡说八道,当心老子抽你”
刘茫佯作了一个掴巴掌的动作,马尚傀,灰头土脸的忙点头:“多谢警哥开恩,多谢警哥开恩,我以后再也不乱告状了,我再也不乱告状了”
“还不滚!嗯?”郭胜铭厉喝一声,马尚槐两条腿变成了四条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郭胜铭把拉茫拉到一旁,贼贼的眼神:“我说兄弟,这片子是哪里弄到的”
刘茫:“网上下的,刻到光盘上的”
“能能不能借我看看”
刘茫笑了笑:“反正副本在我的电脑,你要就拿去吧”
等打发走了众人,刘茫关上了门,心口狂跳,有如鹿撞,背后汗若热水浴一般。
他把饭桌掀开,里面就是宝箱。
宝箱就在大厅最显眼的地方,只不过用桌子遮着。
哲人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刘茫逃过一劫,他的手心现在全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