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谢堇宸的女人，怎么能委屈了？不过……”谢堇宸别有生意地在萧晓牧身上扫了一眼，其实看不出什么，一张略显圆润的脸蛋，还有被褥下隆起的身体。
“怎么了？”
“你最近好像丰满了许多，订礼服是不是要改尺寸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我先去洗澡，忙了一晚上。”
“去吧去吧，小心把肾熬坏了。”
“再怎么坏，把宝贝儿伺候舒服还是没问题的。”
“赶紧走……”
谢堇宸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手上拿着一条毛巾在吹头发。
“大冬天的，不怕冷……”萧晓牧在玩手机，看到谢堇宸诱人犯罪的身材，娇嗔地骂了一句。
“那宝贝儿赶快来温暖我吧。”谢堇宸说着就要朝萧晓牧扑上去。
“讨厌，头发都是湿的，拿吹风机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谢堇宸悠然自在地枕在萧晓牧腿上，感受她指尖插入了自己的发丝，一下一下轻按着，一夜的疲劳似乎都被驱散了。
他翻了个身子，脸正好对着萧晓牧的肚子。
“宝贝儿，你最近怎么都不穿黑色裙子了？”
穿着黑裙，红艳的嘴唇，是她最抚媚诱人的模样。
“你加班把脑子加坏了吗？大冬天的你想我出去冻死还是被人吐槽死？”
“你可以在家里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呵……”萧晓牧冷笑了一声，在谢堇宸黑硬的头发里拨弄了几下，“然后等着你给我撕坏吗？”
黑裙子，在她所有的衣服里面，被破坏率是最高的。
“我应该专门弄一个衣柜给你放黑裙子。”
“滚！”
吹了一会儿，差不多干了，萧晓牧收了吹风机。
男人似乎是真的累了，眼睛微闭着。
萧晓牧的指腹落在男人的太阳穴部位，轻按。
“谢堇宸。”
“嗯？”男人发出慵懒闲逸的声音。
“周三要开庭了。”
“嗯。”
“很抱歉，但是晓帆是我妹妹，我……”
“我都知道。”谢堇宸搂着萧晓牧的腰，把脸贴上去。
“我不打算去了。”
“嗯，冬天冷，就少出门。”
“可是你不是说我胖了？”她看到网上说孕妇也不能一直休息，还是要多多走动一下。
“嗯，胖了就胖了吧。”谢堇宸眯着眸子，萧晓牧胸前因为毛线衫包裹着的弧度，他连萧晓牧的脸都看不到了。
“这里胖了好多。”说实话再大他就真的握不住了。
想着，谢堇宸抬手去揉捏了一下。
“干什么你？”
现在是危险时期，萧晓牧格外敏感。
“紧张什么……”谢堇宸身子转了一下，和萧晓牧并排躺好。
“陪我睡会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手臂在空中扬了一下，最后大掌准确落在某处峰峦上。
这个色！胚！
……
锦然回到家，在楼下喝了一碗面汤就上楼了。
刚拧动门锁，就听到里面扑通一声，打开门，凌忆暖正靠在床上，一脸讨好地看着他。
再看看从书桌到床边的沿线。
椅子倒了，衣篓洒了，手机充电线也被拽了出来，桌子上还有一包开口的洽洽香瓜子，瓜子壳在视线范围内……几乎都有。
她怀孕之后，锦母连电视都不看了，每天不是织一些婴儿小帽子小鞋子，就是拿着购物杂志挑选一些婴儿用品。
凌忆暖的手机自然是锦母他”贴心“保管着，每天只给她用半个小时。
凌忆暖天天跟他叫苦，可是他知道，这丫头趁着自己母亲出去买菜的时候，就喜欢偷玩电脑打电动。
锦然把地上的东西捡好，凌忆暖自然也知道瞒不住，慢吞吞地下床，走到男人面前搂着他的腰。
“我是等你等得无聊，才玩了一小会儿……”好不委屈的语气啊。
锦然没有应，把凌忆暖轻轻拥着，一下下抚着她的背脊。
“早知道下次就不戴耳机了，你停车我都没听到……”
锦然啼笑皆非，这女人，要偷着玩还把策略告诉他？
“好了，我去洗澡了。”锦然把凌忆暖的身子扶稳，大大方方在凌忆暖面前脱得干干净净，然后走进了浴室。
凌忆暖傻在原地，咋巴着嘴巴回味着方才的那一幕。
不不不，她一定是最近补太多，脑子都充血没有办法思考了。
疤痕交错却硬朗宽阔的胸膛，六块腹肌，然后……最后是修长的双腿。
天哪……为什么她之前一定要关灯做呢，下次她要开灯。
凌忆暖倒了一杯水喝下压惊，正准备回床上，眼睛在锦然衬衫上扫过的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什么。
她在衣服堆上勾了几下，把那件衬衣捡起来，领口的红色清晰落入眼中，同时也像锥子一样扎在心口。
她拿起来，用手指蹭了两下，还能蹭下来一些细细的粉。
她从怀孕了以后，只用涂保湿用的透明唇膏。
到底是谁的？锦然见了什么人？
孕妇的想象力是强大的，想得越多，思绪就仿佛被一个黑洞吞噬了，自己被不断拉扯进去。
“锦然……”凌忆暖捏紧了衬衣，走到浴室外面。
“想和我一起洗？”男人戏谑的声音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不断传来。
“你今天去哪儿了？”
“你要查岗吗？”
“对……”
“部队。”
“一整天都在？”
门那边的人没有说话，凌忆暖想会不会是男人生气了。
算了，还是等会儿出来再说吧。
凌忆暖刚要转身，浴室门忽然被拉开，凌忆暖吓得赶紧把手上的衬衣丢了。
男人长臂一伸就把人捞了进去。
家里只要存在摔倒可能性的地方都已经铺了防滑垫，凌忆暖一个趔趄摔在了男人身上。
“干什么你！”把自己身上都打湿了。
凌忆暖有些怨念地抬头看着男人，从男人眼中看到了一簇小火苗，不……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你……你说实话，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必须转移目标才可以。
“都告诉你了。”
“骗人吧，我从回家就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
“是吗？你再仔细闻闻？”锦然把凌忆暖的脑袋往胸前扣，凌忆暖老大不愿意，一阵乱啃，正好咬到男人胸前的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