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鄣廊你好:
月榕说过‘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在人前让男人丢面子。’我太愚蠢了,一吃醋头脑就发昏,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你丢了面子。我后悔的恨不能抽自己几个耳光。对不起鄣廊,你以前一直迁就我的,你就再迁就我这一次吧,你要是不迁就我可怎么办啊?我多想像演diànyǐng似的退回去重新拍一遍的,可我退不回去了啊!你不知道我那天去找你发生了多么奇怪的事情啊,恍恍惚惚的像在梦游,又像在演戏,一切都像是预先准备好的,我还差点儿命悬一线回不来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铁成钢那里的,真的。坦白讲,我对铁成钢是有几分怜悯的,中间不乏还混杂着占些小便宜的心理,但那不是爱。至于遂高,唉,怎么说呢,只能说他给过我美好的希望,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希望我全身心的付出过,仅此而已。和他相处的日子里除了紧张、局促不安,小心翼翼的服从外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快乐可言,所以不值得留恋,时间早已把他从我心里消磨掉了。
唉,你不理我应该是真的生气了,我若再不理你,我怕我们会真的会变成陌生人了。我厚着脸皮给再你写信求你原谅我吧,我替想了一个你原谅我的理由---‘六和去公司闹事虽然不对,可站在她的角度设身处地的替她想一想就会觉的,诶?六和她并非那么的罪无可恕啊!爱情是不能共享的。突然看到男朋友和那么多女人的亲密合影换了那个女人能不吃醋不昏头啊?六和吃醋也是难免的,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她这一次吧!’你按照我找的这个理由想一下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
东风进来了举着手机小声问到,:“铁成钢的diànhuà,说有两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接不接?”
“他说很重要,是关于鄣廊的。”东风说到。
“呃,是这样,鄣廊上次是陪遂远买蛋糕的,就是你那个同学。你往后要多注意她一点儿,别让她把你男朋友给撬走了。”铁成钢说到。他和六和说过鄣廊陪一个měinǚ买蛋糕,但没有说那个女人具体是谁,当时他觉的六和的男朋友和哪个女人暧昧不清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自己没有必要参和进去。可现在情况不同了,那晚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他越想越害怕---万一六和的男朋友真把她给甩了,她岂不是要赖上自己了?考虑再三,他觉的有必要把实情告诉六和,她那么蠢,必须让她知道自己的情敌是谁也好有个防备。
“哼哼哼哼哼---好,你过来拉吧!”六和连声冷笑。自己心痛的都要死掉了,他居然没事人似的还惦记着他的石墩?转念又一想,‘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要他管我心痛不心痛呢?’
“哼哼好。”六和对东风说到,:“大姐,让他把他的东西拉走吧!”
“你不用管,东西在杂物间,你让他拉走就是。”六和说到。上次打扫卫生嫌碍事,就把石墩挪到杂物间去了。
“你还有脸来拉东西啊?”东风一见铁成钢就气不打一处来。
“哼,忘恩负义,我家六和被你给坑死了。”东风恨恨的骂到。
“哼,石墩在那个杂物间。”东风说到。
东风帮忙把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铁成钢慌了神,:“啊呀坏了,不会是失窃了吧!唉!这么贵重的东西六和怎么能放在杂物间呢?唉!”
“唉呀,还不是没办法嘛!讨债的多我自己又居无定所的怎么保管啊?除了六和我也没什么可信赖的朋友在这里呀!唉!”铁成钢两手抱头蹲在地上。
“别别别千万不要,千万不要。”铁成钢紧张的阻拦到。
“我讨厌jǐngchá,唉!还是算了吧我走了。”铁成钢不得不做出这个痛苦的决定。
“唉呀六和你真是个糊涂虫,你干嘛替铁成钢保管什么东西啊?现在东西丢了还不就赖上你了?他说他那东西很贵重的,这样一来,别说讨债你还得倒贴!唉!”东风责备到。
“你干嘛去啊?”东风担忧的问到。因为怕六和想不开,她和南风两人轮流回来照看六和。
天气已经很冷,冷空气突然钻进鼻孔刺的鼻子很难受,痒痒的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六和边走边把帽子戴好,又用围巾捂了嘴只露出一双眼睛。她走到快递公司要了个加急件,在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写上鄣廊的名字和diànhuà。
“就是糊粥市的,他那个公司名称好像是鑫宝来铸业股份有限公司,具体在什么路我没记清楚,哦,对了,他的办公室在六楼606室。”六和说到,那天她去公司的时候瞟过一眼,记得好像就叫鑫宝来的。
六和出了门,觉的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觉的轻松了不少。她没有按原路往家走。像无意似的在散步,绕了大半个街走到了遂远的门前。六和徘徊了许久也没敢敲门。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往回走。一辆车从旁边飞快的驶过,把水洼里的脏水溅起老高。六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沉了下去。她看见车子停在了遂远家门口,鄣廊从车上下来了,转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把遂远从里面抱了起来。六和觉的身上很冷很冷她不住的打着哆嗦。鄣廊和遂远都进去了,门也关上了。六和感到腿肚子发软,走了几步无力的靠在车子旁边。
遂高把车停在路边给姗姗打了diànhuà,不多会儿姗姗急慌慌的来了。
“老汪知道我们的事情了。”遂高盯着姗姗的眼睛说到。眼睛是撒不了慌的,遂高想从姗姗的眼睛里寻找到想要的迟疑和躲闪。
“还录了像呢。”遂高说到。
“唉,可是我怕呀!姗姗,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呵你倒豪气!”遂高听的姗姗这样说心里的疑虑消失殆尽。
“别,别急嘛!姗姗你听我说,汪大头这样做无非是想抓我点儿小把柄以备后用。我已经想好了,今天就去给他送份厚礼表示一下心意,诺,东西我都准备好了。”遂高拍了拍座位旁边的一个盒子。
“轻点轻点儿,二百多万哩!一副玉镯。”
“呵呵也不是,是我想你了,呵呵呵。”遂高说着就凑了过去。
“呵呵呵这里安全呀!呵呵。”
“哼,亲热完了就管我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姗姗娇嗔的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