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娜一个人走了,这次的东京之旅,让她尝到了私裂的滋味。
高飞思考再三后,还是回了日川家族,他如今只有日川家族这一条线索,就算明知身份暴露了,也要冒险回去一趟。
出乎意料的是,当回到日川庭院,仿佛一切如常,日川家族的护卫见了高飞都要鞠躬问好,日川晴得知他回来的消息,亲自带人出来迎接。
“高先生!你回来了,玩的可好啊?”日川晴笑容满面,戏演的比明星还真,高飞甚至开始怀疑佐藤美的消息有误。
佐藤美也在迎接的队伍中,当高飞朝她看去,这女人一副面瘫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玩个屁啊!老子差点被人给杀死了!”高飞突然发飙。
日川晴强忍住怒火,一脸疑惑的问道:“高先生此话怎讲?”
“日川岗坂那畜生呢?那些杀手是不是他找来的?你们日川家族的心可真够狠啊,得到了我的武林秘籍心诀,就要过河拆桥,杀人灭口!”高飞表现的很激动。
日川岗坂当场爆发:“姓高的,你还好意思指责我?你给日川家族的武林秘籍……”
“岗坂,给我闭嘴,休得对高先生无礼。”日川晴打断了日川岗坂的话,然后看向高飞道:“高先生,你和岗坂之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早上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姜还是老的辣!
当看到爷爷那毫无瑕疵的演技,日川岗坂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稚嫩了。
“我错了爷爷!是我失态了。”日川岗坂鞠躬退下。
高飞冷着脸道:“你们别演戏了,我在东京热基地遇到枪手袭击,只有你们日川家族知道我今的行踪,而且日川岗坂中途找借口离开,你们敢和这次的枪击事件无关?”
“我不明白高先生在什么,你今被枪袭了?真的假的?在什么地方遇到袭击的?”日川晴一装到底。
高飞都有些佩服这老家伙的厚脸皮了,简直比城墙拐弯加块砖还要厚。不过高飞也看出了眼下的形势,日川家族并不急着杀他,否则何必这么多的废话。
“难道真的不是日川家族所为?那别人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高飞挑眉。
日川晴道:“没想到高先生会在东京遇到枪袭,这是我们日川家族的保护不到位,还请高先生把遇袭的经过详细述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高飞将事情经过了一遍,日川晴突然怒道:“八嘎!好个黑云社,敢得罪到我日川家族的贵宾头上,真当东京只有他们黑云社一个地下势力么?”
“是黑云社干的?”高飞神色茫然。
日川晴语气坚定的道:“肯定是黑云社,也怪高先生太鲁莽了,怎么能在东京热影视基地打架闹事呢,那里可是黑云社的场子,你打了他们的人,他们肯定要将你灭口。”
“原来如此!”高飞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晴老爷子赶紧派人跟我杀去东京热影视基地,我要把那里夷为平地。”
日川家族的人一脸郁闷,黑云社可是岛国头号地下势力,哪是打就打的。
“高先生放心,这次的事情日川家族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不过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高飞打断日川晴道:“还要等?那群鳖孙差点把我杀了,再等下去岂不是显得日川家族很怂。”
“咳咳!毕竟黑云社是岛国四大神社之一,势力并不比日川家族弱,这个仇必须要报,但不能明着冲过去,要想出好的对策才行啊。”日川晴道。
“好吧!那我等晴老爷子的消息,你最好快点,这要是放在京城,有人敢冲我开枪,我的家族立马将对方连根拔起。”高飞表现出不太满意的神色。
纵然是日川晴这种老狐狸也差点破功了,心道你个龙组间谍,还敢给日川家族甩脸色。
“高先生放心,我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高飞回了屋。
日川晴给日川岗坂使了个眼色,二人去了茶房。
“八嘎!姓高的出卖了日川家族还敢如此嚣张,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他。”一进屋日川岗坂就抱怨起来。
日川晴冷着脸道:“给我闭嘴!教了你多少次,不忍则乱大谋,先不那两百多亿的事情,既然华夏龙组盯上了我们,肯定不只派了姓高的一个人来,我们要把高飞当做诱饵,钓出后面的大鱼,然后一网打尽。”
日川岗坂连忙点头:“爷爷教训的是,孙子还有很多要向您学习的地方。”
……
正在二人密谈的时候,高飞潜入了佐藤美的房间。
“是谁?”佐藤美的警惕性很高,一跃下床,从衣服里摸出了把匕首。
“还能是谁,你的老相好呗。”高飞笑容猥琐。
佐藤美神色冰冷,但心中已经放松了警惕,口是心非的道:“你这种渣男,怎么没死在这次枪杀郑”
“亏我夜夜思念着你,你却盼着老相好死,你们女人果然是蛇蝎心肠。”
“闭嘴!谁跟你是老相好。”佐藤美一身寒意。
“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么?没关系,我在帮你重温一下往日的激烈场面。”
“不要……”
佐藤美立即意识到不妙,却不等她一句话完,嘴巴已经被堵死,身体更是被逼到了床边。
接下来的场面不堪入目,高飞这一接连被爸利亚和乔安娜两位大美女诱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现在全部发泄到了佐藤美身上。
考虑到日川岗坂随时可能过来,高飞这次速战速决,十分钟后,他穿好衣服道:“为什么帮我?”
佐藤美似乎习惯了被高飞推倒的过程,像个没事人一样穿着衣服,却在听到高飞的问话时,身体猛地一颤:“你在什么?”
“帮都帮了,还不好意思承认?难道你是岛国的活雷锋?”高飞笑容玩味。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佐藤美俏脸红润,也不知道是刚完事的余热未消,还是被拆穿身份感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