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升起,年轻狱警打开门叫这帮暴力犯出门遛圈,却发现二号牢没一个人出来,年轻狱警大叫:“大饼!大饼你他妈人呢?叫你们号子里的人都滚出来。”
没人应。
年轻人警察耸头耸脑的走进去,却发现新来的家伙躺在大饼的上铺睡觉,一圈的臭流氓在地上做俯卧撑,一个个双手打摆脸色苍白,显然是已经做了好久。还有几个躺在地上被打得口吐白沫,最惨的要数大饼,此刻整个脑袋被塞进角落的马桶里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年轻狱警也有些发懵:“怎么回事他们?”
“报……报告警察同志,晚上他们打架,都……都晕过去了。”
年轻狱警又走到大饼面前,只见大饼嘴里塞满了屎,浑身也是屎尿味臭不可闻。再看看直到此刻才醒过来的李飞,年轻狱警似乎明白了咋回事,看着李飞的眼神也变了。
…………
最近这两天马二狗很是舒坦,在常委会上他着重提到了飞虎集团的问题。常委们一致通过了冻结飞虎集团资产的要求,银行已经行动了。现在只要找到飞虎集团违法犯罪勾当的证据,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移交法院宣判了。只要判定这些钱为非凡所得,立马便可以充公。
这时候,定能大大的充实区财政的库房。马二狗再截流一下,女儿在澳洲看上的那辆法拉利就可以下手了,老婆想到韩国去整形也不用再缩手缩脚了,但最让马二狗揪心的还是去年才包的女大学生,生下的儿子居然没有屁眼?那女大学生哭着闹着要去做开肛手术。
那可是一大笔钱啊!
不过还好,有了飞虎集团,这些钱都不再是问题。
这时候钟秘书却是走了进来,轻轻的说:“马书记,刚才刘秘书打电话来,问起了飞虎集团的事情。”
“飞虎集团?”马二狗的心顿时一“咯噔”眉头也是轻轻的皱起:“怎么会突然提起飞虎集团?”
钟秘书也摇摇头:“具体没说,不过听刘秘书的意思,是打算过两天徐书记去飞虎集团调研。”
“哦,我知道了。”马二狗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淡淡道:“这么着,你去打个电话,把飞虎集团的老总放出来,就说调查结果显示并没有违法犯罪的勾当,同时把飞虎集团上的封贴给撕了。”
此刻马二狗嘴里保持着平稳,但心里却是震惊难言,他当然不知道徐书记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视察飞虎集团?事出无名必有妖,谨慎些好,不过好在只是调查了暂时还没对飞虎集团怎样。
他当然不知道之前徐保国已经悄悄去视察过一次飞虎集团了,而且辖区内的派出所还把徐保国狠狠的揍了一顿。而钟秘书也不会说这些,钟秘书不是傻子,之前涛子就说过打了一个自称市委书记的老东西,叫什么“余道德”?现在就听市委一秘说书记要去视察飞虎集团,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不过钟秘书成了精,此刻细细回想的话,“余道德”和“徐保国”三个字多像?
钟秘书把这事记在心里,慢慢走出办公室。
当狱警叫李飞的时候,只见2号牢里,李飞舒服的躺在床上,三五个小弟满头大汗的给李飞捏脚的捏脚,捶背的捶背,一下子力道没上来,李飞反手就“啪”的一巴掌。见了狱警,李飞要下床,早有小弟跪地上给他当脚垫。
得知可以出去后李飞还挺惊讶的,毕竟在他看来,自己还要多呆上一段时间。他倒不急于出去,也根本不担心出不去,除了徐保国说要视察飞虎集团,当得知飞虎集团被查自然会找上来之外,黄博士薛洋和金刚等超级大流氓们,也绝不允许飞虎集团无限期的停摆。
那几个流氓合起伙来,有一万种方法搞得马二狗哭爹喊娘。
而说老实话,李飞居然颇有些不想出去。
为什么?因为在里面除了没女人外,活得比外面更是逍遥自在。除了狠狠暴打大饼等一顿外,在号子里还有几个不开眼的流氓挑衅李飞,结果被李飞一根手指打成残废。瞬间李飞在号子里的名头如日中天,大家伙都知道号子里来了个楚霸王。能打敢拼,谁招惹他小心下辈子坐轮椅。
尤其是一起住的牢犯们,好吃好喝的先供着李飞,每天有人弯腰捶背,从上铺下来有人弓下身子当马鞍,没烟了?有人从外面捎进来,还是极品的九五之尊。
这他妈比神仙日子还舒坦。
不过再爽的日子总归是要谢幕的,临走时一众流氓像是送丧门神一样把李飞送走,嘴里说:“哥哥你别走我们真的好想你。”
“大哥你这一走我们心里都空落落的。”
“老大你啥时候再回来?我们啥时候再伺候你。”
但心里其实都在大骂艹尼玛赶紧滚他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想见你。就李飞那霸王脾气稍有不顺一巴掌抽来轻的掉门牙,重的就要打成痴呆了。
谁他妈都害怕!
在号子里坐了几天牢,走出牢房只见一辆粉色的奥迪车正停在外面,一个美丽到无法形容的靓丽身影正靠在车子前,一双如水的柔眸紧紧的盯着牢房大门像是等待着什么。
当看见李飞的时候美女眼睛一亮,柔声道:“李飞!”
居然是美女大秘书陆倩来接自己?
李飞显得十分惊讶,不过想想也是,刘姐不知道自己进了号子,肯定是不会来接自己了,只有陆倩知道自己进了号子她来接自己倒也正常,不过想到陆倩平时的作为也颇是重情重义,便笑道:“谢谢,怎么是你来接我了?”
陆倩脸一红,白了李飞一眼:“我来接你还不乐意?那算了我回去了。”说着也没动,等着李飞挽留自己呢!
李飞也不想让美女秘书不高兴,赶紧道:“当然乐意。大美女能来接我,求之不得。”
“哼!知道就好。”
陆倩难得与李飞开个小玩笑,不过很快又诧异起来:“咦!你的衣服怎么这么干净?好像和你进号子前的衣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