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可有留下什么特殊的痕迹?”
凡光启说道:“没有,十一。”
安越瞮说道:“十一,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说道:“好。”
星漾的房间里我的房间,并不远。打开房门,这里一切完好,连窗户都是好好关着的,没有一丝被破坏的痕迹。
看向她的床上,棉被整整齐齐地被放在床上,周围一切如常。
安越瞮说道:“你看,十一,这里不对劲。”
我往下看去,星漾的绣花鞋,还好好的放在床边,旁边有一些动物的毛发,呈现橙色模样,毛发粗糙,靠近毛发顶端的颜色为火红色。
安越瞮说道:“听说魔界有一支大派,名叫联圣教,这个教的教徒,都会随身便随着一只橙连兽。我看着毛发特征,与这橙连兽的描绘,如出一辙。”
联圣教的确是魔界的一支大派,百万年前,就已经出现,在魔界有众多的信徒基础,但从不插手魔界当政人物的事,只管魔界江湖事宜。
难道真的是联圣教?
我说道:“难道真是联圣教劫走了星漾,他们抓她的目的是什么?”
安越瞮说道:“我是星漾的主人,我能感应到星漾现在的处境,虽然不知道她在那里,但她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
紧闭的窗门处突来有一支飞镖,飞了进来,上面带着一张纸条。
安越瞮将我微微往后拉了一些,躲掉了飞镖的攻击,这个飞镖上面飘着紫色的流苏。
飞镖深入木板,上面有一张白色的纸条。安越瞮将纸条拿下来,只能上面写了几个字,“今晚亥时,子旭观,带名徐鼎来交换,不然,星漾必死。”
安越瞮生气地将纸团,握在手上,扭成了一团。
来到飞镖进来的窗前,打开窗,月色惨淡,周围因为没有灯光,而一片漆黑,但是远处的一棵树上的暗处,却有一双发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
安越瞮握紧了拳头,但是还是低头,关上了窗,经过我时,对我低声说道:“小心,窗口远处的那棵树上,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们。”
我说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安越瞮说道:“我要救她,十一。”
我说道:“我知道,我会帮你的。”要是我的冰刃,好不容易幻化成形,结果被被人给掳走了,我也会像他一样的担心焦急。
安越瞮推开门,对门外的人轻声,说了一些什么,那人便离开了。
安越瞮转身对我说道:“十一。”
我说道:“我知道,但是你这样不能再赶我走了,我说过,会帮你找回星漾的。”
安越瞮说道:“我怕你跟着我,会有危险。”
我说道:“说的好像我不跟着你,我就不会有危险了一样。”
安越瞮说道:“你不跟着我,也会有危险。但是你跟着我的危险会更大。”
我说道:“那我就更要跟着你了,你忘了我签了个什么?”
安越瞮说道:“我记得,所以我很珍惜我这条小命。亥时,和我一起去子旭观。”
我点头回道:“好,这还差不多。”
过了片刻,那个原本站在门外看守的人,推了一个被黑色带子蒙住的人进来,行礼道:“回主上,您要属下抓的人,属下已经帮您将他回来了。”
安越瞮说道:“嗯,很好,退下吧。”
看守门的人说道:“是,主上,说完也就退下了。”
安越瞮对麻袋里的人,说道:“说,你是谁?”
被麻袋抓住的人,说道:“哼,就凭你一个凡人,也配知道爷的身份。”
安越瞮说道:“不说,那好,我观澜阁最擅长的,就是严刑逼供,你想试试?”
安越瞮转身,温柔地对我说道:“十一,你先出去,这里画面会有些血腥,你见不得。”
我说道:“我见不得,你就见的得?”
安越瞮说道:“乖,别闹,这不一样。”他的手上早就已经沾满了鲜血,但安十一,不一样,他也会让她永远不一样。
我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说道:“我才没有闹呢,不过我这里有更好的办法。此毒名为传身药。服此药者,会在顷刻之间感受到五脏六腑全被破碎的声音,定会让服药者,生不如死。”
被布袋蒙的人,此刻这才发声,说道:“我是魔界联圣教,在凡间的弟子。这次是被上面的人派下来,观看你们动静的。不要给我服下这个,不要。”
我问道:“那被你们抓去的那个女孩子,现在还安全吗?”
被布袋蒙住的人,说道:“没有,没有,他们把她放在一个地下室里,应该是安全的,因为他们想得到,这小子的什么东西。”
安越瞮说道:“那地下室在那里?”
被布袋蒙住的人说道:“不知道,我职位不够,我也不知她在哪里。”
安越瞮敲了三下桌子,在门口看守的人,又一次进入了房间,问道:“主上,您有何吩咐?”
安越瞮说道:“把他带到我们在城主府的密室去。”
等到那人带着被布袋蒙住的人离开的时候,安越瞮仍然在房间中,不断观察着有没有其他的痕迹。
就在这时,我问道:“主上,你刚刚说的,我们在城主府的密室,到底在哪里啊?”
安越瞮说道:“就是你之前见到成立的地方,怎么,你还想去啊?”
我连忙摇头,说道:“不想,不想。”
安越瞮说道:“放心吧,我也不想你再去那里了。我先去那里,看一下,他们处理得怎么样了?你如果有事,一定要用鬼镯找我。”
我说道:“放心吧,你先去。”
安越瞮将我送到了门口欧,才慢慢放开了我的手,说道:“那我走了。”
我说道:“你去吧,有什么消息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我目送着安越瞮的离开,最后也转身回到了房间,这个联圣教到底在想什么?这难道和之前劫走礼宇道长的,是同一批人?还有上次安越瞮在客栈被行刺的事情,莫非也与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