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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听到他含糊不清地叫出一个名字(1 / 1)

第二百八十六章听到他含糊不清地叫出一个名字

其实,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心里准备。

已经如今的他,连跟她做戏的耐心都没有分毫,又怎会奢侈地再施雨露给她她只是在赌,赌自己心里的猜测。

“威胁朕”帝王轻勾唇角,微微笑开,笑意一丝都未达眼底。

她屈膝跪下:“臣妾不敢。”

如今的她是真的不敢,所以,她早已想好了说辞,“皇上可能永远都明白不了一个女人对心爱之人的望穿秋水,没有自尊,没有自我,有的只是卑微,只是”

“好,朕答应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帝王蹙眉打断。

对,是蹙眉,那样子,完全不像是因为被她的话感动到了,而是失了耐心,不想再听她啰嗦、不想再过多纠缠的模样。

她的呼吸一沉,心里面的那份猜测越发肯定了几分。她启唇,将自己进宫前,路过青云寺,碰到无大师,对方让她改名的事告诉了他。

当然,只说了这件,后面的,关于逆阴草的,她自是不会说。

帝王听完有些怔愣,危险地眯着眸子,失神了一瞬,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她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之后,也未说什么,端起自己的那杯饮了起来。

池轻眸光微闪,“跳了一身汗,臣妾先去沐浴了,请皇上稍等。”

边说,边端起他给她倒的那杯,饮了一口,然后,便款步去了里间。

秋实宫是后宫妃嫔中最大、最豪华的一座宫殿,寝殿里面有单独辟开的一间里室,专供沐浴之用。

池轻关了浴室的门,第一件事是将口中的茶水吐出来。

是的,她没将茶水吞下去,而是含在口中,她怀疑这个男人给她喝的茶水有问题,因为以前每次喝完、沐浴完出去,跟他做那事,她就觉得脑子不够用,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曾经,她以为,那是世间男女情事的美妙之处,以为那便是世人所说的欲.死.欲.仙,这两日她却在想,或许不是,所以,今日,她多了一个心眼,不吞。

吐完,她也并未去洗澡,而是快速爬上了早已摆好在一旁的小梯,上了屋顶的横梁。

浴室的门对着的是一个小过道,视线的盲区,看不到寝殿里面,而横梁上面有几个眼是通着寝殿的,她已经试过了,可以将寝殿里的一切一览无余。

屏住呼吸,她透眼望去。

她看到帝王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然后起身站起,举步走到窗边,抬手推开窗门,然后轻轻拊了一下掌。

片刻之后,便有身影飞入,对方背对着她而立,未能看到脸,只能看到身形跟帝王相仿。

紧接着就看到帝王自袖中掏出一张面皮给对方,对方贴在脸上,然后,两人交换衣衫,然后帝王飞窗而出。

两人一系列的动作都快得惊人,从进来到交换,似乎只在眨眼之间。

池轻是看得一眼都未眨。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幕是真的;若不是心里面早有准备,她差点从横梁上掉下来。

虽然身子还在横梁之上,但是,那一刻,她的心,如坠冰窖,不,如坠深渊。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原来长期以来,宠幸她的根本就不是帝王,原来,这便是她所受到的荣宠。她在给谁侍寝她在谁的身下承欢

难怪那般轻易就答应了她的条件呢,因为不是自己,所以无所谓是吗

避子药、绝子药、连临幸竟然都是找人代替的郁临渊,你真狠,你真的好狠啊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狠的东西,你都用在了我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梯子上下来的又是怎样将身上的衣袍换掉换成了寝衣

她只知道,她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痛恨,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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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绞了条湿毛巾将脸抹了一把,用弄湿了些些头发,她闭眼强自冷静的好一会儿,才开门走了出去。

“帝王”迎了过来,伸手,欲拉上她的手臂,被她微微后退一步,不动声色地避开,那一刻,她真的好想好想伸手撕下对方的面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脏,她甚至都不知道每次是不是都是同一个男人。

“启禀皇上,方才臣妾沐浴的时候发现,臣妾臣妾来月事了,不能伺候皇上,请皇上恕罪”

可就算这般恨,如此如此恨,她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对方怔了怔,“嗯”了一声,淡声道:“好生歇息。”说完,转身便走。

待“帝王”离开,她“嘭”的一声关上门,走了两步,脚下一软,便再也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

良久,感觉到自己满口血腥,她才意识到自己将唇咬破了,嘴巴一咧,她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四王府

郁临渊从窗而入的时候,郁墨夜正站在衣柜前面,将六六比较单薄的衣服都叠起来放进去,又将一件一件厚实的衣服拿出来。

“在忙什么”他走过去,自身后将她抱住。

“马上就要入冬了,将六六的衣服整理一下。”

“明日再整理,”郁临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朝着自己,然后自袖中掏出一个东西递在她手里。

郁墨夜垂目,是枚玉佩。

“六六出生就开始做了,原本打算满月那日送给他,结果没好,今日司珍房才送过来。玉佩是千年紫玉的,戴着能辟邪,也对身体好,样式是我设计的,好看吗”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她虽不懂玉,但是看玉质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便知是好玉,最重要的,竟然是双蝶的形状。

她见过的玉佩不少,通常反面是一片式,正面上有图案,而这枚就是双蝶的造型,无论正面、反面、侧面看,就是栩栩如生的两只蝶。

这两只蝶让她不禁想起在江南时,他给她买的那枚发簪,还有后来在成衣局他给她剪绘的那件衣袍,都是双蝶的。

只不过,这两只蝶的形状跟那不同,或许是因为那两样都是送给她,而这块玉佩是送给六六的缘故,这两只蝶丝毫不带女气,反倒是带着锋芒,一看便是男孩持有的东西。

“你当真是有心了,”抬眸,她由衷道,“很漂亮,很精致,我很喜欢,六六肯定也会喜欢,谢谢。”

男人弯唇,双手落在她的肩上,“做什么跟我说谢谢六六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郁墨夜笑,没有做声,将玉佩攥在手心,拦腰将他抱住。

其实这段时间,她还一直在想呢,六六都快两个月了,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也不是爱慕虚荣,只是,通常情况下,稍稍有点家底的人家,生了孩子,父亲也都会送个什么东西给孩子做为信物,何况是他。

男人便顺势也将她拥住,忽然吸吸鼻子,在她身上嗅嗅。

“怎么了”郁墨夜疑惑。

“你身上做六六身上的味道。”

“六六身上什么味道”郁墨夜还是没懂。

男人低头,薄唇贴上她的耳廓,暧昧吐出两字:“奶香。”

郁墨夜汗,红着脸将他推开,嗔道:“无.耻。”

男人笑:“无齿的是六六,我的牙齿齐着呢,”边说,边指了指她胸前,“很多吗”

什么

郁墨夜怔了怔,垂眸看去,当胸前的两团濡湿印入眼底,她瞳孔一敛,再次汗颜。

夜里六六没吃她的,早早就被奶娘带去睡了,她多得都溢出来了,竟也没有发觉。

她今夜穿的是青蓝色的寝衣,两团濡湿特别明显,然后,又正好一左一右那个位置,真是,真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通透。

幸亏是在家里,如果在外面,她一个男儿身,搞出这种状况来,那真是要闹大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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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睨着她娇憨的模样,男人眸色转暗,伸手捉了她的腕,将她拉到桌边坐下,然后拾起桌上的一个空杯盏,递给她。

“做什么”

男人挑眉:“帮你挤出来啊,难道你让它这样溢一.夜”边说,边动手解她领口的盘扣。

郁墨夜无语。

“那也是我自己来呀。”将他的手按住,郁墨夜的脸涨得通红。

“没事,我非常乐意效劳。”

“别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以前嘴都用过不是吗”

“”

五王府

庞淼轻轻阖着眼睛,她清晰地感觉到床榻往下一沉,男人掀被进来,她依旧动也没动,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直到身边的人躺了下来,许久没了动静,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这样了,只记得,似乎她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他醒着,她就装睡着,等他睡着,她才醒着。

不然,两个人躺在一张床榻之上,盖着同一张被子,中间隔着一人的距离,都睁着眼睛,又没有话讲,那场面会很尴尬。

曾经,她以为他不碰她,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近日她发现,不是。

她自小体寒,一入秋就睡不暖,以前冬日,都是让婢女海蓝跟她一起睡,帮她暖脚。

自从嫁给郁临旋后,因为两人微妙的关系,她睡觉都很谨慎,夜里翻身都很少,经常平躺着睡下去,早上醒来还是那个姿势。

可能近来天气越来越冷,她睡着以后,就本能地找热源,几次偎向身侧的男人,通常她都会当即醒来,连忙回到自己的位子。

可是,昨日清晨,她实在睡得沉,就直接将脚翘在了他的身上,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翘的地方,赫然是男人的那里。

她又羞又惊,吓得不轻,所幸男人当时也睡得沉,她连忙轻轻将脚拿开。但是,她震惊地发现,他是硬的。

很硬,那里鼓得老高,所以她很清晰、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今日白日里,她偷偷去了医馆,她不好意思直接问,就胡诌了一个,她问大夫,她丈夫早上的时候,人是睡着的,什么都没做,那里却是硬得厉害,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大夫听完就喷了,说,看你既然说自己的丈夫,也应该不是未经人事之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大夫告诉她,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那样,那叫晨.勃。

大夫还告诉她,既然她的丈夫硬得厉害,说明她的丈夫很健康啊,让她不用担心,那是正常,不是病。

她的丈夫很健康,很正常,没有病

听到这个消息,她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最终还是难过的,很难过。

他说过,是他的问题,可是,明明身体没有问题,所以,是心的问题吗

他的心里有人,那人不是她那为何要主动提出赐婚

又或者是心里面有那方面的障碍

这般想着,她忽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试一试。

这么久,因为那可怜的自尊在作祟,面对他的寡淡,她也从未主动,因为她一直觉得,她不要卑微的爱,更不要祈求来的爱,她要真正的两情相悦、身心交融。

可是,现在,她忽然想,如果真是心里面有恐惧,有障碍,她可以主动带着他走出来。

毕竟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的

这般想着,她就慢慢挪了身子,朝身边的男人依偎过去。有馥郁的酒气袭来,她眼帘颤了颤,他饮酒了

伴随着酒气的,还有男人阳刚温暖的味道,那味道对于一个一直未将她那一半被褥睡热的人来说,无疑是种诱.惑。

她闭上眼睛,更紧地朝对方靠了过去,大概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男人睡得很沉,甚至还有细微的鼾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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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于是,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贴上他,靠在他的怀里,并伸出手臂将他拥住。

男人的体温透过两人的衣衫,传递过来,她顿时就觉得自己暖了,身子暖了、心暖了,脚也暖了,脸上更是烧得滚烫起来。

听着他的心跳,强劲有力的心跳,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男人猛地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睁开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等意识到男人的举措,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全部冲到了脑门上。

是凑效了吗是她的主动起作用了吗

心头狂跳,兴奋、激动、期待、紧张强烈到无以名状。

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他低头凑过来,她颤抖闭上眼,她以为他要吻她,却听到他含糊不清地叫出一个名字。

她却听清了。

浑身一震,如同瞬间被一盆凉水兜头淋下来,那股寒意一下子渗透到了四肢百骸,庞淼冷到发颤。

与此同时,男人似乎也睁开眼睛发现是她,脸色一变,在她伸手准备推开他的同一瞬间,他已从她的身上快速下来。

“对不起。”

不仅翻身下来,还直接下了床,鞋子也未穿,就直接赤足走向桌案,提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一口饮尽。

床榻上,庞淼也早已回到自己的那边,脸朝里侧身而躺。

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和男人急切的吞咽声,她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是同时被千百只手在蹂.躏,痛得她蹙起了眉,慢慢蜷起了身子。

秋实宫,腊梅推门而入的时候,便看到池轻坐在铜镜前面,手执木梳一下一下梳理着垂腰的长发。

“才人怎么还没睡”她也是看到寝殿的灯还亮着,所以才进来看看,老早她便看到帝王已经离开了。

池轻没有回答,没有理她,依旧坐在那里梳着头发。

“让奴婢来吧。”腊梅走过去,才发现她在笑,明明在笑,却是笑得泪流满面,腊梅一时吓住,不知发生了何事。

而且,在梳妆台上面还摆着那盆水仙,一直以来,这盆水仙都是放在窗台上的,那日被这个女人摔碎之后,女人又吩咐她去弄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盆过来,重新种上。

“才人怎么了”

池轻这才怔怔回过神,将手里的木梳放下,抬袖揩了一下脸上的泪水,面色又瞬间平静得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没事。”

腊梅却是清晰地看到,她的眼底有寒芒闪过。

日子过得很快,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起来,转眼秋天过去,真的入了冬了。

郁墨夜每日似乎都很忙,早上要上朝,白日里要带六六,夜里还要跟郁临渊纠缠。

六六长得特别快,几乎一天一个样儿,却也越长越好看,越来越讨人喜欢。

已经开始认人了,认她,认青莲,认奶娘。

可能真的是血缘的关系,虽然见郁临渊见得少,白日里见不到,夜里大部分时间过来的时候,小家伙已经睡了,但是,小东西也认得他,而且,跟他很亲,只要他抱,小东西就开心得不得了,咿咿呀呀、手舞足蹈。

郁临渊也很忙,忙着肃清朝堂,忙着实施新政,忙着改革,他跟她说,让她再等等,年前,过年前,一定会给他们母子俩一个交代。

其实,她不急,她也从不在意这些东西,六六一天大一天,她只是希望至少能在他记事前,知道谁是他真正的父母。

记事也差不多要两三岁吧,所以,不急,她不想给他压力,也从不给他压力。

很快,就迎来了六六的百日。

大概是想缓和一下跟帝王之间的关系,也缓和一下跟郁墨夜之间的关系,太后提出,百日那天正好是立冬,宫里原本就要办立冬宴,干脆王府不要办了,六六的百日宴同立冬宴一起,就在宫里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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