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哪种女子,她们都是自|由身,有的只是和周府签订的合作契约。
至于想进入周府为奴为婢,凡事经过这些花魁调|教的,周府一律接纳。
会让她们做其她活计。
周府和其它府不同,给了下人充足的自|由,因此就算有自|由,但很多自觉柔|弱的女子,也不会要什么自|由,而是想待在她们认为安全的周府。
接过李孟姜给的一颗冰镇葡萄,美美的吃下。
李孟姜看了眼天上,道:“这天气会越来越热,以后还要练习吗?”
远处那些练习的女子,有的都满头大汗,香汗津津,三大花魁,则早早的躲在院子里,压根没有出来。
“不如给她们换些凉快的衣服怎么样?“
“什么衣服?”
大唐是个开放的时代,对于新奇的东西,接纳度非常高。
“海藻,去拿毛笔过来。”
转过头,周谨言打量一眼李孟姜,“衣服穿得多了,自然会热,咱们把衣服穿得少一些,你看比如像我这样”
“噗嗤!”
话音未落,周围的下人首先都笑了出来。
李孟姜面颊微红,“夫君,你是男子,穿成这样可以,但我们身为女子,哪里能穿成这样?”
周谨言指着胳膊道:“别的不说,我觉得袖子露|出小臂以下的位置,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虽然看似不雅,但大胆一些的女子,实在太热,确实是有露|出手臂的习惯。
“光露|出一个手臂,也解决不了热的问题。”李孟姜笑着道。
周谨言和她老夫老妻,对于李孟姜穿什么,自然清清楚楚。
古代人也不傻,夏季热,她们也知道穿的少。
但再少,也会在里面穿一件遮羞绸缎,外面再套|上一件薄纱,这已然算是最大胆的穿着。
大部分人,宁可热着,也不愿意让衣服少多少的。
“郎君,笔墨来了。”
海藻端着笔墨纸砚走了过来。
周谨言简单的在画纸上,画了一个裙子。
“夫人,你看,若是穿这样的裙子,可还行?”
李孟姜接过,细细的看了起来。
她身后的盛怜儿、吟荷等女也偷偷的张望着。
“这,要把腿露|出来?”李孟姜看了一会,面色微红,忍不住问道。
“裙子的裙摆,可以按照你们的要求来,但腰|肢一定要纤细,布料要好,最好用绸缎,这样大夏天只穿这一件的话,能清凉不少。”
哪有只穿一件的?李孟姜啐了一口,细细打量,脑中幻想着穿上这件衣服的模样,却是越想越羞涩,这种设计,怕是闺房之物吧?
海藻口直心快,直接道:“郎君,只穿一件,太危险了,要是衣服破了,可就走|光了。”
众女忍俊不禁,李孟姜红着脸道:“我也是这么个担忧,一件的话,自己一个人还可以穿穿,其它就”
一拍脑袋,周谨言道:“还有一种,就是打底|裤,可以完美防止走|光。”
这个时代女人里面套一件,外面再套一件,无非就是没有方便的内|衣内|裤。
想起这种,他马上又画了出来。
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众女目瞪口呆。
“海藻,去让人把裴娘叫来。”周谨言觉得这事大有可为。
以后这些清倌人都是画舫上的,都是大明星,来一些新奇的衣物也没有什么。
比起那些外族姑娘,他觉得大唐姑娘还是不够开放。
最少在着装上。
这点,想想波斯姑娘的肚脐舞就知道了
叫裴娘的间隙,李孟姜手持团扇,一边扇一边道:“最近这些日子,我听说那李慕白经常过来这边,寻找如玉姐呢。”
“他对如玉姐早有心思,如今中了状元,会这么做,不奇怪。”
李孟姜道:“这李慕白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且不说他的身份不对等,单说如玉姐是长安四大美|人之一,就是他想娶就能娶的吗?”
“算了,不提这事,”周谨言道:“如玉姐心里清楚着自己该怎么做,那李慕白要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把他轰出去。”
“好女怕缠汉,那李慕白如今中了状元,风头一时无俩,还能放下架子,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来追求如玉姐,不说身份原因,这份执着倒是让人感动。”李孟姜掩唇娇|笑。
周谨言打了个哈哈,忙扯开话题,好在没有说多久,一身纱裙的裴娘就来了。
周谨言眼睛一亮,这裴娘当真是个妙人,给她一个婚纱的模样,她就能做出千百种其它衣装,当真是了得。
裴娘满脸笑意,行礼后,道:“驸马找我?”
“嗯,我设计了一个裙子的款式,你看看可行。”
周谨言把手中的纸递给他,“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大家穿的比较多,我这设计你瞧瞧哪里不合适。”
裴娘忙接过,细细看了一会,简单的问了几句后,面露惊喜道:“周驸马,你的设计想法非常好,只是这东西,估计无人会穿。”
周谨言道:“找|人试试,再说这又不是露光,又不难看,怎么会没人穿?”
说完,他就看见周围一群大小丫鬟,甚至连李孟姜都脸色红红。
不由打了个哈哈,道:“我刚才说的那些,其实用正确的眼光去看,其实还好,没有你们想的怎么样怎么样,先别说其它,你先把它做出来,到时候总有人会试,时间一久也就习惯了。”
裴娘点点头,又问了两个问题,这才离去。
只是脸上始终带着乖乖的笑容,显然不理解周谨言为什么会对女子的衣服了解这么多。
不仅了解,还会设计
在一群女人怪异的目光中,周谨言狼狈而逃。
他寻思自己也就想着大家穿的凉快一些,舒服一些,怎么就成大变|态了一样
虽然自己确实有想着养养眼福的意思
就在周谨言在进行自己的发财大计的时候,许久没见的师傅,倒是找上|门了。
“夫君,袁大师来了,就在前院偏厅。”李孟姜在院子里唤了一声。
“师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