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忙了一通,把夏侯子轩以及星姬治疗好,周谨言把阿大叫来,“胳膊伸给我看看。”
阿大为难情道:“我没事,就一点皮外伤。”
“知道你没事,”周谨言不由分说的给他扎了几针,然后给他重新包扎好,“今丨晚那个刺客跑了?”
“对,受伤跑了,”阿大涩声道:“那人武功实在高强,我不是他的对手,没有他们的话,今丨晚我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时夏侯子轩也慢慢悠悠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此人武功,也远远高于我。”夏侯子轩说道:“没有那两个女子,估计我一上来,在他手上走不过十招。”
说着他略显惭愧道:“最后我们三打一,还要一个女人凭着性命,才能把那人杀伤了一些。还让他逃了。”
“都去休息吧,”周谨言道:“这事我明日会处理的。”
夏侯子轩道:“我明日进宫面见陛下,这太嚣张了,简直不把王丨法放在眼中。
“先别急,”周谨言道:“我先查查是谁,然后再汇报给陛下。”
夏侯子轩一愣,“你能查出来是谁?”
周谨言冷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这次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夏侯子轩心里怀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小心一些,我担心最近还会有人派人来刺杀。”
周谨言指着墙角:“刺客从什么方位进来的?你们都没有发现?”
“没有,”阿大惭愧道:“四周能进入的方向,我们都有检丨查和巡逻,墙角下面也有陷阱,没想到”
夏侯子轩更为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谨言和两人说了几句,打发两人回去休息。
回到屋子里,关上丨门,周谨言发现鹦鹉还在梁上蹲着。
“今丨晚不出去折腾了?”周谨言打趣道。
“最近外面太冷,不出去。”鹦鹉呱呱两声,“爸爸,要不要找凶手?”
周谨言心里一喜,心道果然有戏,“你知道怎么找凶手?”
“那是,”鹦鹉高高的仰着脖子,“不看本殿下”
周谨言耐着性子等它吹完牛,才道:“那你说说,该如何寻找凶手?”
“很简单,”鹦鹉道:“明天我让旺财去找。”
“旺财?”周谨言一头雾水。
“就是那只蠢狗。”鹦鹉说道:“要是抓丨住了凶手,你得早点帮我做个窝,你上次答应我的。”
“好,这次一定帮你做。”
大半夜的发生这种事情,周谨言也没有休息好,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海藻端着水让他洗洗漱,周谨言问道:“星姬的伤怎么样了?”
“奴去看了下,还在昏迷,没醒呢。”海藻小心翼翼道:“郎君,这都是第二次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会尽管解决这件事情。”周谨言掐了掐她的脸蛋,“不要担心,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海藻点点头,眼圈有些暗黑,显然昨夜也没有休息好。
洗漱完,周谨言去了星姬的房间,发现月姬一夜没睡,正趴在星姬的床丨上打瞌睡。
星姬脸色苍白,原本红丨润的唇丨瓣上,毫无血色。房间里还有淡淡的血丨腥味道。
叹了口气,周谨言走进去,把月姬惊醒了。
“郎君。”
月姬抹了把脸,急忙起身。
“怎么样了?”
“郎君真乃神医。”月姬脸上难得露丨出笑意,“昨夜妹妹的伤势,我都以为没想到郎君能起死回生。”
周谨言扯了扯嘴角,“去蔡国公府打听打听,你主丨子我可是和孙思邈一时瑜亮的国医圣手,治好个人算什么?”
月姬樱丨唇微微张丨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昨夜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姬脸色严肃,“昨夜我和妹妹听到响声,就立即赶了出来,那人一身黑衣,武功极其厉害,我和妹妹看到他的时候,他正要进屋。我喊了一声,那人就冲着我们来了。“
“后来的事情,就是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妹妹拼着性命刺伤了他。”
“伤在哪里?”
“小腹,虽然不是致命伤,却也够呛,不然他不会走。”
“这么厉害的人,”周谨言紧张道:“这种刺客多不多?”
“不多。”月姬自信道:“能稳胜我和妹妹的,除了那些沙场猛将,这么些年来,我就见过他一个人。”
周谨言叮嘱她好好看着星姬,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鹦鹉,鹦鹉?”
刚才出来的时候,鹦鹉还在悬梁上,现在一看不见了。
“在这呢。”
鹦鹉从外面飞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只狗,正是旺财。
旺财身上的毛焉巴巴的,显得特别萎靡,一夜没睡的样子。
周谨言奇怪道:“这狗怎么回事?”
鹦鹉也不多说,停在周谨言的肩膀上,对他道:“跟着它走。”
周谨言问了个很蠢的问题,“去哪?”
“你还找不找凶手?”鹦鹉气的毛都炸了开来。
“先别急,我得去报官。这事一定得搞大。”
这鹦鹉虽然很多时候不靠谱,但这次周谨言对它莫名的信任。
管理坊内治安的叫武侯捕,但他们显然管不了遇刺的事情,很快把事情捅丨了上去。
大概晌午的时候,终于赶来一人,名叫温轩。
周谨言等了一上午,心里不耐,人也不见,直接让阿大去见。
没多久阿大就赶了回来,“郎君,他说此事事关重大,需要回去好好商议。”
“你们的伤都给他看了没有?”
“看了。”阿大低声道:“我该怎么回他?”
“他们能商议个什么结果,”周谨言道:“你去对他说我能找到凶手,让他带齐人,随我前去捉拿贼人。”
“喏。”
“鹦鹉,走。”周谨言招呼鹦鹉。
鹦鹉飞了过来,顿了下,又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