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承受起另外一个人的生活,从方方面面来讲。谁都不能为谁单一的活着,真要是那样那会变成恐怖。
“我知道,只是这段时间我想陪着她。你们毕竟很忙。”忙着对付他的前妻。他又能怎么说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他现在幸好已经与丁一琳分开,否则真不知道要做到什么地步。丁一琳才会松开自己的手。应该说,她绝对不会放手。
“丁一琳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所以我会让这件事情尽快结束。再等一段时间,我会给安宁一个答案。”
“安宁不会需要答案,需要答案的人是你是宋问惜。”柏沐与安宁住得不算久,但是在心情上面也算是了解一二,安宁对自己事情根本毫不关心,唯一在意的事情也就是她这个妹妹。“是啊,也许需要答案的是我和宋问惜。”
“宋问惜是爱着你的,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柏沐不想插手他们的事情,但是看着他们两个这个样子,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我知道,可是知道又如何?她现在因为我欺骗并不打算原谅我。而且她姐姐又变成这个样子,说到底我也有责任。”
“你们每个人都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扛,你们几个。每个来到这里,都说是因为你们自己才会变得如此。可是世界不就是如此,每个人都与身边的人有种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果的路上牵牵扯扯很多人。真正的责任在施害者,也就是丁一琳。她才应该负责。”话又绕回到丁一琳的身上,
“她会付出代价的,我保证。”
而就在此时,宋问惜与宗律走了进来。看到奕南安有点惊讶,她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去安宁的床边,拿了一个袋子过来。“这里都是她的换洗衣服,护理人员过来时。记和是跟她讲一下。”交到他说道,柏沐点点头。奕南安被晾在旁边。自觉不被欢迎的他,于是慢慢退了出去。除了柏沐正面看到他的离开,宗律与宋问惜都没有看到。
奕南安开着车回去,回到家中看到奕佑在哭。奕南安前两天把事情同奕风自己的父亲说过,想必奕风也对奕佑说了才会让他这个样子。“你没事吧?”奕佑似乎从来没有掉过眼泪,但是在安宁的事情上面却哭得如此伤心。
“哥,她会醒过来吗?”奕佑叫着他哥,而且十分真心的叫着。不像以前那样敷衍以及无奈才叫他哥。“我不知道,虽然我自己告诉我自己她可以醒过来。但是事初也许相反,她受的伤很严重。”
听到哥哥说的这话,奕佑的眼泪似泉涌。“哥,我真的好喜欢她。”
“她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人,你可以记住这份爱人的感觉。你的记忆也可以留下她,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你要继续向前,过你的生活。”奕南安很少跟奕佑讲这些,这些所谓的大道理,纯粹是因为他们是亲人。就像只是同父异母,也想让他明白生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