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也不是很可悲,至少我还能和父母兄妹生活一段时间。”元祖看到族人如此悲哀,心里也看开了。
沉重事不提!
次日酋长选出,黄中天当选。
黄无期交出所有镇族绝学书籍《刀》,《药理》,《药草》《灵剑》《卜卦》……等书,还有卜卦用那套龟壳,这是族传之物,传给每代酋长。
他十分不舍的交出那套卜卦龟壳,交出后泪流满面,呼呼直哭,像个不懂事的小孩。
黄中天当酋长,是件大事,举行了隆重的拜祭祖先仪式,然后又血祭祭坛神骨,最后拿出部分族内存肉和药酒,全族庆祝。
元祖杀了几头跟他回来的野兽,添加肉量让族人尽兴,剩下上百野兽现在守护在族周围当哨兵。
福祸相依,祸暗藏处处!
张族内部此时正选拔精英,做好最佳战斗准确,准确一举灭绝黄族。
昨天的战斗动静过大,惊动了距离黄族最近的张族,他们派出探子,了解了大概情况得知前酋长黄无期被逐出族,他们心喜若狂,他们等这个机会太久了。
张族窥探黄族这块宝地很久了,加上在外一直有传闻黄族有块可以预知族运的神骨,这更让他们蠢蠢欲动心痒难耐,他们早就有了灭黄族而代替之心,只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更巧的是,几天前,他们族里一直全力培养的年轻奇才——张全开,突破到了武境,以前他们有三个武境级,本就占优势,如果全族出动一拼早就把黄族灭了,但考虑伤亡过重付出的代价太沉重,才没有硬攻,现在前酋长被逐,此消彼长,是最佳的灭黄族时机。
不过,他们没有了解到元祖是个毒师,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蠢蠢欲动,把黄族当成板中之肉。
“黄族选举酋长仪式完毕,现在正在庆祝,有件奇怪的事,元祖进入森林杀野兽,野兽没有反抗。”来人禀告道。
“是怎样出手的?”张族一五六十岁壮汉,国字脸,浓眉大眼,全身隐隐有股霸气外露,语气坚定有力,对前来汇报情况的族人订属道。
“动作太快,一击必杀,看不清楚!”来人道。
“武境级杀几只野兽,如杀鸡狗,这个正常。”
“一个黄中天,加上一个小子黄元祖,两个武境而已,黄无期走后就动手,我们的前哨要时刻关注黄族的一切举动,随时向我报告。”
“是酋长,我们一定办好,一有动静马上回报。”
……
元祖知道人生时日无多,每日都呆在家里陪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他早上起来练练剑,刀,枪,中午看药书《药草》《药理》,还一边煲药水,洗澡之用,从梦泽山采回来的草药,够他们用一段时间了,药水只有小龙小凤用,元祖可以吸纳天地的精气炼身,就不用药水泡澡了。
生活一切照常,就像没有事发生一样。
三日后,黄无期实践了承诺,把毕生所学写入兽皮,交给黄中天然后带着黄大初,黄始强悄悄离族而去,黄无期他们三人的夫人都一起跟他们而去,他们的后代却留了下来。
“他们要去哪里?”元祖心有所不忍的问道。
“向东跨过几片大森林就有人了,那里才是大世界,也许对他们而言才是全新的开始。”黄中天道。
“妖兽成群,多半十分危险。”元祖担忧道。
“向西行更加危险,那是无尽森林!”黄中天平静道。
“特殊体香,是她?”元祖突然嗅到一股特殊香味,这个香味他太熟悉了。
“你又闻到了什么,谁来了?”黄中天问。
元祖走出洞口,正见一美妙少女,走上山坡走过草坪向他这里走来。
“老远就被你发现了,进步不少。”子风笑着道。
她的笑如春风,让人舒服,元祖心一荡。
“子风,怎么是你,进洞里谈。”黄中天从洞口走出,正好看到她,子风与元祖的事他很清楚,现在子风上门他猜测肯定有事。
“酋长,我没事,就不进去了,我来找元祖的。”子风有点尴尬,她从来没来过这里,也不肖来这里。
“找我?”元祖有点惊讶,猜不透她。
“嗯,找你比武!”子风直接说明来意,这让元祖一惊,暗暗佩服这女子的魄力与勇气。
黄中天也十分欣赏子风这种气概!
“你以为我像以前一样好欺负啊!现在的我一招搞定你!”元祖想起以前的事,就恨得牙痒痒,没去找她算帐,她到找上门来了。这是犯贱的节奏!
“不用气劲,只比技巧,你敢不敢?”子风挑衅道。
“你是过于自信?还是过于自大?还是跟本就看不起我?”元祖冷声反问。
“不问原因,敢与不敢?”子风漂亮的脸庞上冷气逼人。
“有何不敢,输了别哭鼻子!”元祖肯定回答。
“酋长你为我们作证,如果他用气劲就判他输,我相信你不会有所偏袒,我也不希望你儿子到死时还有悔意,要赢就赢得就明正大,要输也要输得体面!”子风十分聪明,话中藏话。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元祖恨声问道。
“我并不希望你死,你死了,谁帮我采药?”这话直刺元祖心窝,也揭开了他的伤巴,和心里的创伤。
“看刀!”
元祖怒而出手,一刀劈出。
“哼,你不是得了个大机缘吗?有什么了不起!”子风冷声回道。
他剑中带柔,瞬间化解元祖劈出的刀。
“此女子,心计,心性,才智,气魄十分了得,日后成就不可限量。”黄中天突然感觉要培养她。
“机缘这个东西,命中注定,有本事你也碰个。”
元祖挥剑猛劈,毫不留情。
她的剑漂移不定,声东击西,灵活有章法,轻松化解他的刀。
“在族剑之上,悟性如此了得。”元祖想道。
他如果用剑对抗,必败无疑。
“你的刀出自你父亲,如果没有突破你根本赢不了我!”子风十分自信。
叮咚!刀剑相碰,测起火星,子风的手一麻。
“他力道比我大,硬碰硬吃亏。”她速度改变策略,用灵活对付他的硬攻。
她突然如泥鳅,他突然感觉有力无法使。
一来一回,斗了几十回合,他感觉很逼屈,连对方衣角都碰不到。
她心里十分惊讶,此时元祖的表现!
“他进步太快,几天功夫就有如此造旨。”她来时有十足把握,因为觉得一个得了大机缘的人,习武术才几天,比起她来如孩童,战了上百回合,她才明白他的造旨极高,和自已相差无几。
她心里不平衡才来的,经常被她欺负的人,比她强,并且成了焦点,她要用武术羞侮他,谁知她失算了。
“你也不过如此,看剑。”元祖心有成竹,突然使出了她的剑术,并且一剑不差,和她对抗。
“你!怎么可能。”她楞了。
她刚把自已的剑术攻击对方一次,对方就全学了,这个天赋于恐惧。
如果她不是亲眼所见,从别人口里得知,她肯定笑讲的人是傻子。
如此天赋,日后天下谁于撄峰!
她瞬间心乱如麻,忌妒异常,心有不甘,等复杂情绪一并而发,剑术慌乱了。
试想自已多年自以为傲的结晶被对方瞬间偷取,心有多痛多凉,自杀的心都有了。
“让你自傲,让你高高在上,让你欺负我,我想操你一万遍,一万遍……”
撕!撕…
元祖不着急击败她,而是用她的剑术重演一次,羞辱她,衫她心绪不宁,无力招架,一剑剑划破她的衣服,心里多年的压抑,得到了报复的快慰,心里十分舒畅,心情爽朗。
“你……”她气得满脸通红,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她看着自已的兽皮衣被一剑剑划破,雪白的肌肤展露,少女的圣洁被戏谑,她气急攻心,剑更加乱了,身上兽皮衣破得更快,这是元祖控制力道刚到好处所至,如果元祖心肠硬,她身上的就是血迹,但战斗中总有意外,她身上依然有几道血痕,不过只伤到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