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冤家路窄
万神历99870年4月,也称乱世第1年或称未世1年,邪恶祖龙与魔神在神魔圣地正式建立统一联盟,后人经回忆推断整理才确定他们的联盟,包藏着灭绝其他生灵的祸心,与不久后的乱世灭绝大战埋下第一个根基与祸根。
在神魔圣地东北方向,隔一片森林与一座横跨南北的高大山脉——梦泽山,在大山角下生活着一个黄氏部落,人口几千,在所有人族部落里都是最少人之一的部落,该族四周环山,中间是块肥田,周围山石坚固,山清水秀,是块极佳的挖穴而居的宝地,离这最近的几个部落也离这几十里之外,他们时常来侵扰,想夺取此地,与黄氏部落中的镇族神骨。
全族最强的就是族巫,族巫就是巫祝,后人称之为巫师,族巫撑控着整个族的命运生死与走向,族巫对族意义非凡,他懂占卜凶吉,治病用药,驱魔,咒诅术,用毒,武术也极高,所以族巫拥有绝对决策权和族里的生杀大权,一般也为一族之酋长。
魔妖正式联盟后,向天下派出第一批查子,其中一批正横渡森林朝梦泽山而来,这个贫穷弱小的部落本来就多灾多难,现在正式悄悄迎来灭族之危,但他们依然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那知道真正危险的到来。
梦泽山角下洞口几十,正是黄氏部落的居住洞穴,四通八达的洞穴直通中央一处宽广的穴室,穴室有千平方米,穴室里灯火通明,四周的火灯熊熊燃烧,黑烟直冒穴室周围的通风口而上。
穴室里此时坐满了各家之长,个个脸色凝重,眉头紧凑呼吸粗重,目不转睛的盯着石桌木盒上那块发着强烈血光如滴血的骨。这块骨极为不简直,平时晶莹剔透,发着柔和的光,每当族里有大难,它就会发出血光,血光越盛,族难越大。
它是祖传之物,它平时被放在祖祭坛上,日夜供奉,已经通灵,与族运息息相关,神圣不可侵犯,是黄氏族的镇族宝物。
今日它突然浮起,离开祭坛发着强烈的血光漂浮在穴室中央,是为太凶大杀之兆,惊得族人心惊胆寒,魂魄皆飞,是巫族把它拿下来放回盒子中,然后放在石桌上,召集全族能决策之人,前来商议大事。
“酋长你到发发话啊?气氛都沉闷得快让人吐血了。”一个中年壮汉,身着兽衣,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忍不住颤音道。
“我刚卜了三卦,都为大凶灭族之兆,凶相不明。”说话的正是巫祝,一个四十来岁中年人,又黑又瘦如一根烧火棍,他双眼炯炯有神,明亮如圆月的明月。
“是不是附近的姜氏,涂氏,李氏,欧阳氏和张氏部落其中的一到两个部落带来的灾难,他们最近几年对我们怀有灭族之心,想夺得我们的宝地与神骨?特别是张氏部落今天又来犯,圣骨也发着淡淡的血光,他们如此狼子野心,当诛!我们今晚就下手,灭他们全族。”一个穿着豹纹衣,脸上有伤疤的少年凶狠道。
“对,张氏越来越嚣张,今天不是酋长亲至,可能又要大战一场,他今天下午刚辙退,也不知是不是只做个样子,想麻痹我们,他们现在是否还埋伏在附近,今晚就动手对我们发起攻击,想一举灭我们全族也不定?”一个穿着旧羊皮的少年,也气愤的分析道。
“一个张氏还不至于对我族构成如此大的威胁,感觉告诉我,危险是从梦泽山那边而来,梦泽山那边野兽成群,并且凶猛,有些已经进化成妖,我前几年夸过梦泽山一次,途中遇到一匹狼,险些丧命,那头狼与我同阶,都是腾空境七转,此狼带着浓烈的魔性,攻防一体,极为难缠,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如果危险真出自那边,劫难真难以想象,所以现在原因不名之前,我建议立即做好迁族准备,一有变算,全族辙离,以保血脉可以渊远留长。”酋长郑重说道。
“酋长不可,我们经年累月的努力,不能白费啊!”一老者锤着胸口双目含泪,痛心疾首的道。
“黄中天,你带几个兄弟去活抓头鹿回来,明天太阳初起,全族血祭!”酋长郑重说道。
“以族生存为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希望骨神保佑我们全族平安吧!”酋长咕噜说完轻轻盖起盒子,慎重地把骨轻轻放回祭坛,然后疲惫地转身向外面走去。
外面太阳中天,三五个妇女在盆地中为野麦除草,两个十二三岁小孩赶着一批羊入羊洞,羊肚子鼓鼓的,走起路来甚是不顺,有点怪异。
在回族路上,一个少年十一二岁,满脸汗水与泥土,遮盖住了英俊而有点黝黑的脸,他身着羊皮,背上背着个药箩,药箩里放满了各种草药,正在山间鬼鬼祟祟东张西望的往回走,样子很是滑稽。
“独特的体香,她来过,怎么不见人?我还是走水路保险。”他扬起笑容,直入乱草丛,觅小溪而下。
溪水缓缓而流清晰地看到成群小鱼在水中游动,他疾速而下,步伐轻灵,像只灵猴在穿梭,当走到溪水尽头是只潭,他蹲在潭水边双手护起水准备洗脸,突闻一独特体香漂至,他脸色微变,还来不及起身,一倩影疾速而至,就站在了他身后,她美丽雪白的脸上,挂起了坏坏的笑容。
“冤家路窄……死贱人!”他恨恨地小声咕噜。
背后巧脸一寒,坏笑瞬收,双目含怒,巧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药箩,快速抬起脚重重踢在他的屁股上,踢得他双脚平地斜飞向前,然后巧手一拉药箩,药箩从他后背滑出,她的动作优美快而流畅,一气呵成,极俱审美价值,只听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一个废物,为何每次都采集到如此多药材,真是想不通,这次珍贵的还不少,有十二三珠之多。”她边咕噜边从身上掏出个药袋,把贵重药材一一收走,脸上毫无表情。
“等老子实力强了,一定要你百倍尝还,贱人,好恨!”他边洗脸边咕噜自语。
噗哧!啪!噗哧!啪!……
一条长鞭快速挥动,火辣辣的抽在他裸露在水面的上半身,几个呼吸间他脸上,嘴上、鼻子上、额头上,脖子上就多了十几条鞭痕。
“哼!废物把嘴巴放干净点,弱者没有拥有的权利。”她满脸冰霜冷冷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操她一万遍一万遍……”他在心中不愤的重复吼叫,这样才让他很不甘的内心稍微服舒点。
他狼狈上岸,英俊的脸已经惨不忍睹,他慢慢蹲下身,快速收起翻得满地都是的普通药材与野果,口中咕噜道:“怎么每次换条不同的路回家,但毫无意外都被她发觉,真是见鬼了,她是如何做到的?”他对这十分不解,就像她对他每次都能釆集到如此多药材,并且珍贵的并不少,这个相互不理解是一样的。
他背着药箩直抄近路回家,因为不用再躲着她,他底着头想着:“她是怎样做到的?”想得入神,突然熟悉的独特体香又漂至,他心头一惊,只见一条丽影从旁边的树闪出,出来就是一脚踢在他胸口上把他踢倒,她起脚速度太快,他只看到个影子,就被她踢翻在地,然后只见一只纤手,快速伸入他胸口,一阵快速摸索,然后拿出了两珠珍贵药材,转身离开,动作极为快速与潇洒,他不禁楞了。
“蠢货,药要配着用,有配药无主药,更无药引,这不是你采药的习惯。”远处带着调笑的语音传来,他无比愤恨的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消失,而毫无办法。
他失落的爬起,看着身上湿漉漉的羊皮衣粘满泥土,胸口还有个小脚印,他用手把脚印擦去,摇头无耐苦笑,轻声道:“小贱人,有本事把我小裤子里的药材也摸走。”然后扬起坏坏的笑容,小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