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几个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问道:“逐流,怎么回事?”
“是胡锦弄的。”钟逐流冷静的几个字回答道。
“胡锦?你确定吗?他不是在缅甸吗?如果真是他做的;这个兄弟我们也不认了!”天骄说道。
“我靠;胡锦!还是人吗?被我看到你,非打死你不可。”脾气暴躁的陆俊瞪着红眼睛愤愤的说道。
“打电话叫他出来,这么做太没道义了,有什么可以明着来啊,这算什么?算什么啊?是示威给我们大家看吗?”天骄叫道。
一会市公安局的,城管队的,以及一些热心的街坊邻居赶来救火。钟逐流冷冷的眼神看着燃烧着的毁灭之火,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自己的血汗在火中一点点的被等烧光!内心却格外的平静,这就是钟逐流与众不同之处。此刻的他正在判断着湘天下酒楼之后,胡锦又会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他没有报警,也不会报警;他相信胡锦也是这么理解他的!所以在大火被扑灭后,他什么也没说的;转身一个人独自离开了......
因为他需要冷静,需要把所有的思维集中梳理再整理清楚,他需要思路清晰,精力旺盛的迎接胡锦接下来的报复!湘天下酒楼的被焚,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得失他有责任;那些和他一起艰难走过来的员工们,将会因此而失业,而失去养家糊口的工作,那么多的人都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他要做到让大家看到一个山都压不倒的钟逐流!以坚定他们继续追随自己的决心。
“就当是一场意外吧!”钟逐流这么想着;内心也更加的明亮了。目前首先要做的是找到胡锦的行踪,
“只要你在广深,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给挖出来,然后彻底的做个了结!”钟逐流再次想到。
这种事,不能拖沓;更不能含糊;何况一起长大的人彼此太了解,钟逐流相信胡锦不会绝不会因此收手;一定在某个角落计划着下一次的报复行动。与其被动防御,还不如主动出击!钟逐流靠在河边的一颗树上,拨通了陈建春的电话说道:“吩咐了下去;不动声色的在广深市展开秘密的,地毯式的搜索;并要求黑刀社所有成员,务必二十四小时不间歇的轮流看好风情酒吧和湘天下分店。如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报告”打完电话,钟逐流走下河堤,蹲下身子,捧起河水洗了把脸后,便准备回家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以准备迎战胡锦。
走了几步后手机响了,钟逐流不用看就知道是胡锦打来的,于是不等对方发声,便说道:“胡锦;准备好你自己的棺材了吧?我知道你在广深。这次我将不会在心软,不管用什么手段,一个字“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没等对方说话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钟逐流打电话给天纵,要他帮忙查一下,最近几天有没有云南或者是缅甸的来的人来到广深市;然后又打电话给徐晓莲要借两辆9坐的商务车,之后又打电话叫贵州强想办法弄几只手枪和一把AK47。做完这一切后他抬头看了看天;叹息了一身打开车门;确定四周无人后,开着车往父母住的地方驶去。
钟逐流赶到时;父母还没起床,钟逐流进了厨房,动手给父母做好了早餐后放在了餐桌上,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敬孝了;离开时钟逐流看了看父母住的房间,开着车消失在黎明前的晨雾中。
早春的广深,冷风吹在脸上同样的生痛;天亮前钟逐流来到被烧毁的湘天下酒楼旁;他想看着这狼狈的场景,使自己的心更加坚定起来,他在强迫在恨,恨那个曾经和自己一起并肩战斗的兄弟,他担心再一次面对混进,自己又下不去手,所以记住眼前的画面;想到几十个即将逝去工作和经济来源的员工,想象中他们那些无助的家人,在冷风寒雨中挨饿受冻,为了这些无辜的人,他必须学会残忍,学会无情,为了共多的人的幸福,他必须选择战斗,哪怕是因此而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战斗的意识被唤醒,钟逐流仰天一声豪啸,感觉到自己对胡锦的恨已经达到了极致,而逐渐汹涌的怒火也随之而来,跟着便是一段时间的闭目沉默!熟悉钟逐流的人都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因为越是沉默的钟逐流就越是可怕。
“以恶制恶,以凶制凶!除恶务尽,所有威胁到自己事业和生命的人都必须从世界上消失!”沉默中的钟逐流想到。
天罗地网早已经撒开,钟逐流此时在等,在等一个或者一点点关于胡锦的消息。只要得到消息,那就是雷霆的一击......
拐子打来了电话,所交代的是已经办妥。徐晓莲打来电话,车已经派人送到;停在风情酒吧门口。天纵打来电话,前天有一个云南人;和两个缅甸人中午的时候随旅游团来了广深市。龙纹刀社的陈建春打来电话;在良口范围内的一家农庄发现了胡锦和四个陌生人。一个个消息通过手机传递给了钟逐流;而这时陆俊几个也一起来到了钟逐流身边;”逐流;我们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胡锦毕竟是我们以前的兄弟,这次你们两个反目;我们几个商量决定;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但是我们必须跟你一起去。”杨伟说道。
“好;我也有这个想法;待会你们一起见证兄弟反目的悲惨结局,我希望你们不要有任何企图阻止的行为。”钟逐流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会,贵州强和陈建春一人一辆奥迪9做商务车开到了钟逐流身边!之后拐子开着他的骊威也来了。上了车后钟逐流拿起拐子递来的两把手枪和一把AK47。摸了摸看了看;依然面无表情的说了声“出发”;就闭上眼睛。
一路只听见来来往往车与空气的磨察声;寂静的气氛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20分钟后拐子的车停了下来。贵州强跑到钟逐流的车前说道:“钟哥;根据情报;胡锦应该还在上面,兄弟们已经准备妥当,怎么安排你指示!”
听完贵州强的汇报,钟逐流拿出手机拨通后说道:“胡锦;我在下面等你;你可以选择从后山翻山而逃;我绝不追你,也可以象个男人样;出现在我的面前,跟我单挑!我给你10分钟的时间考虑和准备;记住,如果开枪;你应该知道你所面临的环境!”挂了电话后,对着贵州强说道:“吩咐下去;所有人在车上等,10分钟后听我的指令。”
说完,钟逐流便仔细的观看起周围的地势来,车停在依山旁水的地方;往上是去一个农庄的水泥路,水泥路弯弯曲曲的在2.5米宽左右。路边是农庄的广告牌和路灯电杆,此处根本不利于搏斗和射击,往下是一个一百平方米左右的天然杂草坪,草坪中间没有一棵树,也没用任何的障碍物,草坪的前面是流溪河畔。往前往后都是国道,钟逐流看完地势.对贵州强说:“阿强,你负责到公路前面阻击;阿春负责后面的拦截;你们两人各带带四名兄弟,记住对方有枪,你们只负责拦截和追堵。剩下的事不要管;更不要暴露在对方的射程范围内。”说完自己下车了。
就在钟逐流脚刚下地的同时,满脸胡子的胡锦;带着四个看上去很彪悍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一名看上去十分丰满的女人,待慢慢走近一点,钟逐流才发现竟然是钱梦梦;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不见,钱梦梦瘦了许多,也憔悴了不少。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让钟逐流有些惊讶;不过这改变不了钟逐流此行的目的。大家都看着出现的五个人,陆俊等几个也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走在前面的胡锦;几个欲言又止!
越来越近了,突然,钱梦梦从胡锦后面一绕走到了前面,并向钟逐流这边跑过来,边跑边叫道:“逐流,你快走,他有枪,你快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