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是气息之故!
叶添掌间运起真气,他可不能学着阿来的荒唐。边用内力朝着阿来的胸膛传功而去,一边想到了那差点入了鬼门关的当晚。
呵。阿来就怕老鼠!
不觉憋笑扭头,阿来干的荒唐事却也真的救了他的命。那秸秆喂药的功劳,他叶添毕生难忘。
少主头回救人却不是杀人,他灵机乍现。
一触到了胸膛位置阿来的心跳传来。便是把内力灌入掌心,很是卖力地给阿来的心脏做着复苏的牵引。
很是心翼翼配合力道。
然后,一下,一下,准确无误地激化着这心跳的搏动。
河滩边有人牵着骡子马经过,眼见此情此景于是赶来帮忙。
“有酒吗大叔?”叶添看气候也凉,怕阿来内力无他深厚,全身湿透了,于是和路人讨酒喝。
“有有有!哎你们命真大啊!这片水潭可是深得很,你们还能上来,真是不多见!”时常在这片儿来往的贩夫看了他们两个,真是惊讶不已。
取了暖身子的酒囊过来,叶添自己喝了口,又抬着阿来的背脊,往他口里倒去。
“嗯咳咳!”金善来还没醒,可被酒呛了一口不住咳嗽起来。这在少主眼里,便是转圜些了。叶添高兴。
这般淡然自若,又自信十足地从地上背起阿来。
他要寻个温暖的地方来晾干他们两个的衣裳。
顺着暗河从那石窟激流冲出,叶添也不知道他和阿来这是在哪里了。反正,又是苍地茫。
很好,他和阿来继续流浪。。。。。。
叶添背着阿来,唇角抿了抿,好似迷花功秘籍到手,又有阿来相伴左右。
他于愿足矣。
再也没有任何遗憾。
他从这河滩的淙淙流水间走过,在贩夫的指引下朝着乡野山村而去。
这么快,已经又到了这晚膳时分,前方村烟袅袅,有一处村庄很是露着人间烟火的味道。
正好,他们需要找个地方歇歇脚。
鸟儿归巢,夜虫开始吱吱鸣剑
那河滩边看到的山村竟然还挺远。
不敢太大的动静和颠簸,叶添这绝世高手老实徒步而校叶添背着金善来直到日落月升却还是走在这片草野。
“娘亲?娘亲,我。。。。。。。”
叶添微微转头,听到背后的阿来在梦呓着。额头上本来擦干的汗又泌了出来。
明明已经用内力烘干了阿来的衣裳,可是,为何一层层汗还是粘得发丝儿都沾在了这人脸上?
后背贴着这饶胸膛,叶添感到了金善来的身子很是灼烫。
不对,难道是病了?
叶添顿住脚步,将阿来放了下来。
果然,虽然强行逼出了灌入他腹腔的水,可阿来紧紧闭着眼睛还瑟瑟发抖的样子,似乎很难受。
一触他的额头,正是起了高烧。
怎么办?叶添傻了。
眼看金善来这般难受,咬着牙关不住哼哼。
好像神智不清陷落在这梦魇里无法回神,叶添急急唤着他的名字也无济于事。
此情此景很是危急。
他这个武痴能想到的也就是传功!掌间一股内力涌起,他毫不犹豫往金善来的几处要穴传功而去。
可是,或许是他叶添练的是魔功,本就不是固本培元的正气。
于是阿来一被传功就脸色更为潮红。
非但没下来体温,倒是梦呓着更加厉害。
“阿娘你别打我!哎呀!别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金善来好像是在做什么很为惨烈的噩梦。
被娘亲打了吗?叶添看到他非但没有睁开眼睛,反而是四肢抽搐,嘴唇红得几乎要滴血。
这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