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对待你的长姐就应该是这个态度?”初月晚看都没看初嫣芸,语气里充满了鄙弃。
“长姐,你这种贱人怎么可能是我的长姐,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初嫣芸从来都不愿意向初月晚服输。
“是吗?最好是,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你的这句话,以后可千万别和我扯上关系!”初月晚很平静,现在的她是绝对不会怕这母女两个人的。
“婉儿,裁缝何时来?”初月晚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欣慰的笑了,过不了多久,她一定可以瘦回去的。
“回小姐的话,已经在偏殿等着了!”婉儿恭敬的回答。
“那我们快过去吧!”初月晚伸出手,婉儿很快接应过来,一起经过柳芝悦和初月晚向门口走去,只是还没跨过门槛,就被柳芝悦一声嘶吼叫住了。
“站住!”柳芝悦拍响了桌子,没有看初月晚,但是脸上写满了非常不悦四个字。
然而初月晚并未因此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前走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婉儿停顿了一下,只是自己的主子都没有停下,她只能跟随着。
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初嫣芸和柳芝悦,柳芝悦猛的站起身,快步走向了初月晚,然而身后的初嫣芸嘴角却微微勾起,脚下并未有任何动作。
“贱胚子,老娘喊你,你聋了!”柳芝悦眼看着快要碰到初月晚了,忽然间忘记了脚下的门槛,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这时初月晚才悠悠然的转过头,看到趴在地上的柳芝悦,假装惊讶的捂上了嘴巴。
“呀,二夫人,你怎么摔了个狗吃屎啊!”还特地加重了狗这个字,声音里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一旁的婉儿,听到初月晚的话,也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而一旁的柳芝悦看到自己的额娘摔倒的那一刹那,竟然笑了,随后便赶紧收敛了笑容,但是却没有走过去将柳芝悦扶起来。
“二夫人你们自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初月晚瞥了一眼远处看好戏的初嫣芸,不在意的离开了,不知道为何看到初嫣芸她就十分恶心,厌恶。
有些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会觉得很不爽,很不喜欢,初嫣芸就是初月晚一眼看见就觉得讨厌的那个人。
“小贱人,你给我站住,哎吆吆……”看着转身离去的初月晚,柳芝悦更加急躁了,本来还没有痊愈的柳芝悦,如今又摔了一跤,看来又得缓上好些日子了。
初月晚丝毫没有理会身后之人犀利的喊叫,快步走出了西厢院。
“终于清净了……”初月晚舒了一口气。
“小姐,我们这样对待二夫人是不是不太好?”婉儿糯糯的问了一句。
“不太好?婉儿,你傻掉了吧,之前她们欺负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们恶毒呢?有些东西,既然欠下了,就一定要还的!”初月晚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生活着,只有这样别人才会把自己看得起,如果总是做一个懦弱的人,有一天连自己都会可怜自己吧!檠韵宫内,冷清是最常见的景象了。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燃文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尹雲枫坐在案几前,穿着休闲的宫衣,手里拿着一只毛笔,不知道在纸上写着什么。
“王爷!”沐琛静悄悄走了过来,沉郁的声音响起。
“嗯!”尹雲枫淡淡的回答。
“今天是初月晚小姐解除禁足的日子,我派了裁缝过去为她做婚服,只是宰相府的二夫人和二小姐清早就去了西厢院!”沐琛说到这里,看向了尹雲枫。
“继续!”尹雲枫的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那天下了聘礼之后他便让沐琛暗中盯着初月晚,看她会不会与尹雲泽有什么接触,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乖乖的待在西厢院半个月,而且还让人写信给他,让他给皇阿玛上书,请求将那些乞丐聚集起来,也作为国家人力的一部分,不仅可以改善了国家风貌,还可以壮大国家的人力,他以为这会是一个阴谋,只是当他上书的时候,看着尹雲泽不爽的表情,他竟然有些意外,所以对初月晚有了一些改观,但是还是不能放下戒心;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她每天都会在不同的时辰做一些奇怪的动作,但是又不像是武功,但是他依旧让沐琛一直盯着,害怕那是尹雲泽的障眼法,半个月下来,他只知道初月晚瘦了,其他的一无所获……“她们一起去找初月晚小姐的麻烦,只是初月晚小姐却把柳芝悦戏弄了……”沐琛想起柳芝悦趴在地上的样子就想笑,只是碍于尹雲枫在,努力忍住了。
“嗯,准备马车,一会去宰相府!”尹雲枫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沐琛。
“是!”沐琛退下了,他了解尹雲枫的性格,凡事都不许问为什么,而且他知道尹雲枫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所以都有的决定都不会过问他人。
尹雲枫想象着沐琛描述的场景,薄薄的嘴唇微微弯起,看来,他太小看初月晚了,这个女子很不一样……片刻的时间,尹雲枫便站在了宰相府门前,此时的初塬还在宫中与尹拓博商量军事,所以下了早朝便被尹拓博唤了去,没有回府。
尹雲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敞开着的大门,走了进去,但是诺大的宰相府,庭院中却不见得一个家丁,就连门口的守卫也丝毫不见人影,这让尹雲枫有些疑惑。
“沐琛,宰相府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吗?”尹雲枫蹙起眉头。
“回王爷,清晨之时还未发生什么!只是现在……看起来有些奇怪!”沐琛捏了一把汗,他只是一刻钟没有盯着初月晚,不会就出事了吧?尹雲枫瞥了一眼沐琛,眉头紧蹙,大步向前走去。
宰相府的偏殿里,站满了人,只是坐下的只有两个人,那便是柳芝悦和初嫣芸,只见柳芝悦丑恶的嘴脸拧在一起,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其得意。
一旁的初嫣芸也不例外,洋洋得意表情让人憎恶。
“小贱人,以后若是再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柳芝悦心中的闷气此时已全部发泄完了,她刚从西厢院出来就接到初塬的口信,说他午时不回来用膳了,有要务与皇上商量,柳芝悦心中就立刻冒出来了一个想法……只见满身被捆绑着的初月晚躺倒在地,身上沾满了血渍,泛白的嘴唇和脸色显示出了她此时的状态很不好,但是脸上倔强的神情也格外的明显。
“呜呜……小姐,小姐……”婉儿也被绑着跪在一旁,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初月晚,眼泪止不住的流。
“哭什么哭,烦死了,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哭丧!”柳芝悦听着婉儿的哭声,有些烦躁。
……尹雲枫走到大堂的时候依旧没有见到任何人,眉头紧蹙。
“沐琛,去找找!”尹雲枫的声音中充满了冷气,沐琛听着止不住一颤。
“是!”沐琛得到命令后,便开始四处搜寻,当他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某处传来一阵细小的哭声,他竖起耳朵,仔细追寻着哭声走了过去,尹雲枫看到沐琛有了变化,也跟着沐琛走了过去。
……柳芝悦看着初月晚恶狠狠的眼神,缓缓站起身,走向了初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