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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瞒天过海(1 / 1)

仓促间,我忙奔向卧室告诉蒋燮,救人要紧,专心疗伤,旁的都先不要理,待会儿我自会替他向□□解释,随即关上了卧室的门。

才刚关好,□□就急匆匆地踏入了厅堂,身后还跟着常宁,吴海和几个侍卫。

我上前几步,欲领着众人见礼,□□却阻止了我,满脸焦急地将我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道,“快让朕看看,伤着哪儿了?啊?伤哪儿了?”

我忙连连摇头,道:“我没事儿!没伤着,好着呢!皇阿玛,五叔,你们甭担心。”

“你这丫头,没事儿你叫太医干什么?”常宁的表情略略放松了一些。“你可知道,你皇阿玛和我一听到你传了太医,差点儿魂儿都吓没了!”

“是啊!蒋燮人呢?替你看过了吗?确定真没事儿吗?”□□边说着,边坐了下来,似乎还是很不放心。“梁九功,去传蒋燮来,朕要亲自问问才放心!”

“梁公公,不用了!”我忙阻止梁九功,在□□和常宁面前轻盈地转了一圈,道,“皇阿玛,五叔,你们看,我真没事儿!身心都健康,你们都甭担心!”

□□听罢又看了我半天,我朝他甜甜一笑,他这才舒展了眉头,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将我揽在怀里,抚着我的后背,半带自言自语地道:“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房间里洋溢着暖暖的亲情,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了我。

□□和常宁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真让我心里倍感温暖。

“皇上,王爷,大公主请喝茶!”小穗奉了热腾腾的茶上来。茉莉花茶的清香掠过鼻尖,也提醒了我,待会儿可能会有严峻的考验等着我,我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吩咐道:“梁九功,传塞图等六名侍卫觐见。”

一听这话,我心中明白,□□这是要赏赐塞图他们,因为他们今儿晚上立了大功。

果然,塞图领着其他五名侍卫进来跪拜见礼后,就听□□欣然道:“塞图,这次你立了大功,不但护卫了大公主,而且抓住了其中一名刺客,朕要好好封赏你!即刻起升你为一等侍卫,另外赏银五十两,猞猁皮袍一件!”

一等侍卫是正三品,名额也就只有六十人,□□不轻易给人的,上了这个职位,就说明以后有可能放任要职,比如说都统,将军,护军统领,侍郎之类的。塞图的功夫不错,但原来也就是个三等虾,这下连升了两级,说明□□很器重他,以后是前程无量啊!

这要是在平时,听到这样的封赏,我也会替塞图欢呼,可是在今晚这个有点儿特殊的情形下听来,却觉得后背有点儿冒寒气!爬得高,跌得重啊!

关于王和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尽管塞图还没来得及跟我说清楚,但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我也知道,这全仰赖了塞图擅自在暗中帮了王和均。这件事若能够掩盖过去便罢,一旦败露,“严惩”二字,塞图是无论如何逃不过去的!

塞图伏地磕头辞谢道:“奴才叩谢皇上隆恩,不过,奴才受之有愧,若没有其他兄弟鼎立相助,凭奴才一人,断难制服刺客,保全大公主!”

“嗯!办事沉稳,又不贪功,塞图,朕果然没看错你!”□□连连点头赞赏道,“给你的封赏是你该得的,其他人等,朕也有赏赐,皆加升一级,赏银二十两。”

“奴才们叩谢皇上隆恩!”塞图领着五名侍卫伏地连磕了三个头。

“起来吧。”□□让塞图起身,又笑容满面的对吴海道,“吴海,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辛苦你了,此次能够一网打尽‘八卦教’逆党,你功不可没,即日起加封你为三等子,赏戴三眼花翎!”

“奴才叩谢皇上天恩!”吴海马蹄袖一甩,双膝跪地,也磕了三个响头。

从这一刻起,吴海就是“吴爵爷”咯。

这一系列的封赏下来,屋子里是洋溢着欢喜的气氛,但我心里的隐忧却不减反增。

“嗯……皇阿玛,我能不能说两句话呀?”酝酿了半天,我终于决定尝试下,能否在□□那里,为塞图讨来一个“护身符”,要是真有万一的话,至少能让他少受点罪。

“有什么话就说吧。”□□笑呵呵地道,心情大好啊。

我斟酌了一下,开口道:“皇阿玛,今儿晚上要是没有塞图拼死护卫,儿臣恐怕就见不着皇阿玛您和五叔了。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塞图可是儿臣的救命恩人啊。”

□□点头道:“不错,正因如此,朕才重重封赏他。”

“可是女儿觉得您刚才的封赏都还不足以表达我对塞图的感激!”我的口气异常恳切。

□□呵呵笑着与常宁对望了一眼,对我道:“哦?那你觉得还应该赏他些什么呢?”

“嗯……”我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戏台上不总是演,有哪个臣子救了皇帝,然后那个皇帝就赐给那个臣子一张‘免死牌’嘛!今儿塞图救的虽然不是皇帝,可也是皇帝的女儿呀,您说是不是啊,皇阿玛?”

“嗯,是!”□□点头含笑道,“不过,朕可绝不会颁给任何一个臣子‘免死牌’,这是扰乱国法,你呀还是想想别的吧。”

“呃……既然‘免死牌’不行,那类似的‘减罪令’行不行呢?”

“‘减罪令’?”□□和常宁面面相觑后,很感兴趣地问道,“这个朕倒是第一次听说,不妨说来听听?”

“这个嘛……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塞图还这么年轻,又血气方刚,将来肯定也有犯错的时候,儿臣就希望皇阿玛您能下一道旨意,到时能看在他今日的功劳上,对他从轻发落,不管犯了什么错,都能减等处理,成么?”

“犯错?塞图性格沉稳,办事严谨,你以为像你一样,动不动就犯错啊?”□□半开玩笑地道。

“哎呀,皇阿玛,这不是‘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嘛!”我起身,腻到□□身边,略带撒娇道,“这个总不算扰乱国法吧?能赏么?”

“呵呵!”□□笑着看了看我,道,“这个想法倒还靠谱,朕允了。”

□□金口一开,我忙不迭朝塞图道:“塞图,皇阿玛赏你‘减罪令’啦,你还不快谢恩!”

塞图也很配合,急忙出列,再次跪谢:“奴才叩谢皇上恩赏!”

□□对塞图道,“朕赏你‘减罪令’可不是鼓励你犯错,今后你可要更加谨慎办事,多向你师傅吴海学学,知道吗?”

“遮,奴才谨记皇上教诲。”塞图答道。

“好了,起来吧!”□□说着也站起身来,对我道,“时辰不早了,明儿还要去祭孝陵,歇着吧。朕也该走了。”

“儿臣恭送皇阿玛,恭送五叔!”我行着礼,也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卧室里没什么动静,看来这件事能掩饰过去,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我目送着□□和常宁,眼看□□的一只脚迈出了门槛儿,卧室里忽然传出一声凄怆的喊叫声:“晨曦!”

□□的脚步顿住了,常宁讶异地转过了头,吴海一脸的惊愕,我则犹如遭了五雷轰顶,小穗脸色煞白,塞图和其他五个侍卫的脸上都不同程度地显出了惶恐之色。

□□转过身满脸疑惑地问道:“刚刚……什么声音?”

“啊?什么声音?没听见呀?”我抚着心头的慌乱,强作镇定,故作不知地道。

“五弟,你听见了吗?”□□又问常宁。

常宁望了我一眼,模棱两可地道:“刚刚臣弟也没怎么注意,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吴海,你呢?”

“回皇上,奴才……”吴海望了一眼塞图,道,“……也没注意。”

“你们呢?”□□又转而问小穗和塞图那帮人。那帮人有人摇头,有人默然。

恰在这个时候,卧房的门竟然开了,蒋燮一头大汗,满脸疲惫地出来了。

“蒋燮?”□□显是吃了一惊。“你怎么从大公主的卧房出来?”

“啊?皇上!”蒋燮急忙上前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朕问你,你在大公主的卧房做什么?”□□又紧问了一遍。

“奴才奉大公主之命替一位重伤侍卫诊治疗伤!”蒋燮倒是据实回答了。

“重伤侍卫?”□□皱眉略一沉吟,用他那鹰隼般的目光在我和塞图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后,让蒋燮起身后,直奔卧房而去。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啊!还是那句话“是祸躲不过”啊!

不过,我的心倒是不似方才那么忐忑了,我没跟着□□进去,却走到蒋燮面前询问道:“那个侍卫怎么样了?”

蒋燮道:“奴才方才替他诊治过,已用针灸之法,将他体内的淤血逼出,性命是无虞了,只是现在意识还有些模糊,且元气大伤,需要好生将养,完全康复尚需时日。”

我朝蒋燮一笑道:“有劳蒋大夫了。还要麻烦你开个方子配药!”

“大公主客气,治病救人本是奴才分内之事。”蒋燮拱手道。

“小穗!”我回头朝小穗道,“你跟着蒋大夫去拿药。”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卧房里传来□□的一声怒吼:“纯禧!你给朕进来!”

“主子!”小穗满怀忧心地望着我。

“大公主!”塞图和其他护卫我的五个侍卫也是满眼的担忧。吴海则有些迷茫。

我朝小穗微笑道:“你快跟着蒋大夫去,救人要紧,不用担心。”

看着小穗跟着蒋燮走了,我又朝塞图他们笑了笑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禧儿,你还在这儿磨蹭,你皇阿玛都发火了。”常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旁。

“五叔,我这就进去。”我怀着上刑场的心情,转身欲朝卧房走去,。

常宁拉住我,急问道:“唉,你这孩子,到底又闯了什么祸了,还不快跟我说说,我也好替你求个情啊!”

“五叔……”我望着常宁焦急又关切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这事儿如果深挖下去的话,搞不好可能还会连累到常宁。于是我决然道,“五叔,这次,禧儿不用您求情。”说完就迈步走向了卧室。

“朕问你,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你的卧房?说!”一进屋子,□□就瞪眼拍桌子地逼问我。

“三哥,您先别发火,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常宁帮我打起了圆场。

“你给朕出去,没朕的话不许进来!”□□的怒火果然顺延到常宁的身上了。

“三哥!”

“出去!”□□一声“震天狮子吼”,常宁也只好悻然出了卧室。

“你给朕老实说,有半句不实,朕今天饶不了你!”□□看来这回是气的七窍生烟了。

“是!”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道:“其实今晚上是塞图和王和均合力擒住了刺客,王和均受了重伤,不适合移动,所以我就让他们暂时把他移到卧房里,方便医治。整件事就是这样。”

“晨曦……”床上意识不清的王和均迷糊中又喊了一声。

□□冷冷地盯了一眼床上的王和均,神色阴婺地道:“就这样?你还想瞒朕到几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当日在苏州时,朕就看出来这个王和均对你有非分之想,朕却万万想不到,你……你……”

□□说到这里,有些痛心疾首,而我也确定了,□□果然去查过王和均的底了。

“皇阿玛,事情不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提高了声音申辩道,“我跟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我只当他是朋友,一个可以陪我游玩的朋友,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紧盯了我一眼,朝门外高喊了一声,“来人呐!”

“奴才在!”□□带来的两名侍卫闪身进来了。

□□一指床上的王和均,吩咐道:“把这个假冒侍卫,擅闯禁地之徒打入死牢,听候发落!”

“慢着!”情急之下,我一声大喝,起身挡在两个侍卫前面,对□□道,“皇阿玛,他再怎么说,也为擒拿刺客出过力,是我的救命恩人,功过相抵,您不能杀他!”

“放肆!”□□满腔怒火拍案而起,对着我怒目圆睁。“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阿玛吗?”

为了保住王和均的性命,这种时刻,我不能有一丝一毫地退让,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僵持着。

“皇上息怒!这事跟大公主无关,都是奴才的错!”塞图忽然闯进卧室,双膝跪地,主动承担罪责。“王和均是奴才私下请他留下来的,因为他功夫好,所以就想让他助奴才一臂之力。是奴才自作主张,坏了规矩,求皇上严惩奴才,不要责怪大公主,饶王和均一命。”

□□看了一眼地上的塞图,又狠瞪了我一眼,冷笑道:“好啊,好主子教出来的好奴才,怪不得刚才跟朕要什么‘减罪令’,原来在这里等着朕呢!”

“皇上!”吴海也到了卧室里,“扑通”一声跪伏在□□跟前,不无沉痛地道,“是奴才教徒无方,有负皇恩,请皇上惩罚奴才,但还请皇上看在塞图的阿玛雅金是为国捐躯的份上,对塞图从轻发落。”

吴海的一番话,对□□似乎有所触动,只见他沉吟了半晌道:“吴海,你起来!你是有功之臣,朕怎会无故惩罚你。你退下吧。”

“谢皇上。”吴海起身,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皇上,奴才还有一事要禀告皇上。”

“讲。”

吴海躬身道:“刚刚奴才检视了下法葆被人点穴的手法,乃是‘松溪点穴法’,不是塞图所能使出来的,宫里的其他侍卫也不会。所以,若不是有高人相助,单凭塞图这几个人,确实无法擒住法葆。”

□□闻言,神情复杂地盯了一眼王和均,朝吴海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又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给塞图的所有赏赐即刻收回,此刻起,塞图降为蓝翎侍卫,并鞭二百,拉出去!”

“皇阿玛……”我大惊。被鞭二百,岂不是体无完肤!

“住嘴!”□□对我怒喝一声。

“谢皇上恩典。”塞图倒是从容得很,起身出去前,还递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

“常宁!”□□又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臣弟在。”常宁闪身进门

□□吩咐道:“把这个人连夜送回沧海楼,请个郎中给他治病,另外,在我们抵京以前,派人看着他,不许他出沧海楼一步。”

听到□□的这个命令,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王和均的命是保住了。可常宁听得有些没头没脑,就有些迷茫,呆了半晌愣是没应声。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催促道。

“哦!臣弟这就去办。”常宁回过神来,招呼了几个侍卫进来,开始忙乎。

“晨曦……晨曦……”闭着眼的王和均又无意识的呢喃了。

我偷偷瞄了王和均一眼,就直觉□□的两道寒光直射了过来,赶忙将目光收了回来,垂了眼帘恭立,心内暗暗对王和均道:“再见,哦,不,永别了,王大哥,忘了吧,都忘了吧,以后好好生活。”

“纯禧,你跟朕出来!”□□皱着眉,横了我一眼,冷声道。我“哦”了一声,默默地跟在□□身后。

王和均和塞图都处理了,接下来轮到我了。

到了厅堂,□□对梁九功吩咐道:“把大公主的东西全都搬到朕那进院子的西厢房去!”

“遮!”梁九功答应了一声,紧急召集了门外的太监开始忙碌。

一进□□院内书房,□□就阴着脸,勒令我跪下好好反省,可我跪了这么半天,他却一言不发,只顾着自己埋头看折子。

反省是没反省出什么来,我觉得自己今晚这么做是正确的,若是再来一次,还是一样。不过,长时间这么挺直身子跪着,实在很累,我偷偷地跪坐了一下,就听见□□猛地一拍书案,怒声警告道:“跪好!再敢投机取巧,笞杖伺候!”

看来□□这次发的火不是一般地大,威胁的刑具都升级了——连笞杖都出来了!

我忙挺直了身子,作恭顺状。

又过了片刻,□□才放了奏折,抬眼问道:“你知错了吗?”

我摇了摇头,一反应过来,又急忙点了点头。

“好,你说,错哪儿了。”□□往椅背上一靠,冷然地盯着我。

“错……错……错在……”我支吾着。

站在□□的角度,今晚我的所做作为全部都是错!让他们把王和均抬到我房里去救治是错,□□来之后,试图掩盖蒙混过关也是错,帮着塞图给□□“下套子”更是错,在房里为了王和均跟□□大呼小叫,大眼瞪小眼地叫板更是错上加错!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错处叠加在一起,□□到现在还只是强压着怒火,罚我跪在这里,这不就说明他还是舍不得真打我吗?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宽,眼眶又不觉湿润了,为□□对我的疼爱,为王和均对我的情义,也为塞图对我的忠心。

“哭,你以为你一哭,朕就舍不打你了?”□□口气还是很严厉,看似余怒未消。

我原本只是哽咽,默默地流泪,他这么一说,眼泪似乎一下子开了闸,控制都控制不了,开始抽泣了。

“胆大包天,都算计到朕的头上来了!”□□开始数落起我的“罪状”。“平日让你读的《内则衍义》,都读到哪里去了?竟然将一个陌生男子放到你的卧房里!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是大清公主,一言一行都要倍加注意!你有听进去一句吗?更可气的是,你竟然为了这么个胆大妄为之徒,跟朕大呼小叫!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阿玛吗?”

我一边哭一边道:“呜……皇……皇阿玛,是我错……错了,辜负了您的教导,伤……伤了您的心,您……您狠狠地打我吧。”

“这回你的确该打!”□□虽然还有些怒气,但是口气已经不似方才那般肃杀。他起身手中握着那把戒尺,走到我面前望着我道,“念在你认错态度尚好,笞责暂免,责罚十下手心,好让你牢牢记住这次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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