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以为是战争到来,敌人准备攻城了。但仔细一看,倒也不像,因为攻城也要有要有攻城的工具,但是这些人两手空空的,只是守在城门大道两侧,不知道是怀有什么目的。
守城的守卫嘱咐同伴盯住这些人,一有不对就敲城楼上的报警的铜钟。自己一溜烟的向长老会的方向飞奔而去。
格里和阿二现在闹着别扭,六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射在神殿的瓦砾上,看门的大狗伸着舌头耐着炎热和长猫的猫热乎的挤在一起。空间母球中是清凉异常,阿二搞不清自己有多少财产,格里就放它到母球中神殿的自己的仓库中去查看虚实,结果就爱上了这个清凉的世界,因为空间球里没有春夏秋冬。而炎热的夏季对于浑身长满长毛的金刚来说实在是十分痛苦,平时就呆在神殿里的喷泉避暑,总算空间球内对它来说是个绝佳的避暑胜地,于是就赖在里面死活不肯出来了。而空间球内又放着不少的汽油产品,天气炎热,怕发生爆炸,所以所有生产出来的产品经长老会批准统一放在球内。因为这个家伙总喜欢捣乱,东看看西摸摸,一个不小心把汽油点燃了,那所有的生产工作可就白费了,这是香国的能源储备和终极杀器,不能不叫人万分小心,所以格里现在千方百计就想把阿二弄出来,但是,阿二是自家兄弟,打骂不得,好话说尽,阿二也不准备妥协。兄弟俩扛上了,谁也不让谁。
阿三现在也很憋屈。因为现在所有的飞机几乎都停飞了。燃料现在很多。飞机的配件却没有了。它的联邦快递的业务所有的业务都要由自己去完成,现在它伸展翼长有四米有余,锋利的双爪能够轻易撕碎在山岩上跳跃的黄羊,飞在天上再没有其他的雕类敢向它挑战,香国周围三百公里的区域都是它的势力范围。有飞机的时候,它只要在前面导航就可以了,工作轻松惬意,但任何一种机械都有金属疲劳期期。不可能无限的使用下去,飞机也是如此,过度使用总有配件老化的问题不断出现,最后为了安全,所以长老会决定,封存所有的飞机,直至香国能够仿照这些零件为止,这一决定没有人反对,最终开始执行。然而这样一来,可就苦了阿三,无法向长老们抗议要尊重鸟权。现在它只能祈求每天的工作量能够小些。
现在聚集在香国城门口的是被掠夺一空的周围敌对部落的民众。他们被部落首领们抛弃了,在部落昌盛的时候。所有人都是部落的资源基础,因为人口多就意味着实力大,能够征战和畜牧,部落以亲族关系为基础,人口很少,经济生活采取平均主义分配办法。对社会的控制则靠传统和家长来维系,没有专职的领袖。年龄与性别相同的人具有同等社会地位。如有争执就按照传统准则进行调停,人们普遍遵守这些准则。有些以狩猎和采集经济为主,有些则以渔业为主,或者以简单的自然农业为主,现在以血缘关系结成的氏族开始破裂,一些氏族成员脱离自己的氏族,到别处和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们杂居,同时氏族也不断接纳外来人,于是出现了按地域划分的农村部落,但彼此之间的联系不在向血缘那么紧密。所以当所有人发现他们的所有财产被掠夺一空,少数人认为罪魁祸首是香国,只有他们才能够造成如此的能力,但多数人只是在顿足捶胸,痛悔不已。
因为自从香国出现白光后,香国就被认为是神庇佑的国家,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地方,但是香国巨额的财富又使得周围部落的头人和首领眼红不已,于是在有心人的蛊惑下,采取封锁的形式,试图在香国巨大的交易上咬下一块肉来,没想到招致香国神的犀利的还击,打的他们痛彻心扉,满盘皆输。而且所有的部落都被掠夺的一穷二白,房屋,牲畜,就连搭建住宅的木头都被搬的干干净净,只留给他们一片坑坑洼洼的土地,这如果单单一家部落还能够解释,所有的部落都是如此,不由得使人相信,这不是人力能够做到的,这是神在惩罚他们,雷霆之怒之下让他们无家可归,是他们罪有应得,所以他们对香国是惧怕不已。
无奈之下他们疯狂的寻找致使他们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但是,那些在会议上密谋封锁的家伙都纷纷的躲了起来,尤其是那个叫组织会议的前原始部落的巫师,也消失不见了。对于这些部落的首领们来说,现在有两种选择,要么聚集在一起,大家去到其他部落去掠夺,毕竟巨大的人力摆在那里,没有食物的饥民就像蝗虫可以吃光附近所有的部落,而这些普通的民众都是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渴望着充足的食物,而现在秋粮未收,许多部落都是捉襟见肘,就准备靠着即将收获的粮食来度过即将到来的寒冬,可是汹涌到来的可怕的饥民掠夺了他们的食物,裹挟着他们向更远更富裕的部落而去,许多老弱病残跟不上这些青壮饥民的节奏,被抛弃放弃在路途当中。这些被抛弃的人群没有办法,只能选择第二个选择,就是祈求香国的庇护。
香国对于他们来说,即是充满幻想憧憬的地方,又是惧怕无奈的选择,因为他们不知道神的惩罚是否结束了,也许只是刚刚开始,如果有其他选择,他们是不会逃难到香国,也许下一刻他们的性命就会被神给取走。
过度的惧怕反之就是无畏,反正现在他们已是一无所有,饥肠辘辘,如果到香国祈求神的宽恕,也许自己的孩子能够生存下来,甚至能够有个更好些的前途,即使神拿走自己的性命也是物有所值了,不少人下定决心,向香国蹒跚而去。于是出现了前面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