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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却知道坏人对人类社会所造成的罪孽,这就是文学之笔的力量。用笔可以控告几百年前的独裁者,甚至几千年前的暴君;枪和剑不能让历史倒流,但笔却可以。”
仔细想想,这种自如自乐的执着,经宁悠悠的口中娓娓道出,却也说得通。秦志远觉得宁悠悠和一个大人物很像,哪位弃医从文,只为惊醒一群人的老人。
这一天,秦志远和往常一样,在图书馆等着宁悠悠下课,昨天说好和她去大统华入货然后去郊游的。
然而他等到了下课二十分钟后,也不见宁悠悠出来,秦志远走到了她上课的科室,找遍了各个角落也不见她。
宁悠悠去哪里了呢?秦志远问了很多同学,最后终于在一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的男同学嘴里得到了消息,宁悠悠跟着一个女孩出去了,仿佛是去了‘爆肝’咖啡厅。
宁悠悠在这里交到朋友不奇怪,想哪德国红毛猴这样对宁悠悠流口水的男人呢从来都不会少,不管是在S市还是多伦多约克大。
但,拉走宁悠悠的是一个女的?秦志远原本也没多想,但是那个‘粉红色’的哥们搭着他的肩膀,补充了一句话,让他不由得心都提起来了。
“把宁悠悠带走的女孩,是‘死亡触手’的成员。”
名字很可怕是不是?哪就错了……说来惭愧,约克大学上千个社团,说真的秦志远他了解的并不多。他只参加了两个关于中国的社团。一个是“约克大学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另一个是约克大学中国同学会。这也许就是他加入这********社团的原因,对别的社团知之甚少。
尽管是这样,但秦志远还是知道‘死亡触手’这个社团的,这个社团原先不过是一群喜欢哥特音乐,喜欢死亡金属摇滚的同时还嗑药乱搞的年轻人,直到一个女孩的加入开始变得不一般了,她加入后,迅速组成了一支名声鹤起的乐队,‘死亡触手’现在大多就是指这五男一女的组合吧,他们在加拿大无人不晓了,倒算是个奇迹。
这个乐队的人找宁悠悠要做什么?如果你想是找宁悠悠加入乐队,就错了!秦志远也没有那么天真,就算是邀请宁悠悠加入,他也不许,他不愿意宁悠悠跟着这帮颓废的家伙,将他的宁悠悠带坏!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爆肝’咖啡厅里,宁悠悠皱着眉看向拉她来这里的女孩。
安妮斯顿堆起一脸冰冷的笑意走到她面前跟前,直接做到了宁悠悠的身边,宁悠悠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身边的寒意越发的惨人。
“tracyan,我坐在这里你没有意见吧?”安妮斯顿不理会罗圣汐,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今天她是来找回场子的!
“基本上没有,只是我的名字是tracyan。”宁悠悠淡淡的说,她没有多想什么,也没觉察出安妮斯顿不算善意的意图,她是抱着友好的态度纠正她的。
“tracyan,你在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哦!”听了宁悠悠的话,安妮斯顿看着她笑得比较得意,她无视宁悠悠想开口反驳的先兆,又往宁悠悠的身边靠了一下。
冰冷的气息,让宁悠悠微微皱眉,她又往旁边坐了点。她不知道为何身旁这个女孩的身体会这么冷,虽然也好奇,她是不是哪种电影中的冰山美人,一个念头一闪过儿,就连她也觉得幼稚了。
看到宁悠悠委屈的表情,安妮斯顿轻笑了出来,好戏才刚上演呢!
“你认识齐格哥哥多久了?”安妮斯顿的声音露着的寒意并不比她散发出来的寒气轻多少,冰冷冷的不带感情的调子听上去,很难和她所说的内容产生联系。
这句话……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对了,是当时宁安妍看到她带卓浩然回家的时候,妒忌说的。
原来这小女孩对吉尔菲艾斯……想到这里宁悠悠笑了。
安妮斯顿不满瞪了宁悠悠一眼,“你,你!笑什么笑?”
“多伦多什么时候立法通过人不准笑了,我怎么不知道呢?”宁悠悠看着眼前被自己气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安妮斯顿,心里哪个乐啊。
“你!你惹到我了。”安妮斯顿向着宁悠悠大声地说道。
此话一出,伴随着一阵玻璃自行碎裂的声音,咖啡厅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两个大美女任何一个都可算得上倾国倾城的货色了,而且那个脸色白得惨人安妮斯顿还是家传户晓的‘死亡触手’的主唱,她身边坐着的东方女孩更是万中无一的秀美,那双长腿见者无不发出‘如果遮住这双腿是全人类的损失’之类感叹。
这时候,明显她们发生矛盾了,好事者不管是在S市还是多伦多都是一样的,就算将他们丢在南极冰川,他们也停不了自己八卦的心,所以所有咖啡厅里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们两个人身上,竖起耳朵想探听一二。
在公众场合吵闹,在国外是比较让人反感的,然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责备安妮斯顿,在约克大学,谁不知道惹到她安妮斯顿,绝对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划算和理智的事情。
宁悠悠喝了一口还算热的咖啡,靠在了沙发上,好笑地扫了她身后一眼,“惹到你又怎么样,你爸是李刚,还是你就是李刚?我什么时候踩到李刚你尾巴的?”
李刚?什么李刚?安妮斯顿对这个陌生,发音又几近猥琐龌蹉的名词自然不懂,她端着面子也不会去弱智地问宁悠悠,李刚是什么东西的。
然而面对宁悠悠的呛声,安妮斯顿在发出了几声无意义只表示愤怒的‘你你你’之后她登时语塞了,心中充满了怒火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原本就雯白的小脸儿更是被气的难得的泛起一丝微红,真是难得。
宁悠悠只是笑,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安妮斯顿,其实心里早就在狂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