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浩然来到床边,坐了下来,田中凉子手腕上面的绷带就映入了他的眼帘。新网:..
绷带上面还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她为什么就这样想不开呢?
上一次之后,他和她不都说好了是最后一次,当做是一种纪念,完了就不会再纠缠了吗?
看着田中凉子挂满泪痕的样子,卓浩然的心就往下沉,不可否认的,他心疼她,很疼疼。
毕竟是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啊,卓浩然的手不禁抚上了她紧闭着的双眼,他想抹****的泪,这种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出现在田中凉子脸上,她从来都是一个坚强,肆意妄为的女人,怎么就为自己执迷不悟呢!
也许是他的动作,触动了她,田中凉子紧闭的眼挣开了,她的双眸含满了凄怨,也含满了爱意。
“浩……是你吗?”她低低地呼唤着,仿佛她都不相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卓浩然。
“是我,”卓浩然捉住她的双手捧在自己怀里,“你怎么这么傻?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伤心,不知道这样会让我着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难过吗?”
“浩……真的是你?”她抽出自己的手,抚在他脸上,仿佛在确定眼前的他不是真实的,不是自己在做梦,梦里见到的他一般。
“对不起啊,浩……我是傻,我也知道这样会让你伤心,我也知道这样会让你着急,更加知道这样会让你难过,但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做了呢!”
“你不知道!凉子你不知道?”卓浩然冷冷地低吼着,“你这是在挑战我的理智,田中凉子,我们自从那一夜后,不是说好了结束的吗!”
“我只是想要好好地爱着浩你,为什么你就可以对我这样绝情,宁悠悠只是你的一只棋子吗?她不是你报复宁新国的一只棋子而已吗?你怎么能爱上你的一个道具!要知道你会这样,当年或许我就该死在加拿大,死在那片森林里,今天也不会这么痛苦了!”田中凉子哭着哭着,一把推开了卓浩然,冲动办公桌上迅速拿起了一把裁纸刀。
“凉子,你要做什么……”卓浩然被她的举动吓懵了,“先放下刀,咱们有话好说!”卓浩然担心地望已经崩溃掉的田中凉子,然而不等他有所动作,田中凉子一咬牙,锋利的刀刃向着自己刚刚才割过,还绑着绷带的手腕割了下去。
原本就想冲上前夺刀的卓浩然,没想到田中凉子会说着说着突然就失控自残,他为之一惊,赶紧跑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田中凉子的手,只见裁纸刀的刀刃割过了她的手腕,血噗噗地流着,却还没有割破动脉的样子。
割破动脉的话,血可不是一点点的流,那是喷涌的,电视上演的那种割了半天还在说话,半天都不挂的情况,是假的,现实中如果这样,都可以挂个几次循环了。
“凉子,放开刀!”卓浩然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嗓音,趁着田中凉子不注意的一瞬间,他用自己闪电般的速度将她手中的裁纸刀夺了下来。
对上田中凉子那楚楚可怜,又带着幽怨的双眸,刚刚被他抹干净的泪水又顺着她的双眸流了出来,田中凉子双眸里那种看不见底的委屈和痛苦,看在他眼里,卓浩然只感觉道沉重的愧疚和无尽的自责,霎时间缠满了他的心头。
“浩,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解脱!”伤心欲绝的哭喊着,田中凉子一把抱住了卓浩然,仿佛流不尽的泪水疯狂而肆意地打湿了他的衣襟,流在了卓浩然的胸膛之上。
“如果……如果我死了,一切的事情就可以过去了,浩你也可以平静地和那小妖精在一起了。”
“你别动,我去拿药箱过来。”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卓浩然看了一眼田中凉子手腕上鲜血淋淋的伤口叹了口气。
“浩然,你不是很爱悠悠吗,怎么还和田中凉子纠缠不雯,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伤害她们两人!”办公室门口,等着卓浩然给田中凉子包扎完,又哄她休息一下之后,萧少辉板着脸,瞪着站在门口一脸不爽的卓浩然,“难不成你就真的要田中凉子死在你的面前才满意?”
卓浩然望了一眼办公室床上已经睡着的田中凉子,那惨白的俏脸上还残留这泪水,被他外套盖着一般的手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一阵疲倦和无奈的感觉悄悄地涌上他心头。
“有些事情我也控制不了,唉……萧大少,你不懂。”卓浩然双眸暗了下来。
“我不懂是当然,本以为悠悠可以将你辉流的本性给收拾了,哪知道现在却……走吧,下去喝一杯怎样?”萧少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而且今晚的笑,很冷?卓浩然狐疑地凑了上去,“萧少辉,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居然没挖苦我来着?还是说你打算喝酒的时候再吐槽我?”
萧少辉不置可否,卓浩然只好接着道:“帮我看着田中凉子,我要回家了,悠悠好像肚子疼……”,刚想从萧少辉身边越过,却被他勾住了肩膀卓浩然不禁转头不解地看着他。
“现在,你必须和我去喝一杯!“卓浩然从没有见过这个好友如此认真的表情。
今晚酒吧里人和往常一样多,萧少辉找了几间包厢,都是全满的,到最后他不得不进去把人赶走。
他的举动让跟在身后的卓浩然很是不解,这兄弟今晚绝对不正常!
“两个女人,”萧少辉拉开了一瓶易拉罐装啤酒,丢给卓浩然。
“我在听,”卓浩然凌空把这瓶丢过来的啤酒接住了,飞溅出来的啤酒溅了他一脸,但他并没有去抹掉。
“宁悠悠和田中凉子,你小子到底要哪个?”这是什么问题,关键是这个问题,不应该由萧少辉来问吧,尽管,他和她们两个都是朋友。
“宁悠悠!”卓浩然早以有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