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真的有足够的魅力让这个向来在世人眼光里披上了一层神秘面纱的商业钜子甘心把自己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之下?
餐厅里的红玫瑰如同花海般的,从进门的宽阔的石台阶上开始延伸到了餐厅里面,满满的如同热情如火的红色海洋。?
坐在餐桌对面的男人如同冰山般的坚硬又冰冷,跟这样的热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是他不善言词,或者是生性如此?
“聂先生看过我的广告?”罗沙先打破了这种快要令人窒息的沉默,他是在哪儿见过她的,看过她的哪个作品,是*秀,广告,还是她刚刚上演的第一部电影里的角色。
他是因为哪一方面受到吸引才来约她的,她想要知道,才能更快的靠近这个冰冷强大的男人。
在哪儿见到她的?聂唯涔薄的唇没有一丝的动容,对面的女人不置可否的有着姣好的面容与吸引着男人的身体曲线,可是这些干他什么事呢?
“你认为呢?”他并没有抬头,依旧低着头切着他的牛排,薄唇轻启的反问着。
如果他喜欢她的*秀上的出色表现,那么他应该是一个嗜欲的男人,因为那里有美好的柔体,那么身体就会变成征服这个男人最重要的武器,如果是因为她拍的广告,广告里的角色几乎是青春可人的,那么自己正处在这最好的年纪,自然足够吸引他,如果是因为电影,这一次的角色是有些清纯又凄美的,那她就应该是矜持又沉默的女人,她在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只要摸清他的喜好对症下药就好,可是他却没有问题她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她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她哪一面,甚至对面的男人抬起浓密睫毛时那双比墨更沉郁眸子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人如同置身冰原之中。
与生俱来的冷然与优雅都让她即使是身处冰原之中,越是冰冷的男人其实内心就应该是越火热的,她猜他喜欢她的*秀上完美的表现,毕竟在这种世界级的秀场上,她这样的黑头发的女孩并不多见。
“我猜你喜欢我的*秀,今年我是主秀那套*上都是钻石,很吸引人……”她涂着银色甲油的手指执起香槟杯,喝了一口香槟,笑得如同餐桌上盛开的玫瑰般的。
她希望她押对宝,希望她猜的是对的。
“不错。”男人说活的声音依旧是淡漠的,没有太多声线的起伏。
罗沙心里一沉,她猜错了?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男人喜欢的都是她的身材,混血儿的基因让她拥有西方人的修长四肢,又有东方人的细腻神秘的肢体美感,难道他不喜欢吗?
“想不想看看现场的,我为你一个人走……”她的眼闪着迷人的光,俏皮的眨动着看着对面的男人,非常干脆的站了起来。
今天他包了整个餐厅,甚至地毯都铺起了红色的,非常合适她走一场精彩的秀。
男人只是坐着,没有任何的表示,但是没有拒绝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表示了。
她招了招手,叫来了待应生,不过两分钟之后响起了节奏欢快的音乐,她缓缓的站了起来,伸出拉下了裙子的隐形拉链,黑色的*衬出了她那身浅蜜色的健康肌肤。
为了晒出这样的既不过于苍白又不会太黑的蜜糖色肌肤,她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功夫,而今天才是最该派上用场的时候了,灯光打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会发光似的,她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九公分的高跟鞋衬着她的腿笔直修长,在每走一步标准的台步的时候,身体的线条都在流畅的动着,他的目光正看着她,执起了酒杯喝下了一口米分红色的香槟,酒液便着他的粗纩的喉节滑下去时,眼底带着一丝汹涌的暗流。
所有的女人在他的眼前不过都是一堆会走动动的肉一般的,他慢慢的喝着酒,米分红色的香槟他在想她应该是喜欢的,因为这是非常香甜的味道,这样的颜色也很漂亮,只不过她现在是一口酒也沾不了,有些可惜了。
有的女人天生热情,奔放,当然还足够的大胆。
炫完了一场个人的*秀之后,她竟然没有再穿上那条她脱下来时落在地上的黑色裙子,就那样的坐回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
“有点热……”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肘往外的时候,碰翻了桌上的那杯她还没有喝完的香槟,精致的水晶酒杯跌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没有碎可是米分红色的酒液却洒在了那件还安静的躺在地毯上的连身裙。
“糟糕,都不能穿了。”她有点惋惜的看了看地面上的裙子,嘴角依旧带着笑“呆会儿我穿过样出去会不会有点太奇怪了。”
她最后并没有只穿着一套*出去,因为聂唯把自己的西装给了她。
罗沙欣喜若狂,这已经是最好的开始了,至少她有一个理由再见他的面的,本来她以为男人找她都有着共同的目的,但是这个男人几乎不说话,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让她在想是不是他对自己初次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呢,不过这件西装让她从失落开始变成了狂喜,看来他并不是一点点也没有感觉的。
躲在暗处的人拿着相机正在一张一张的拍了下来,从他们走进餐厅开始到罗沙挽住了聂唯的手臂穿着一件男式的西装从餐厅里走出来都一点也没有落下。
这样连贯的画面足以说明白一个事实,只有长着眼睛的人看过了都会明白,聂唯有了一个女人。
还不到晚饭的时候,穆迟已经听到了外头铁门拉开的声音,她披着披风便从楼上走了下去,他提早回来了?
果然刚刚到走到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他,背着光站着的时候,好像所有的光线都会被他吸走了一般的,穆迟慢慢的走了直去,黑色的长披风随着她的小脚的移动如同黑色的云朵般在白色的地毯上油走着。
“你的西装呢?”今天早上她送他出门的时候记得他的风衣下还是有穿着件黑色的西装的。
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如同一只小狗般围着他的身边转了一圈,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却哪儿找了小姑娘了,还把衣服落在人家家里了?”
空气中突然之中弥散开了一股子淡淡的酸味。
“如果是呢?”他拉开了那件长长的披风,果然里面藏着一双如白玉雕成的小小莲足,他皱了皱眉头一把抱起她走到了沙发上把她轻轻的放了下来。
这是个坏习惯,她总是不喜欢穿鞋子,即使里面全都铺了地毯也不行,把她的小脚捉上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果然小小的脚丫子冷是骇人,干脆解开了衬衣的扣子,贴到了他的腹部上去。
从脚底涌起的暖意一直涌向了她的心底,穆迟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慢慢的说着:“能怎么样?给她腾地方呗,我带着我的孩子自己再去找一个家。”
纤细的脚踝被捉得更紧了,他的语气有些骇人的严厉的说着:“不准有这种想法……”
本来是想逗她一下的,怎么却让自己这么不舒服呢?
一时间两个人都隐入了沉默里,只有他依旧固执的捉着她的脚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他对她很好,但是好像又开始恢复了那种一贯的霸道,最近边电视也不让她看了,电脑手机什么的就更加不必说了,碰也是不能碰的。
她好无聊,因为这几天他忙得很,几乎只能在吃早餐的时候见到他了。
女人怀孕的时候,是男人最容易*的时候了,难道这是真的吗?她一直说服自己大概是他的工作太忙了,毕竟他要管那么多的事情有时候确实是分身乏术,可是她的心里总是有一些不舒服。
不知道是自己多疑或者是敏感呢?总之她觉得最近他开始变得神神秘秘的,而且他有一次在接电话的时候竟然背着她走到了外面才接的,这一切都在告诉她或许她真的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了。
睡完了午觉的她有点懒洋洋的,整幢房子都安静得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的,外面的院子里守着几个保镖,佣人们不敢在她睡午觉的时候走动,她无聊的快要发疯了。
慢慢的跺步到了他的书房里,找了一本书看了几页又有一种莫名的烦燥,反正也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监视她,她有点赌气的打开了电脑……
么么,大概九点钟左右还有一章。最后一章可能是在十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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