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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无声的泪(1 / 1)

第104章无声的泪“夏麟,这个人叫什么你知道吗?”夏桑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晃到脑子外面,小心的问着女儿。

夏麟一副你真是笨死的了眼神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个律师,他叫阎非,不知道我能去找他吗?”她可是一个非常有安全意识的小孩。

还没有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咣铛一声,她妈妈的头敲到了墙上,跌坐在沙发里。

“他知道我们住这儿吗?”夏桑心里想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她们应该要搬家了才对。

“不知道,我都跟你说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夏麟倒了杯水给夏桑,对于这个脑子有点不太好使的妈妈,她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还好,他不知道就好。

聂唯带着穆迟回到这座城市,黄叶已经落铺满了街道,踩在上面有的叶子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沿着回家的路回到了穆家时,早就已经是泪眼盈盈。

她终是回来了。

“吃完晚饭就走,不能留在穆家,你要知道。”聂唯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伸了过去,把她的小手包裹进了她的大掌里,手上的力道在慢慢的加大。

有一点点疼,穆迟皱了皱眉,没等他说完就冷冷的说着:“我知道,陈康会不会改口供,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所以我会听你的话的。”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聂唯的眼眸眯了一下,危险的光芒在四下迸射开来,她的这种态度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纵使她再努力的曲意承欢都让他不满意,因为她为了穆奕北的官司,竟然什么都肯做,该死的女人。

穆家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管家已经站在了门外,头发好像更白了一些。

“小姐回来了。”管家恭敬的弯下了身体,却难掩住心里的兴奋,为了小姐的晚饭个厨房已经忙了一整天了,做的都是平日里小姐爱吃的菜。

“妈咪。”穆迟远远的看到了她的妈咪之后,就如同一只欢快的小兽般的挣开了他的手,扑了过去。

聂唯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还捉住了她的,仿佛握紧了整个世界一般,可是突然之间手里穿了,好像连心都空了一样。

他不该带她回来的。

穆奕南远远的站着,看着妻子与女儿抱在一起的样子,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肃杀,眉眼之间也变得温和起来。

“快点进来,不要在外面吹风。”郁苏的咳嗽不能吹风的,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一回来就不行,等到穆奕北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要彻彻底底的到国外好好的住两年疗养一下。

聂唯站着,看着她几乎已经完全的把他隔绝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他走得进穆家,却依旧走不进她的世界。

长长的餐厅上,满满的都是穆迟喜欢吃的东西。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胃口这么好,吃得这么欢畅过:“小迟,明天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别的。”郁苏一边往穆迟的碗里夹着菜,一边温柔和婉的问着。

“明天有几个朋友在一起聚会,穆迟要陪我一起去。”聂唯优雅的放下了筷子,看着穆迟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敲进了穆迟的耳朵里。

她真想冲过去把他那副冷酷的嘴脸给捉破掉,他就不能让她开心两天吗?回来的时间也不长,有必要带她去什么应酬吗?

“嗯,年轻人是该好好的去玩的,那明天你好好玩吧。”终归是嫁了出去的女儿,不过这样是件好事情,现在有好多男人应酬都不可能带着太太的,都是在外头找一些什么小演员呀,嫩模呀,广告明星之类的。

聂唯到哪儿都带着穆迟也说明了他重视她女儿,这样就好,她是欣慰的。

“你到书房来。”吃过晚饭之后,穆奕南跟聂唯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书房,穆迟看了一眼心里大概也明白要谈的是什么,所以没有跟上去。

院子里的池塘边上,管家已经让人摆好了各种的水果以及甜点,坐在软软的躺椅上,抬头便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斗,她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过过样的日子的。

“小迟,他对你好吗?”这句话在不久之前,她也听到过,那是她的爹哋问过她的。

穆迟的目光落在了无边无际的夜空上,慢慢的说着:“应该算好的吧。”

她不知道怎样算好还是不好,他没有虐待她,锦衣玉食的供养着她,只是这样的就算好吗?她真正要的他从来都不想给她。

应该?这句话似乎话中有话,郁苏的眉头皱了一下,女儿有心事做母亲的一眼便看得出来,只是小两口之间的事情,她该如何开口问才好呢?

书房里,穆奕南坐下来之后,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曾经阻止过女儿嫁给他,因为背景太过复杂,因为他是一个在刀尖浪口上讨生活的人,所以他怕穆迟会有危险,他不能给她那种女孩子应该有的平静的生活,可是缘份这种东西真是令人难以捉摸,最终他最爱的女儿还是嫁给了这个男人。

当初他不喜欢的他的背景也在这个时候帮了穆家一个大忙。

“你确定陈康会改口供?”李梓已经把所有的资料都移交给了阎非,虽然阎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律师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他自己亲手处理的他就无法全然放心。

“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全可以确定的事情,现在你该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去刺杀陈康,或者在食物中下毒毒死他。”莫物肯定知道他们劫走陈康女儿的目的,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很有可能就会做出灭口的事情来。

“这个我可以确定,在他上庭之前没有人能动他。”穆奕南足够自信的说着,人在他的看守下,如果还会出事那么他也不用混了。

“希望如此。”这个老男人跟多年前一样的傲慢,如果不是看在穆迟的脸上,他倒是想要跟他好好的打一架,让他也断掉几根肋骨。

“等官司结束之后,我会亲自操办小迟的婚礼。”穆奕南看着窗外,这副画面是他最欣慰的,他的妻子女儿在花园安静恬然的欣赏月色,他会为这样的生活而付出所有的努力,把一切危险隔绝在她们之外。

“这个你不用操心,而且现在要做的是先把莫特跟唐殇连根铲除掉。”聂唯声音冰冷得快要把空气都结成霜花了,有的人不除掉以后就会酿成大祸的,那个莫特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办婚礼的事情更不可能让穆家办,当他是死人吗?

“唐殇?”穆奕南的脑子里抽疼了一下,这个唐殇说到底来还是穆家的血脉,不杀会有后患,杀了他如何跟穆奕北交代?

“妇人之仁。”聂唯看出了穆奕南的迟疑,冷漠的嘴角带着嘲笑的神情,离开了书房。

这并非妇人之仁,他总不想把穆奕北的这一点血脉都给掐断掉了。

聂唯从穆家的客厅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穆迟竟然就蜷在了花园的躺椅上睡着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腕表,才不过九点多,她怎么就睡着了?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披肩,呼吸均匀。

“聂唯,小迟都睡着了,不然你们今晚就个住在这儿吧,房间已经都收拾好了。”郁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做有一个母亲她总是矛盾的,私心里希望女儿找到的是最优秀的男人,可是当眼前这个男人足够优秀,足够吸引女人目光的时候她又开始在担心。

她的小迟不开心,是不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些花花草草的,例如前一段时间沸沸扬扬的那条新闻,这样的男人放在外头自然是有很多女人抢着要的,不用说他主动去找就会有大把大把的年轻女孩扑上来了。

“不用了,谢谢您。”他不可能住在穆家,而且也不会让穆迟再住在穆家的。

保镖已经开来了车子,他弯下腰,轻轻的把穆迟从椅子上抱起:“您也早点休息吧。”

礼貌生疏得如同陌生人。这或许是他的天性使然,还是因为别的呢?

郁苏总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只能归结于聂唯是个骄傲的男人吧。

隔着车窗隐隐看到,聂唯那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神,目光正停留在沉沉睡去的穆迟的脸上。

郁苏看着汽车慢慢的驶离了穆家,她的眼眶有些红了起来,女儿每一次回家都太匆忙了。

“你放心,如果他敢对小迟不好,我就打断他的腿。”穆奕南从后面搂着郁苏,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如果他真的对小迟不好,就要杀了他都没用了。”郁苏希望一切只是她太过敏感而已。

“开慢一点。”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在车厢里响起,抱着她的时候如同抱着一根轻柔的羽毛,不捉紧都会飞掉了。

或许是坐了飞机太累了,或许是因为回到了穆家,她就这样的睡着了,毫无防备的像一个孩子。

长长的睫毛下有道暗影,她睡眠时间可能不够充足,小脸在昏暗的光线里如同一块美玉般闪着莹润的光泽,时间并不能从她的身上带走什么,却如同最好的雕刻师般的,在她脸上细细的刻画出了最精致美丽的弧度。

这一年来,她从他初见时惊为天人的少女变成了可以夺走男人呼吸的妇女人,他在每一天里见证着她的变化,也在每一天里沉沦于她美丽的身体毫无节制。

他不是看不出来她在应付,可是至少她比以前乖顺多了,不再像一只小刺猬般的,只要她可以安心呆在他身边这样就够了。

穆迟醒来的时候,竟然天色已经濛濛发亮了,依稀看到了身边男人的脸。

她睁开了眼认真看了一下才发现她跟聂唯两个人都没有换衣服,依旧是昨天的那一套,他正躺在她的身边,而她蜷在他的臂弯里。

很少时候是她比他起得早的,昨天她是怎么回来的,她记得还在院子里,夜风很舒服的吹着,桔子很甜她吃了好几瓣,还喝了一杯酸酸的水果茶,后来眼皮有些沉有些涩,她就想闭上眼休息一下,可是后来怎么就回到酒店里了?

她想要坐起来时,头皮扯痛了了一下:“呀!”

整个人跌回了聂唯的怀里,她的头发缠上了他衬衣上的钮扣,穆迟捉起了那几根讨厌的头发就想要扯断,手却被人握住了。

“你别动,我来。”他的声音低低的在她的头顶响起,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低沉而充满了磁性。

大手异常灵活的解开了那一根根在纽扣上纠缠着的头发。

“好了,怎么感谢我?”他的手指很灵活,很快的就把那些头发一根根的解了开来,然后捉住了一缕头发在手指里缠绕着,把玩着。

“是你自己要弄的,关我什么事,我断了几根头发本来就没关系呀。”这种人小气到了极点,就是解开几根头发的事情也好意思来跟她讨人情。

“你不给,那我就只好自己要了。”聂唯捏着她白嫩的小下巴,靠了过来。

“不要,呀你,没刷牙。”穆迟连忙躲避着,却无法逃脱。

顾门的公司成立一年了,作为最高领导的聂唯却极少出现,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其实只要所有的事情上了轨道那么他并不需要管那么多的事情,他要做的就是控制人而已,有人为他卖命他自然会清闲一些。

但是当他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的神经都绷到了最高点,两排高管都是西装毕挺的站在了公司的门口算是夹道欢迎吗?

穆迟坐在汽车里,几乎过快要笑出来了,如果再派上两个礼仪小姐手捧鲜花的话,那简直就跟新闻上播出的画面一模一样了。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公司的大门口,车门拉开下来的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高大挺拔得令经过的路人也不禁侧目张望。

聂唯伸出了手,车里面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了他的手掌中,然后从车里伸出了一双骨肉均亭的长腿,纤美柔白得不见一丝的毛孔,长长的卷发垂下,只见到了精致的侧脸,有着令人惊叹的美丽弧度。

宝蓝色的小西装,衬着一件有点透明的纱制的衬衣,明明是万种风情,可是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几乎都快让人把眼珠子给瞪下来了。

银色的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清脆好听,所有的人凝神屏息的把人送进了电梯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可以自己去逛一逛的,你也忙不是吗?中午等你饭局的时间到了我自己去就好,这儿我有人手可以保护我的,我不会乱跑的。”穆迟讨好的笑着,放柔了语气跟他讨价还价。

她可以去看一看老同学,喝杯咖啡什么的,聊聊天,在聂家她已经快要闷死了,再不找人好好说说话,她会怀疑她的语言能力都快要严重的退化了。

“不行。”他永远都是这几个字,例如不行,不可以,不可能。

穆迟无聊的坐在了沙发上,而主要的管理人员已经开始一个一个的进来述职。

一整年了,他们要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的时间来证明自己在这一年里为这个集团做出了多少的努力,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小心冀冀的。

他只是沉默的听着,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穆迟也在听,那此庞大的数字与金额的确够令人动心的,但是又能如何?这个男人拥有这一切却是自私的,残酷的,不可理喻的。

早上的几个终于汇报完了,穆迟坐得腿都快要发麻了,一等到办公室里没有人便把高跟鞋踢开,把腿伸到了沙发上,刚刚真是不舒服呀。

“你似乎对我的工作有些不满?”一个早上她的神情好像都是在嘲讽他似的,聂唯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伸出了手指在她腿上光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过。

“没有。”她能有什么不满,那是他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最好能井水不犯河水。

“你很喜欢骗人。”他的手指慢慢的往下,直到她小腿下的某个位置,重重的按了一下。

穆迟几乎整个人都快从沙发上滚下去,又酸,又胀又痛的感觉一下子刺激了她身上所有的神经。

“你干什么,好痛。”她忙不迭的把腿抽了回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穴位,按一按对你有好处。”聂唯看着她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的,不禁觉得好笑,真的有那么痛吗?

“你怎么不自己去按。”穆迟小脸都皱了起来,他要是再用力点,能把她的腿给弄残废了。

聂唯的身体靠近她,深遂的眼眸盯着她表情丰富的小脸,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等你给我我按。”

按个头啦,还给他按,真是笑死了。

“不是要出去吃饭吗?赶紧走吧。”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危险的,总是有一种被他吃得干干净净的感觉。

时间差不多了,聂唯站起来,也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看着她光裸着的小脚正踩在深灰色的地毯上,她的脚非常的漂亮,每一片指甲都跟粉色的小水晶似的,透着健康的光泽。

穆迟穿上了高跟鞋,她与他的身高本来就有一定的差别了,如果再光着脚看起来画面就更好笑了。其实穿上了高跟鞋也还是矮了他一截。

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几个朋友的聚会,来看只有一个人,却要了酒店里最大的一间包间。

三个人坐在这样的房间里突然之间显得有点突兀。

她安静的坐着,并没有太多的胃口吃东西,因为他们在讨论的正是她的奕北爸爸的案件。

“只是有一点我有些不明白,如果唐殇要为他的母亲报仇的话,也不应该来找穆奕北,胡力已经死了。可是他却跟杀了自己母亲的凶手的拜把兄弟一起来陷害他的父亲,想要置他于死地,这真的是让我想破了脑子想不出来的。”阎非对这个事情一直很费解,其实穆奕北撑死了也就算是不承认他的母亲而已,怎么会演变成这样的仇恨呢?

“不知道。”聂唯还是一脸的冷漠的样子:“你见过陈康了,他说的重要的线索是什么?”

陈康答应了如果见到了她的女儿,他就会提供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可以毫不费力的就证明穆奕北的清白。

看来陈康是给自己留了一手的,所以莫特并没的虐待他的女儿,但是做为一个父亲他还是会最后拼死一博,博聂唯可以救出他的女儿,因为在聂唯与阎非的手上,会比在那一群早已经丧失人性的人的手上要安全多了。

“他说到了开庭的前一天,他要告诉我的。”阎非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迟疑了一下:“我猜应该也是一些影像资料,或者是录音之类的,但是这些也只能成为辅助证据,倒是你的岳父利害极了,把视频里的这个人的身体骨骼进行了最精密的分析,在权威的机构鉴定出了结果,唐殇比穆奕北要矮了四分分。”

可以穿一下鞋子把自己变得更高的,但是没有听说过可以让自己变矮的,这已经有力的证明了视频上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穆迟想的却是,她的奕北爸爸在里面已经快要关满一年了,这一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虽然知道她的爹哋会想尽办法让他在里头过得好一些,但是一年的自由就这样的被限制了。

她虽然不有完全感受到,但是多少也能体会一些被人限制自由的滋味,那么辛苦,那么难受,每每每秒都在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牢笼里一样的。

聂唯看着穆迟,倏然的一滴泪从她的眼泪无声的跌落了下来,落在了她的盛着汤的碗里,他的耳膜好像被那水滴的声音刺痛了一般。

一个人的眼泪不只会有一个人心痛,她不知道她掉下的泪他会有多疼,只是他依旧不想让她回来穆家。

他已经答应她救出穆奕北了,他也已经这么做了,她却依旧难过得无法自拔?聂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觉得束手无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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