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1 / 1)

    一说到她的家里人,她就如同一只炸了毛般的小猫,怒目圆睁的瞪着他,似乎都想要咬他一口似的。

    聂唯拢着她的腰,吸着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幽香,突然之间对那些黑暗而血腥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当真是在温柔乡里已经泡软了骨头了吗?

    :“明天我要去办事,或许有此危险,你会担心吗?”他的手划过了她柔软的发丝,任由着每一缕头发在他的指间穿棱着,而她安静得如同精致的人偶般的,除了有呼吸之外,她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还是你想我最好是回不来了,那你就自由了?”语气慢慢的加重,眼底的光亮也一点点的往下沉,好像是沉进了湖底的星光。

    穆迟迟疑的抬起了眼看了一下他,两个人对视时她几乎快要被他眼底那种窒息的暗沉给吸进去了。

    她急急的睑下了长睫,逃开了那双深暗的眼,他如是回不来了,她是不是会高兴一点?

    她或许不喜欢他的所有行为,但是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过他去死去会是怎样的。

    :“害怕了?”这样的问题太过直接,所以她的小脸白得令人心悸,聂唯的手捧起了那美丽的小脸,锋锐的眼神一点点的在她的脸上巡视着,将她的美丽与惊慌一一的收纳进了眼底。

    :“没有”他说或许会有危险,那就证明了这件事情是肯定有危险的,可是要去冒这个险的是他又不是她,也害怕什么呢?

    :“小骗子。”聂唯低下了头,细细的啃咬着她的唇,直到她的唇开始如绽放的花朵般的变得嫣红而湿润起来。

    :“明天一早我就走,所以今晚好好的陪我。”这一趟会有多棘手,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从莫特的手劫走一个人来推翻他而布好的整个局,这无疑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是他从来不怕他很喜欢这样刺激的游戏。

    他喜欢掌控全局的感觉,如同他可以安静的看着聂影母女上窜下跳的做尽了丑事,可是一切其实早就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如果救下了陈康的女儿,那么同样的他也可以真正的掌控起这场官司的最关键的至胜点。

    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几乎快要灼伤了她。

    :“你明天就要去办事了,今晚其实并不要太过劳累”他的意图太过明显了,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手也开始没有了规矩。

    紧皱的眉头与无力的颤抖都在说明她似乎再也无力应付,也承受不了了。

    天色大亮时,聂唯穿好了衣服,一整夜的纾解让他的精神奕常的好。

    而她已经是被榨干掉了最后的一分力气,俨然连抬起手指头都不能够了。

    陷入了白色的被子里沉睡的样子,如同被魔咒困住了的公主,他真希望好可以一直睡,睡到他从柬埔寨回来之后再醒来。

    聂唯坐餐厅里,今天他的早餐要比平日里的量多了几乎一倍出来,管家是个非常有眼力的,大抵看得出来昨天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他吃完了早餐,看了一眼依旧站着的管家,薄唇轻启:“我要出去几天,这几天里谁都不准进来。”

    他猜他的姑母未必就会这样的死心了,多少还是会闹些事的,他不在的时候可能会变本加厉。

    这几天他不让她出门,不知道她醒来以后会不会又开始生气?只是他敏感的嗅到了空气中那些不一样的味道,这种感觉很不好,所以他只能把她圈在最安全的地方。

    聂家的整个安保措施是做得最好的,而且守在这儿的人手都是经过特别培训的,把她放在固若金汤的聂家他才可以放心的出去。

    管家点了点头,端上了一盘切得薄薄的柠檬片,聂唯把整片的柠檬放进了嘴里,那种极度的酸从每一个味蕾上绽放开来,他拿起了纸巾优雅的擦了擦手指站了起来,起身前往机场。

    他坐在飞机上,慵懒的靠着沙发,穿着短裙的空姐看着这个犹如猎豹般的男人,眼底的爱幕之意毫无掩饰,只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对她没有太多的兴趣。

    做为他的私人空乘,她的美丽也是万里挑一的,可是这个男人连看都没有多看过她一眼,即使她的裙子再短,领口再低也没有用,所以她还是本份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她一直以为他或许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可是现在想起来却是不可能的,上一次的飞机上她无意看到了他在亲吻那个年轻的女孩,甚至只是他的一个吻都霸道得能使整个机舱都被点燃了似的,充满了火花与电流。

    麻雀变凤凰的事情这世界上并不多,所有的女人都会觉得自己足够幸运的可以成为那一个,但是其实都是幻想而已。

    她的工作可以赚足够多的钱,也很轻松,所以并不想多生事端,只不过能与这样的男人有一夕之欢应该也是会无比兴奋的吧。

    他的身体健硕,四肢修长,每一寸的肌肉仿佛都充满了爆发力,所以他应该是很行的那一种。

    这一次飞机上只有他一个人,以前跟着的那位他的表姐并没有跟上来呢,倒是个好机会。

    她其实要的不多,只要一次让人疯狂的体验就行了。

    飞机还有三个多小时才会降落,这是一个好机会,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送上门来的美食的。

    :“聂先生,您的咖啡”声音甜得发腻,让人讨厌。

    他还沉浸在早上的余韵之中,脑海里闪动着的她无法抗拒也无法再承受的迷人模样。

    他浓密的睫毛下,眼神神秘而性感,缓缓的扫过了她时,就已经让她身体里所有兴奋的细胞都被一一的唤醒。

    :“脱掉。”他简短的话语里带着命令,如同统治都般的不容抗拒。

    而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聂唯看着这个女人,如果以世俗的眼光看来她的确是美丽的,他为自己越来越疯狂的行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想要看看别的女人是否能激起自己的反应,哪怕只有一点点。

    当眼前的女人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跪到了他的面前,如同蛇般的柔软的想要爬到他的腿上时,却已经被他一脚踢开。

    其实早就不用再试了,别的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只有恶心与烦燥。

    空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没做好了,只是这样的举动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她收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了之后立刻离开的机舱,因为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写满了不耐烦。

    阎非早早的就已经到了,看到聂唯出现时,几乎都想要打人了。

    :“你怎么搞的?哪一次办事的时候你会这么晚,是谁说的办事要早,是谁总是五点钟就出门的,是谁说掌握早上时间的人就会掌握一切?你他妈今天肯定不止八点钟出的门,你向来早起,这几个小时你做什么了?”阎非讨厌等人,虽然说两个人没有约定时间,但是这早就已经成了规矩了。

    :“在睡觉”聂唯看着阎非脸都黑掉的样子,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着。

    :“你他妈是跟女人睡觉吧。”阎非怎么就没有想到过,聂唯终有一天也会成了这个样子?**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这个。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戴上墨镜遮住了眼底里所有的光。

    :“你是一个律师,注意一下你的言词。”声音的冷然与空气里的燥热互相碰撞着,形成了两股对立的气流。

    这个地方他并不喜欢,不过还是来了,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人给带回去。

    :“莫特就在洞里萨湖一带,要从他手上带走人不容易,他还有一群人在湖上面为他守着,那些水上人家大都是越南人,战争期间逃到洞里萨湖靠柬埔寨这一边,在这儿他们没有公民的身份,他们靠着为莫特卖命而换来最基本的生活。”阎非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他们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汽车往止的地驶去,在这儿他们也换上了一辆老旧的吉普车,这儿满大街都是这样的吉普车,他们也打扮成了游客的样子,为的只是不打草惊蛇。

    他与莫特算起来并没有什么过节,也不熟悉,所以他应该不会猜到有人会到他的地盘上来抢人。

    而在另一方,四个小时过去了,聂唯都已经踏上了异国的土地,而柔软的chuang让她如同陷入云端般的,只是想要沉沉的睡着,最好不要醒来。

    那种身体里几乎所有的水份都被人榨取的光的感觉让她只想要喝水,不停的喝水。

    勉强的睁开了眼睛,窗帘被拉上了所以她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钟了。

    她站了起来,腿不使唤的抖了一下,软软的倒在了地毯上,干脆就坐到了地上,伸出拿起了放在chuang头小柜子上的那杯水,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等到她可以有力气下楼时,厨房里的饭菜都重新热过了几次了,干脆做了新鲜的。

    :“少爷吩咐过了,他要出门几天,这几天您就不要出去了。”管家站在旁边,恭恭敬敬的说着,一边为她盛上了一碗汤。

    穆迟并没有说什么,慢慢的喝着汤,现在她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她只要吃饭,睡觉,然后等消息。

    他去办的事情与穆家有关,他不说她也能猜到一二。

    住在聂家的这些日子以来,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是这样的舒缓而悠长的。她可以一个人在玻璃花房里看书,发呆,整整一整天。

    只是平静的生活却在第三天被划破了。

    那是下午的时候,断了一只手的郑小河带着大着肚子的妹妹找上门来。

    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大批的记者,在聂家的外面长枪短炮的架起了各种的相机,摄影机,整个聂家的铁门之外如同一个巨大的新闻发布会般的热闹。

    穆迟站在窗帘后面,远远的看去,就算是看得不太清楚也能猜到那个郑小池过得很糟糕。

    憔悴的神情,哭红了的双眼,还有那不受控制的如汽球般已经越来越大的肚子。

    :“就是这家人,他们想要强占我妹妹,我不肯就砍去了我的手臂,现在把我妹妹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还被他们赶了出来。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有钱有势的人就可以欺负我们这些下层的老百姓吗?大家快看呀,这里面这么漂亮,可是却是那么的可怕,我妹妹现在没有人要对她负责,以后她跟孩子要怎么办呢”一个大男人的竟然也可以说得哭天抢地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他不去演戏倒真是可惜了。

    郑小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想多问,可是这个郑小河的嘴脸她是见过的,确实并不是个正经实在的男人,而且贪婪又愚昧得可笑,他今天竟然敢这样的来跟聂唯叫嚣,这其中或许真的会有一此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唯,你出来,出来给我妹妹一个交代,你不是亲口的了吗,说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你是不是应该为你说过的话负责”

    :“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出来了?”

    声音非常大,响透了整幢半山别墅,也传进了在场的所有人的耳朵里。

    穆迟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郑小河仅剩的一只手竟然握着一个话筒。一看到这里她不禁噗嗤的笑了一下,聂唯一定会后悔怎么没把他的两只手都砍下来呢,那他今天就拿不了话筒了,那声音太过刺耳让人不舒服了。

    离聂家别墅不远的另一幢别墅里,院子中一样的花木扶苏,不远处载种着整片的红色的玫瑰在阳光下的红如同血一般刺目。

    :“妈咪,你说小唯会怎么处理?”林云倚坐在聂影的身边,低声的问着。

    :“他是最讨厌跟记者打交道了,更不会去解释任何问题。现在别的还不知道,不过那个女人不是穆家的掌上明珠吗?那么穆家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聂唯,说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人在他的别墅里住了大半年了,谁信呢?”现在她就是要把这水给搅浑掉,越浑浊就越好,她不痛快了,那谁也都不能痛快。

    :“那你说这个郑小河靠得住吗?”林云倚眼底闪过的阴狠的光是聂影没有察觉的。

    :“他已经残废了,他以为他妹妹可以母凭子贵的进入聂家,这个希望也泡空了,这个时候你给他一点好处就如同把一根骨头扔给一条快要饿死的狗一般的,他会很听你的话的。我们不能撕破了脸来说难听的话,但是他可以。”这个聂唯早就给*得不成样子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家里跟个皇帝似的,聂家又不只有他一个姓聂的,一想到自己那天颜面尽失的样子,真是让人气得快要发疯了。

    聂家外面的郑小河依旧在叫嚣着。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们或许都知道他是一个有钱人,可是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穆迟听着那个郑小河滔滔不绝的如同演讲一般的说着,他的胆子可真大,而且竟然真的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聂唯的生意上的事情,这样看来事情或许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如果他能够去为穆家走到最危险的地方去,那么她为他解决一下这个麻烦,只当是条件互换吧。

    穆迟换了一套深蓝色的裙子,衬着她细腻晶莹得如同蛋清般的肌肤,这几日的汤汤水水似乎让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其实她觉得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两天里没有了他夜里的不断的索取,才是让她神彩奕奕的最关键的一点。

    头发梳开了披在肩膀上,换上了柔软的拖鞋,高跟鞋让她的脊背自然的挺了起来,高贵优雅。

    :“穆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少爷的电话没能打通,所以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看到了穆迟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走出去。

    他吓得脸上的褶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少爷说了不能让她出门的,那就肯定不能让她出去更何况的现在外头乱成了这个样子。

    :“我去让那些人离开这儿,你不觉得他们太吵了吗?”穆迟指了指外面,远远的看过去至少有一两百个记者,有的甚至已经爬到了围墙外面的树上了。

    :“这可不行,少爷说过了您不能出去,那您还是安心的在这儿就好,这些人呆久了自然会散去的。”管家知道这些记者呆在这里不是件好事情,但是他更知道如果让穆迟出去了,事情会更加不好。

    这位少夫人一直秘而不宣,如果这个时候他站了出去,也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

    :“如果他们晚上再不散去,我会处理的,您请回房间吧。”管家不敢无礼,但是却恭敬的弯着腰拦住了她的去路。

    :“聂唯,出来”

    :“不要以为你可以一手遮天,你不是说可以弄死我的吗?大家可以做证,如果有一天我死掉了,那就是他做的”

    郑小河的话说得越来越危险,也越来越难听了。

    穆迟皱起了那两道漂亮的浓眉,这个郑小河倒是有些小聪明,这样在所有记者面前说完了后,相信聂唯想要处理掉他都会有一些难度了,如果他出了事,所有的人第一个想到的那就都是聂唯做的。

    -------------------------亲爱的们,因为昨天刚更上就全章退掉了,所以会把昨天的一些内容与今天的一起修改完更了出来,昨天有订阅过的亲很抱歉,占了大家一点便宜,不过总是要还回来的,没有加群的筒子们,可以加进来,你们自然会明白,我会把字数还回去的,再一次对大家感到抱歉,么么哒。明天会有加更,作为对大家的感谢,祝大家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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