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晗狐疑的回头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眼神:“这是什么?”
季孙承曜的唇角弯了弯,揽着她将那画册在她膝上摊开。【更多精彩请访问】里面样式繁杂,倒像是一本裁缝的手札,但是细看之下,上面所有的衣物都以大红为主,显然是嫁娶的。
“来,一起看看。嫁衣你喜欢哪些样式,指出来,回头我叫他们赶工准备出来。”季孙承曜道,引了她的手去翻那画册。
夏忆晗怔住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目光复杂的微微向后仰头看着他的脸。
季孙承曜回望她略带几分迷茫和恍然的眸子,忍了许久,终于还是俯首吻了下来。
他的唇压下来,仓促之间,夏忆晗下意思的移开视线,不光不经意的微微一瞥,恰是瞧见院外有人探头探脑的慢慢摸索了进来。
她心里一慌,忙就去推季孙承曜的胸膛。
夏忆晗都能发现的动静,自然也是瞒不过季孙承曜的眼睛。
季孙承曜的眼尾一挑,扫了那个方向一眼,却并未放弃这来之不易偷香窃玉的机会,干脆直接一揽夏忆晗的腰身,将她抱起,然后身形灵活的往后一退一闪,轰然一声撞进旁边虚掩着大门的耳房里。
回身将夏忆晗压靠在大门旁边的墙壁上,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进行的正在炽热之时,季孙承曜却还能从容不迫的抬手又将房门掩上。
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撞见了,他还这样明目张胆。夏忆晗的一颗心险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手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就想用力推开他。
只可惜本身就力气相差悬殊,再有此时在他不遗余力的撩拨牵引下,她的身子也有些虚软下来,力气也使不出多少,完全就全无招架之力气。
唇齿纠缠,气息渲染。
他含了她的唇瓣在口,吮吻追逐。
夏忆晗几次想要躲避都是徒劳,完全的被他困死在自己的领域之内。
舌尖顶开她齿关,长驱直入,寻到她最甜美温软的所在肆意徜徉,甚至是带了几分恶意引诱的目的,几次欲拒还迎的想要诱她主动应和一次。
外面柳嬷嬷是趁着柳氏睡下的功夫才偷偷摸了过来,因为怕被人发现,所以鬼鬼祟祟的。刚进院子的时候,她就见远处回廊上有人影一闪。
她当时也是过度紧张,并没有分辨清楚,只是下意识觉得在这院子里的必定的就是夏忆晗。
柳嬷嬷张了张嘴刚想唤她,却是眼前一花,见那影子已经飞快的闪进了房间的书房里。
“大小姐?”柳嬷嬷也没多想,提了裙子快走过去,隔着回廊半压低了嗓音唤道。
屋子里夏忆晗正被季孙承曜禁锢在怀中,吻的七荤八素,闻言就是猛地一个机灵,一半惊慌一半羞恼,脸色涨的通红,眼睛也瞬间瞪得老大,唯恐那柳嬷嬷得不到回应会闯进来。
她终也有些急了,再顾不得什么休养脾气,用力去捶季孙承曜的肩头,试图将他推开。
季孙承曜见夏忆晗面红耳赤的模样,心里便有几分愉悦。晗儿平时都是端肃冷静的一张面孔,偶尔能逼得她着急一回,看在眼里也是难得的享受。
他难得动了恶意的心思,死死禁锢她的腰身不放,一边眯了眼睛,使出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又啃又咬,卷住她的舌尖几番试探引诱。
夏忆晗有生以来头次经历这般窘迫的时刻,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季孙承曜向来持重,又冷漠高傲,这么耍起混来完全叫人无力招架。
“大小姐?您在里面吗?”柳嬷嬷问了一声未果,隔了片刻就又忍不住再开口。
夏忆晗一急,也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唯恐撞到旁边的门板把人引进来,情急之下几乎就要哭出来。
季孙承曜的眸子明亮,一如往常般清明冷澈的色泽,此时却泛着狡黠而明媚的光芒。
夏忆晗对季孙承曜怒目而视。她在他几番有意的挑逗之下,浑身虚软,完全落在他的臂弯里,动也动不得。他的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抵在她一边腰侧,虽然隔了厚厚的衣物,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之下体温也透着布料烙印在了皮肤上。
她只觉得身上被他大手掌控的地方几乎都要烧着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又不敢妄动,唯恐被他察觉了自己的心思。
外面柳嬷嬷又等了好一会儿,直觉上她是觉得夏忆晗一定是在这屋子里的,但是对方不吭声,又叫她多出几分紧张的情绪来,犹豫再三还是试着绕过栏杆走了过来。
听着外面不断逼近的脚步声,夏忆晗终于是急了,慌不择路之下一发狠,齿关开启,用力咬在了季孙承曜唇上。
她的理智尚存,这一口下去本来是做足了声势,到了最后关头却还是心生不忍,是以临时收势住,最后下口的力道只剩三分不到。
季孙承曜原本料想是要见红的,可夏忆晗这么一来,三分力道之下,细微疼痛之余更有一种麻麻刺刺的感觉自她的齿下在血液里散开,迅速的沸腾升华,成了一种美妙而新奇的感受。
他微弱的闷哼一声,同时卡在她腰际的手臂就是一僵。下一刻,他的脸色也瞬间攀爬上来几分极不正常的红晕,眸色一深,就势反含住夏忆晗的唇瓣,也如法炮制的轻轻碾了一下。
“呀!”夏忆晗一疼,终于大力偏过头,同时便是感觉唇上被它咬过的地方似是有什么细弱而又激起鲜明的触感窜过血液,猛地激在心头。
夏忆晗怔了一怔,满面通红的定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外面柳嬷嬷一路行来,试着开始拍门:“大小姐?您在里面吗?老奴有两句话想和您说!”
夏忆晗的思绪猛地回拢,下意识的脱口道:“我在!”话一出口,她又连忙补了一句:“柳嬷嬷,你有什么事?”
虽然极力的压制,但她的声音里也带了一丝虚弱的微喘,气息喷薄而出,刚好落在季孙承曜的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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