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城南眸子冷冷的扫过王秀英和冯城北,并未理会,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冯城北岂会让他如意。
“站住,小杂种!”
冯城南唇边噙着的冷意没有减少,身后的冯城北又是一句小杂种,而他的隐忍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城北,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别忘了他和你的身份是不一样的,卑贱之人……”
哗啦一声,茶具碎裂在地的声音传来,王秀英母子两人当场愣住,他们似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冯城南。
软弱可欺的小杂种,竟然敢反抗。
冯城北心中本就有气,爸爸让他进书房,没有让他进去,这在冯城北的心里留下很深的痕迹。
他上前一拳即将挥到冯城南的脸上,但见冯城南嘴角蔑视一笑,冯城北见此有些茫然,不知他什么意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冯城北的脸上实打实的挨了一拳。
“妈的,找死!”
冯城北恼恨的擦了擦嘴角,竟然流血了,还是被冯城南这个小杂种伤到了,很可惜,冯城南狠狠的揍了一顿冯城北。
好在冯城南也是练过的,不然岂能和冯城北过招。
两人不过是过了五招而已,在家里,冯城北多少有所顾忌,现在爸爸还在这里,万一被这个小杂种抓住了把柄,哼!
得不偿失,今天这口气,暂且吞下。
冯城南临走之前,嗤笑不已,这一眼完全是在向冯城北挑衅,若非被王秀英拦着,恐怕冯城北会跟他在干一架。
他和冯城北之间的仇恨更深了,今天这一出完全是冯城南的主意,冯城北很快你就不能这么嚣张了。
姑且让你在得意几天。
一向懦弱的冯城南昂首挺胸的离开,家中的佣人震惊到目瞪口呆。
三少爷,三少爷打了大少爷?
三少爷竟然反抗了?
“该死的,小杂种。”
冯城北恼恨的擦了擦嘴角,王秀英照看着他受伤的脸,结果被冯城北毫不留情的甩开,现在的他非常的生气。
冷哼离开的冯城北心情糟糕透顶。
无论后面的王秀英怎么喊他,他也没有回头。
“你们将这里打扫干净……”
“我们立刻打扫干净,太太请放心。”
王秀英转身准备到书房去,站在书房门口的冯建国什么话也没说,王秀英这才走进了书房。
“你都看到了!”
冯建国默不作声,但王秀英知道他的确什么都看到了,关于冯城南的事情,王秀英问了一下冯建国。
现在的冯城南知道反抗了,恐怕会越来越难以控制。
“今后冯城南的事情,你们不要多管多问。”
“建国……”
在冯建国的眼神下,王秀英不甘不愿的应下。
建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建国发现了冯城南的好,或者是想起林清荷的好。”
皱眉的王秀英,心中升起烦闷。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这件事情,她姑且不提,今天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建国商量。
“咱们城城老大不小了,也该给她找个婆家,不然她的心思只会一直在楚战的身上,建国你觉得呢?”
楚战这个人虽然好,但也已经结婚!
即便没有结婚,城城也绝不能嫁给楚战。
提及女儿的婚事,冯建国的心情稍稍的好转一分:“你有看中的人选?”
“嗯……建国,你觉得凤阁老的长孙怎么样?”
她是挑选了很久,从家世到能力再到为人,无论哪一样,此人不比楚战差。
冯建国皱了皱眉,低头看向王秀英。
“凤铭宇?”
“是啊,凤铭宇和楚战年岁相当,他好歹也是军中少将,听说很有可能会成为颜京军区的未来首长,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今天她提起此事,也是希望建国能好好的和凤阁老提提此事。
建国一直是站在凤阁老这边,如果能和凤家联姻,他们冯家只会越来越好,或许建国的职位还能再升上一升。
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行,这件事情我会考虑。”
王秀英心中开怀不已,好啊,真是好啊。
话说,到了翌日,楚战便吵着要回家休养,身为下属的他们无奈,只能听从司令的命令。
毕竟,楚战是伤到了脑袋,回去之后楚战是彻底的过上了公主一般的生活。
姜匪临走之前再次叮嘱慕千方好好的照顾楚战,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就不好啦。
“夫人,属下一定好好照顾司令,夫人有忙的就去吧!”
有了他的保证,姜匪这才安心的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楚战立刻掀起身上的被子。
慕千方大惊,司令,您这是干什么,没听到夫人刚才交代他什么嘛。
转眼之间就来挑衅夫人的叮嘱,司令最近很嚣张。
“司令,你……”
“本司令是去洗澡,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守着,千万别让初初进来。”
“司令,夫人交代,您这两天都不能洗澡!”
“夫人不在,司令最大。”
楚战不管不顾的拿起衣服走向浴室,他在医院已经有一天没洗澡,回来之后还要两三天不能洗澡,这不是要他的命嘛!
不洗干净,晚上怎么抱着媳妇睡觉。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是初初的计谋。
小芹提着一堆食材走进厨房,姜匪立刻接过来,拿出要小芹准备好的食材。
“小芹,猪脑买了吗?”
“嗯……买了,夫人,您为什么要买这么恐怖的东西!”
其实,她想说的是恶心的东西,一直觉得猪脑是很恶心的,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她买这个!
也不见夫人喜欢吃猪脑啊。
“战战不是摔到脑袋吗,我以前听人说,人吃啥补啥,我想着炖点猪脑汤给战战喝,小芹……今后你每天都要买一些猪脑回来,战战现在需要大补。”
姜匪一边说一边认可的点点头。
小芹嘴角的笑僵了僵。
夫人……您是将司令比成猪吗?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姜匪端了一碗猪脑汤送到了楚战的房间内,她望了一眼房间,又看了看靠在床头看书的男人,看上去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