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参加c计划,这是男人的事情,你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家……”额,似乎不柔弱,她彪悍的行为,冯城南至今都历历在目。
姜匪不在意的摇摇头,道:“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未必不能做,人生在世,多加尝试总归是没错的。我相信我自己的实力,绝对能进去。”
自信,阳光,浑身上下散发着朝气蓬勃,纵然是再阴霾的心也会为这一刻的笑容重现阳光,她总归是最特别的。
“我信你!”
“嘿嘿,谢谢啦。”
“姜小姐,总是带给我很多的惊喜。”
“哎呀,上次不是说了吗,叫我姜匪了,咱们都是朋友啦,别这么客气,你无意间救了我多少次,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冯城南的脸上浮现了一层红晕,略带羞涩道:“不用谢,我是男人,男人保护女人是应该的。”
“呀,你脸红啦!”
姜匪瞄到他红红的脸颊,岂料,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冯城南的脸红的更厉害啦,像朝霞一般。
这……这孩子也太纯情了吧。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纯情的人,貌似冯城南脸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第一次在婚礼上他的脸蛋和耳朵红红的。
再次见面不知是害羞还会是因为被人羞辱的缘故,也是红红的。
冯城南好似无法忍受她火热的眼神,局促的起身背对着姜匪,殊不知此刻的冯城南嘴角掀起一抹幽深不解其意的笑。
他举步走向了小太阳的方向,姜匪也没有继续打趣冯城南,拿着衣服走到了卧室,准备重新换上自己的衬衫,她锁好了房门。
由于之前比较紧张,都没有好好观察卧室内摆设,大床、衣柜、床头柜,姜匪靠着衣柜的门,等到一切都换好之后,身后的衣柜门打开了,姜匪拉开门打算重新合上。
但是映入眼内的一件衣服引起了姜匪的注意,女士裙子,姜匪想到冯城南所说的,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又想都她母亲以前的工作,或许是遗物吧,姜匪没有多想,重新关上了门。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些是我买的泡芙,送你一份留着吃吧。”
她很大方笑道。
“谢谢,我送你。”
“不用啦,一会到下面我直接打车回去。”
说完之后,姜匪和冯城南告别离开,冯城南回来后,走进了他的卧室,白衬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冯城南走过去捧起了衣服,温热的触感,是来自她身上的温度。
他凑上前闻了闻,馨香的味道,是来自她身上的香味。
冯城南的笑比平日里多了一丝的幽深刻意。
刚走到下面的姜匪接到了一个电话,她五官瞬间冷峻起来,挂掉电话之后,她拎着两份泡芙打了出租,直奔姜家。
“停这里,谢谢。”
付完钱,姜匪从车内走下来,姜家现任管家笑眯眯的迎了上来:“二小姐。”
姜匪点点头,好久没回这里了,心里的感觉挺复杂的。
“找我来,所为何事。”
姜匪开门见山道,眼睛扫视一圈,只有姜连国一人在,姜家其他的人呢?
“现在你连一句父亲也不愿叫。”
姜连国满是不悦。
“您是我的父亲吗?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里打亲情牌,您是养育了我十年,我感激您,我希望您受之无愧,心中无愧。”
“你……”
姜连国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的滋味十分的复杂,他是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唯独对姜匪。
“我们这么久没见,坐下来好好说会话,姜匪,不管怎样,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女儿,今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的。”
他轻轻一叹,仅显无奈。
他怎么说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接不接受也是她的事情,谁也管不了谁,如今的姜匪对姜家的人没有太大的耐性。
“究竟有什么事?”
见她态度冷淡,姜连国不再聊亲情牌。
“你母亲的墓碑究竟在哪里。”
她很意外的看了一眼姜连国,这么久了,还没死心。
“找到了又如何?”
难不成他想要母亲入姜家的祖坟不成,结果姜连国接下来的话正如她心中猜想,这叫什么?无论生死都必须是姜家的人吗?
他同意,姜家其他的人能同意。
姜连国现在的行为算什么?是痴情?深情?都不是吧,是占有欲在作祟,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强烈的占有欲,要么是深爱,要么是爱而不得,姜连国现在行为是后者居多。
“我不会告诉你。”
“姜匪……我是爱你母亲的,小小的请求你也不答应我?你可知道姜扬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姜连国的面部渐渐的有些扭曲,眼里迸发相处强烈的怒意,经历无数风霜的眼睛内折射出森冷的光芒。
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女儿,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姜匪蹙眉,敏锐的觉察到姜连国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这种感觉太强烈。
“你的爱,我母亲承受不起,在我母亲去世之前,她从不提你的名字,你爱她,她不爱你,还有你这是爱吗?是爱,你能娶别人?跟别人生孩子?呵呵……好父亲,您何必为自己贴上情种的标签。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虚伪。”
姜匪讽刺姜连国,丝毫不留情面。
端坐在椅子上的姜连国,双手牢牢的握着膝盖。
整张脸怒气横生,大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现在该我问您了,我父亲是谁,我亲生父亲是谁?”
“我不知道!”
姜连国怒吼一声。
姜匪眸子微微眯起,很强烈的反应,这更确定一个事实,他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
其实,她清楚的知道姜连国不可能告诉她,偏偏她要尝试尝试,既然你不愿意说,她不会在这里吊死,总会查到一切真相。
这里到底藏着怎样的阴谋,极具挑战性,血液在身体内沸腾,很久没找到这么有趣的事情。
其实对于谁是亲生父亲,在她的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人是母亲,父亲什么的早就不重要,现在有了楚战,她很知足。
说到底,姜匪是埋怨着那位生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