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沉沦的钟离灵韵无力的靠在蓝栎的身上,继续与他激吻。
一滴泪水自蓝栎的眼角流下,心中伤痛不已的他不停的在心中对钟离灵韵道歉“韵儿,对不起,如果我不是王子的身份,我一定会选择与你在这个世界相爱一辈子,可我偏偏是这个身份,拥有这样身份的我,不能与不允许留在人界,对不起,我不能将精灵子民的生死弃之不顾,也不能让父王与母后老去之后没有可以依附之精灵。韵儿,如果父王与母后还能再剩下一个孩子,我也可以理所应当的留在这里,可是,可是,他们已经不能再孕育一位继承精灵,所以,我只能牺牲我的爱情去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千万遍的对不起都无法弥补他对她的亏欠,只能加重这个吻,这一次深深记住她的美好,记忆这一刻,保留一生最珍贵的爱。
突然蓝栎的手机铃声响起,是那首钟离灵韵还没来得及听的歌曲《对不起,我不能爱你》。
离开钟离灵韵唇的蓝栎,掏出手机,看到是柳苏苏的来电,暗淡的双眸看向钟离灵韵,犹豫这不敢接,最后还是果断的挂断。
“栎,这首歌是写给我的吗?”刚刚的甜蜜瞬间变得苦涩,浓浓的苦,比苦咖啡还要苦,从口腔一直弥散到心底深处。
“是,写给你的”蓝栎的话刚落,柳苏苏的电话又打过来,蓝栎刚要挂断,钟离灵韵拦下“接吧,她应该是找你有事”。
昨天他住在酒店,没有回过柳苏苏的家,这么久也从未通过电话,现在她打电话过来,应该是真的有事,歉意的看着钟离灵韵,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位陌生男子的声音,暴躁的威胁“柳苏苏在我们的手里,速速带来五百万到城南的绿野公园来,限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你没把钱带来,就等着为柳苏苏收尸吧,我警告你,别想着报警,应该知道我们撕票的速度应该比警察来的速度快”不等蓝栎说话,那边快速的挂断电话。
带着伤感红肿的双眼,钟离灵韵看着蓝栎,电话里面的男人声音很大,钟离灵韵离的不远,清晰的听清电话里的内容,立即站起推动蓝栎“你快去吧,我就不给你当累赘了”。
钟离灵韵一方面担忧柳苏苏的安全,另一方面又对柳苏苏充满嫉妒,身心疲惫的钟离灵韵实在没有说服自己的理由一起去救柳苏苏。
知道自己的能力,更加清楚自己去了只会是个累赘,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安静的等待蓝栎的消息。相信蓝栎的钟离灵韵相信他们都会平安回来的,更何况,蓝栎是精灵,有灵力护身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恩,你在这里不要动,我让文玉来接你”说完,蓝栎快速跑到车里,驱车而去。
这里是城北,距离城南是很远的距离,如果不是狂奔飞车的话,一个小时是根本不可能赶到的,踩紧油门,绝尘离去。
注视蓝栎消失,钟离灵韵一步步慢慢的向公路走去,既然蓝栎通知二哥来接她,她也慢慢迎二哥的到来。
魏旭一直跟随蓝栎与钟离灵韵的车子,跟到郊外,看到钟离灵韵与蓝栎的激吻,他安静的注视,拍照,没有上前打扰。
直到蓝栎离开,钟离灵韵失魂落魄的向公路走,他依旧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监视与保护。
突然,他看到有四个男人出现在钟离灵韵的身后,一个袋子将钟离灵韵的头蒙住,绑住钟离灵韵的腿脚,两人扛着就将钟离灵韵扛走。
魏旭害怕的看着这一幕,快速向前走,想要救下钟离灵韵,快跑两步几乎引起那四个人的注意时,魏旭意识到自己是不可能打过那四个男子的,于是又隐匿起来。
听到声响的私人回头查看,没有看到可疑的事物后,将钟离灵韵扔进后备箱里,四人开车离开。
等魏旭跑到公路上,找到自己的车子时,快速的跟上,记下前面那辆车子的车牌号后,一路跟随,并报告给夏侯雄“总裁,钟离小姐被四个人抓走了,我正在跟随,你快待人过来吧,对,他们一直向城北方向走”。
刚上车要回家的夏侯雄在接到魏旭的电话后,立马叫徐光磊掉转车头“向城北方向开,快,闯红灯也要快”。
徐光磊接到命令,也意识到似乎发生严重的事情,将油门踩到底,全速前进。
坐在后面的夏侯雄脸上出现杀气,左手握拳,吱吱作响,右手拨通快捷键9吩咐“叫兄弟们拿着家伙,全部赶往城北,现在,马上,快速”。
一下两个时间词,对方一道事情的急迫性,立即回答“是的”。
放下电话的夏侯雄从徐光磊的椅背处的拉锁里拿出一把精巧的手枪,紧紧我在手里。
“敢动我女人,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恶狠的声音,森寒的冷气在车内流转。
一直跟在绑匪车子后面的魏旭集中精力注视前面的车子,既不敢靠近怕被发现,又不敢太远怕跟丢,这个距离还是真不好把握。
这不,红灯突然转换,一位老奶奶在斑马线上行走,拦住魏旭的车子,眼看前面的车子离开。等他再次驱动车子的时候,已经没有那辆车子的影子。
垂头丧气的魏旭,用力的率达方向盘,颓废的拉扯短发,最后拨通夏侯雄的手机沉重的报告“总裁,对不起,我跟丢了”。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可魏旭还是听到夏侯雄抑制不住的怒气呼吸,知道自己的惩罚是免不了。
“继续寻找,等回去自己接受惩罚”夏侯雄阴冷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出,使魏旭打冷颤的颤抖。
“是”挂断电话,继续沿着道路寻找,希望可以在此见到那辆车。
钟离灵韵的嘴被用胶带封住,腿脚也被绳子束缚,完全无法自救,清醒的钟离灵韵竟然苦笑,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被绑架,第一次被绑架的情景还能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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