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们这些昧着良心的人。”老伯一边有些气愤的对着吴松越说话,一边对着旁边的几个行人挥手让他们赶紧散了。
吴松越看着基本是瞬间就散的干干净净的街道,一时有些懵了。
“我们直接去县知府吧。”孟初寒想了想后说道。
几个人顺着大街走了有一会后,总算是看到了县知道的牌匾,房子应该是有些年代了,已经有些破败,最关键的是大白天的,县知府的大门竟然是紧闭着的,吴松越看了看皱着眉头的孟初寒,自己走上前拿了鼓锤上前便开始击鼓。
“我说刘伯,只是几个外地人,您老都还没弄清楚人家是做什么的,就这样排挤,要是万一人家没恶意了,这不是胡闹吗?”张德本在前面的衙门办公,谁知道被刘伯带着几个人硬是给拉到了后院关了起来,非说是有人找他麻烦。
“没恶意?那坏人脸上写的有字?反正我看不是什么好人,大人可不能跟他们见面。”刘伯看着张德斩钉截铁的说道。
张德正愁着不知道怎么跟刘伯说,就听见外面有击鼓声。
“快放我,没听到外面有人击鼓。”张德听了鼓声有引起着急的说道。
“大人,你不能出去。”刘伯也很坚定。
“都给本官放手,我张德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怎么能是贪生怕死之辈,哪有大白天关着知府大门的道理。”张德看着眼前的几人大声喝道。
刘伯一时也被张德的气势必吓住了,其它的几个人就更不用说了。
“刘伯,我来这里也有些年了,我张德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刘伯难道不清楚,走一起前去看看是何人击鼓?”张德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刘伯低声解释道。
张德看着听了他的话后都各自去找了家伙扛在手中,不禁不些头疼。
“刘伯,我好歹也是父母官,先不说让你们跟着一起是不是妥当,如果真是想对我不利之人,你们手上的东西只会让我死的更快,其它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张德知道自己不说的严重些,这些朴实的百姓是不会放弃的。
刘伯为首的人听了张德的话这才不情愿的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了。
吴松越看着前来开门的人竟是刚才自己问路的那个老伯,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知府的大门会在大白天关着门,再他敲鼓后又过了些时候才来开门,吴松越不禁不心里对孟初寒要来这里产生了些怀疑。
“哼,都进来吧。”刘伯看着孟初寒有些不善的说道。
孟初寒进来后,看着端坐在衙门正上方的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就该就是张德了。
“堂下何人,因何事击鼓?”张德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心下也有些拿不定主意,这几人一眼一瞧就知道是等闲之辈,但跟以前来找麻烦的显然又不是一路人,张德决定先问问看了再做打算。
孟初寒示意阿飞把他之前交给他的东西呈上去给张德看看。
刘伯本想拦住阿飞,却被张德的眼神制止了,阿飞上前把东西交给张德后便退了下来。
张德手上拿的是临走之前孟初寒跟皇上讨的手谕,张德还没看完,便慌忙的从位子上起身。
孟初寒一眼就看出了张德的意图,在发生之前出声阻止道:“张大人好生坐着便是,此事不宜张扬,张大人一人知晓就可以了。”
“张大人,不知道是不是方便弄些吃的,我家少爷行了一天的路了,现下有些乏了,想找个合适的地方住下来歇歇再赶路。”吴松越一听就知道孟初寒是什么意思,赶紧在后面补了几句。
“刘伯,你快去通知夫人弄些吃的,然后把空着的屋子收拾收拾,就说……就说有远方的亲戚要过来。”张德有些结巴的吩咐道。
刘伯看了看孟初寒,有些不想动。
“老伯,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们张大人,你看你们张大人也相信我们,你们难道不相信张大人?”吴松越看了看刘伯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刘伯听了之后这才带着刚才的的人一起出了知县府。
张德看着孟初寒盯着他,只得叹了口气后解释道:“这里是浙江最偏远而且也是最贫穷的村子,这里整体都不到三百人,下官到这里任职后,给当地的百姓做了些本是父母官应该做的事,却被这里的百姓当做恩赐一样,之前下官遇着些麻烦,也全是凭着这里的百姓才躲过去,刘伯没有恶意,还请殿下不要怪罪他们。”
“张大人的为人我自是清楚。”孟初寒淡淡的说了一句。
“张大人放心,殿下不会为了此事对张大人有什么成见,否则也不会特意找来了。”吴松越看着有些紧张的张德多说了几句。
“想必大人就是吴尚书吧,下官久仰大人已久,没想到今天竟有幸能见着吴大人。”张德先是确认了孟初寒的身份,接下来也就不难猜了,排除了阿飞后跟另外两个护卫后就知道了谁是此事的总执行人工部尚书吴大人。
“张大人谬赞了,张大人才是我等该学习的榜样,看这里的百姓对张大人如此爱戴就知道张大人的个什么样的官了。”吴松越客气的回道。
“下官前些日子到是收到了些皇上要派钦差大臣下来,只是都说是要走水路,所以最快也要后天才能达,怎么……?”张德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问了出来。
“走陆路也是临时决定的,必竟盯着此事的人太多,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吴松越笑着解释道。
张德一听就知道是个什么意思,不禁又重新看了孟初进一眼,原来以为来的又是跟以前一样的皇子,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些不同。
“好了,张大人带路吧,我们确实有些累了,连着赶了两天的路了,还要叨扰些日子,麻烦张大人了。”吴松越看着一脸疲惫的孟初寒对张德说道。
张德一听就在心里暗骂自己大意,感激的对吴松越笑了笑,他太激动了,一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再看孟初寒脸上无半分不耐,心里对孟初寒的好感更多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