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一听孟初寒不走了,眼里亮光一闪,高兴的对孟初寒说道:“少爷,那我明天早上给你做早饭,你先休息,明天好了阿飞在叫你。”
孟初寒看着高兴的阿飞,脸上也是满脸笑意。
青芜一直回了悠然殿还心有余悸,差点就暴露了,还好自己反应快,要不就被孟初寒给套出实话了,下次去找孟沐风的时候一定要确定好了在去,要不在遇到今天的这种情况可是说不过去了。
青芜没看到千柳,就知道千柳在前殿值夜,还好今天晚上又是自己一个人,想在把手上的东西完善一下,想到哪做到哪,青芜把揣在袖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摊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比对,一直忙到差不多下半夜才弄好。
孟初寒那里也在心里不断的推演明天早朝的内容,他找了孟昊然商量好了,明天早朝时让人推荐吴侍郎为工部尚书。
冷刚传话给他,明天早朝他会向皇上上报亏空工程款一事,正好趁此机会把吴侍郎推出来,成不成不要紧,总要在父皇那里提上一提,引起父皇的注意就算是达到目的了。
明天早朝肯定会热闹的不得了,大哥跟三哥肯定不会放过此次机会,这是这几年来唯一一次打破朝局平衡的机会,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着了。
第二天早朝果真如孟初寒预料的一样,冷刚一开始就向皇上禀报了堤坝工程亏空一案的调查结果,皇上听后震怒,把直接参与者工部左侍郎余文清直接下狱等候审判。
大殿内分别以孟君灏跟孟远兮为首站了两列,孟昊然站在户部胡尚书身后,孟初寒直接站在了最后面。
孟昊然才参与朝政不久,很少发表意见,孟初寒除了皇上想考他提问于他外,也是基本不发言的,只是每天都过来旁听。
事情的发展都如孟初寒所料,因为余文清咬舌后在不能开口说话,工部陈尚书直接参与的证据不足,陈尚书又死不认罪,只能削了他的职,刑部凡是参与者,连降三级,罚奉一年,等级一切尘埃落定后,工部尚书跟左侍郎只接空位。
丁候爷率先站出来说道:“皇上,工部马上面临灾后整顿工事,现在工部连个主持大局的人都没有,微臣觉得甚是不妥。”
皇上看了下面一个个张着耳朵等他答复的众臣,心里直冷笑,停了一会儿开口道:“候爷提出的确实是个当务之急,只是一时半会儿,朕心里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不知丁候爷心中可有合适的人推荐。”
丁候爷斟酌片刻后躬身回道:“回皇上,微臣觉得工部右侍郎吴大人就是合适的人选。”
皇上听了来了兴趣,问丁尚书吴侍郎具体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丁候爷正要回话,礼部的钟尚书直接接道:“皇上,万万不可。”
皇上:“钟尚书说说看怎么个不妥法?”
钟尚书对着丁候爷说道:“丁候爷,你此言差矣,那右侍郎太过年轻,怎么胜任如此重任,尚书一职还需经验丰富者才能行,吴侍郎是文试出身,没有一点历练怎么能担这么中的担子?”
皇上听了也点点头后说道:“钟尚书说的有理,那么你觉得谁更合适,有没有人推荐?”
钟尚书见皇上这么爽快的就否定了丁候爷的意见,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可是讨论了好久怎么来打消吴侍郎的可能了,怎么就这样就可以了,钟尚书有头朝孟君灏看去,孟君灏看见钟尚书不回答他父皇的话,反而看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孟君灏心想着这钟尚书是怎么回事,按照顾事前商量好的直接说就是了,看他干嘛,真是被蠢死的。
谁知道钟侍郎却误会了孟君灏的意思,一时更拿不定主意,这话是说还是不说,要怎么说才行?
“钟尚书,难道太子脸上写答案了,不看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钟小心尚书看到发火的皇上心里更是恐慌,直接就跪下了,对着皇上连连磕头并说道:“皇上息怒,是微臣糊涂,一进想不起来有合适的人选可以胜任。”
“哦?还有这等事,朕看你对丁候爷推荐的人选很是有意见,本以为你有更合适的人推荐,没想到你竟是没有人可以说,你当朕闲得很,听你在这唱戏耍人?”
皇上看着下面抖的跟什么似的钟尚书,在加上沉默的立在一边的孟君灏,脸色更难看了。
“皇上,臣以为我部下潘侍郎更为合适,此次事件正是因为他先发现事情不像是普通乱民暴动,及时通知微臣,才得已必免更多的无辜伤亡。”刑部的何尚书上前说道。
“你是说潘侍郎没有参与,还及时的去阻止了?”
皇上看着刑部的何尚书问道。
“确实如此,潘侍郎为清廉,刑部上下都会他赞誉有佳,他也算是老臣看着成长起来的不可多得的人才,臣一直很器重他,这么些年刑部也多亏他帮着臣分担。”
皇上想了片刻后问道:“你说的可是可是几年前的科举状元潘成礼?”
“回皇上,正是他,难为皇上还记得他,他从那时候起就一直刑部任职,现在已经是刑部左侍郎了。”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朕记得还是朕下的旨,他到算得上个人才。”
“嗯,何尚书推荐的这个人朕记下了,你们其它人可还有人选推荐?”
何尚书见目的已经达到,也就不在多说,孟远兮跟孟君灏倒是难得的意见一致,都没插嘴,孟远兮估计是知道他说什么皇上这会都是反感的,索性干脆什么都不说,他现在有些看不明白孟君灏怎么也如此沉默。
“好了,若没什么事,今天的早朝就到这里了,王爷跟丁候爷留下。”
孟远兮听了皇上的话,脸色一疆,却也没多做停留,只接转身出了大殿,孟君灏倒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脸色平静的在孟远兮前面就走了。
孟远兮小跑几步,追上孟君灏问道:“大哥,你说父皇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