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贵妇水惜音轻轻地坐在奥兰多身旁的位置,怜惜地握住奥兰多的手。
“我可怜的孩子,都伤成这样了。”
水惜音眼眶泛,越看奥兰多苍白的脸色,越是心疼。
“妈咪,你不要伤心了,二哥没事的。”比尔·布莱斯心疼地挽住妈妈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在水惜音身后,站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俊秀混血儿,是水惜音和奥兰多爸爸生的儿子,排行老三的比尔·布莱斯。
“妈咪没事,就是难过,奥兰多从小经历太多,早早就没了妈妈,又和你爹地闹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回巴黎一次,还让他遇到这事,怎么不让人心疼。”
水惜音说着说着,梨花带雨的哭了。
别看她现在年岁接近五十,却保养得体,说她三十出头都有人信,和比尔站一起就像姐弟。
她这一哭,我见犹怜,惹人怜爱。
“我已经安排人调查,相信很快就有回复,我们仙将他们接回家里修养吧!”
“嗯,回家修养比较好,医院冷冰冰的都是消毒水味道,对言小姐安胎也不好。”
水惜音拭去眼角眼泪,缓缓站起来,目光看向还在昏睡中的言飞飞。
“苦了这孩子,怀孕期间碰到这种事情。”水惜音责怪地看向肯尼。“都怪你,不是你让言小姐带奥兰多回巴黎,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你考虑的太不周到,不知道巴黎没国内安全吗?万一言小姐肚子孩子出事,怎么和奥兰多交代?只怕让他和我们关系更加恶劣,现在弄巧成拙了吧!”
“是我思虑不足,我接下来都会派人保护他们。”肯尼自责的垂下头。
水惜音轻轻叹口气,忧虑地看向奥兰多。“好了,你也不要自责,怪不得你,你也是为他们父子俩好。意外总是来得措手不及,谁能想到刚来巴黎就遇到危险,现在只希望奥兰多不会怪我们。”
奥兰多昏迷了几个小时候醒来,当他睁开眼,八百度的近视让他看不清楚四周环境,想起来又扯痛伤口。
奥兰多发出的轻微呻吟,让一旁打着手游的沐司瑾猛然抬起头,欣喜地蹦跶到他身边。
“奥兰多,你终于肯醒了。”
“我老婆怎么样了?我在医院吗?把我眼镜拿来,我看不见。”奥兰多一连三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关心言飞飞的情况。
沐司瑾捞过床头的眼镜递给奥兰多。
奥兰多戴上眼镜后,环顾四周,没见到言飞飞身影,四周熟悉的装修风格都被他忽略。
“飞飞呢?”
“在隔壁房间休息。”
“她怎么样?”
奥兰多紧张的问道,在他陷入昏迷之前,他虽然将危机全部消灭,沐司瑾又及时赶过来,在明知道不会有事情况,没见到言飞飞还是不放心。
“被你情况吓得动胎气,现在还在昏睡中。”
“什么!”听到言飞飞动胎气昏迷中,奥兰多坐起身,忍着腹部的疼痛要下床。
“哎呀!你不要乱动,好不容易止血,别又……”
“我要去见我女人!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