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绿叽叽喳喳和苏婉兮着话,眉宇间欢快昭然若现。:///
金桔站在门外听着屋内欢快声音,头皮发麻。
那位主儿在屋里,她真心不想进去叨扰啊。
“主子,花嫔前来拜访。”金桔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被浅绿见。
浅绿和苏婉兮独处开开心心,忽然被金桔这个第三者插入,顿时气愤不已。
“花嫔是个什么东西?兮姐姐是我,谁准她过来?让她滚出去!”浅绿脾气,独独给苏婉兮一人。
金桔听了这话,心里反松了一口气。
这位主儿发过脾气了,怕是她直接拿着鞭子出去揍人。
“主子?”金桔明知结果会如何,还是要苏婉兮确认一句。
苏婉兮握了握浅绿手,示意她别闹。
“浅绿话,便是本贵嫔话。广寒宫禁令,宫众人早已知晓。花嫔,让不得本贵嫔解禁。”
“喏。”金桔得了准确回复,给两人行礼之后,安静退了出去。
广寒宫外,受过三日帝宠花嫔被身后奴才簇拥着,眼含泪摇摇欲坠。
金桔两边跑来跑去,在冬日里额头也发出了汗。
“花嫔主子,您请回吧!”金桔躬着腰,对着花嫔道。
花嫔听了这话,惊讶像是风娇柔白花,眼泪迅速从眼眶溢出。
哭哭,这本事真不差。
“你个奴才,是不是你没清楚本嫔是谁?皇昨儿夜里还同本嫔了,让本嫔同宝贵嫔相处。相信宝贵嫔是知道这事儿,定是你个奴才不对。”
花嫔会抬高自己身价,她笃定苏婉兮不会去问拓跋护和她床帏之事,所以张嘴便是信口雌黄。
金桔闻言立马直起身来,对着花嫔嗤笑讽刺道:“来人,送花嫔主子走。咱们这广寒宫,不得让人脏了干净之地。”
满宫之能如此猖狂奴才,除了广寒宫,别无二家。
花嫔气满头珠钗晃动,环佩叮当作响。
“你大胆。”
金桔面带笑容向花嫔刺目笑道:“花嫔主子眼力见儿不错,奴才胆子被奴才主子养确实不。”
春分、夏至、秋分、冬至四人,得了金桔吩咐后,威武雄壮从宫门口走下台阶,作势要将花嫔抬起来扔出广寒宫境外。
花嫔从未见过如此无赖奴才,她感觉她人生观受到了颠覆。
花嫔狼狈离去消息,后宫其他嫔妃听闻后,拍掌而贺。
这位整天儿装着可怜被欺负模样,她们瞧着腻歪。
以为得了皇几日宠,还敢去挑衅宝贵嫔,简直是作死。
拓跋护从于辞那儿听了消息后,贬花嫔位份旨意立马发下。
花嫔回到自个儿殿,刚涂脂抹粉弄楚楚可怜模样,便接到了圣旨。
“花嫔不尊位,叨扰宝贵嫔亲近,朕甚为不满,故降其为美人,改其封号为微。望微美人谨记身份卑微,人言微,行事不得再行猖狂。”
不容易爬嫔位花嫔,这么重新跌入尘埃之下。
接了圣旨之后,微美人病了消息,飞快扩散在宫内。
想以重病来换取拓跋护怜惜,微美人实在天真。
“微美人不尊圣谕,心怀怨恨。后宫之,不得容此等无德女子。撤微美人封号,撤微美人位份贬为庶民。”
又是一道圣旨发下,装病微美人这下子是真病了。
拓跋护管她是真病假病,这人给脸不要脸,妄想对兮儿耀武扬威,还满口胡言。他没有当场仗毙了她,是他仁慈。
宫不留重病之人,微美人被一顶轿抬出,扔到京郊别院之后,从此不见天日,郁郁而终。
经微美人闹腾这事儿一过,原本蠢蠢欲动某些嫔妃们,又被敲打安分乖巧。
处理完政事之后,拓跋护讨赏颠颠儿跑到广寒宫。
浅绿还腻在苏婉兮身边,两个美人儿靠在一起,真真是望一眼,流一次鼻血咽一次口水。
拓跋护满心喜悦准备和苏婉兮,来个深情拥抱,再腻腻歪歪着情话。
然而,当望着对他瞪眼浅绿,拓跋护软了。
“浅绿,你怎么又在兮儿这里?朕不是给你送了教导姑姑么?”
浅绿傲娇靠在苏婉兮肩膀:“我都学会了,教导姑姑没什么教我了。皇兄你那么嫔妃,今个儿花嫔明个儿草嫔,何必总来找我兮姐姐。我对兮姐姐可是一心一意呢。”
拓跋护前一手把她提到旁边去,霸道将苏婉兮搂在怀里。
“朕也是一心一意。兮儿是朕,你个毛还没长齐丫头,到边去。哟,还瞪朕啊?再瞪朕,朕给你找个驸马,直接把你嫁出去。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朕你怎么再来抢兮儿。”
拓跋护如此有道理,浅绿一时无言以对。
浅绿憋屈着拓跋护:“我发现这几日有人在调查我。”
她对付不过他,给他找茬。
拓跋护和苏婉兮对视一眼,来宫里有能力有手段人不少啊。
她们把浅绿藏得这么深,还是被人发现了异常。
“浅绿,你怎么不早?”苏婉兮担忧着浅绿,拓跋护在一旁望着心塞不已。
什么时候兮儿能对他这么关心?
拓跋护委屈盯着苏婉兮,全身散发着无尽怨念。
兮儿,你快来朕。兮儿,你快来安慰朕。兮儿,朕才是你夫君,你朕妹妹作甚?她又不能让你生孩子。
拓跋护抽抽不正常行为,被苏婉兮一巴掌拍正常了。
“稚奴,别忘了太后。”苏婉兮眉目清愁。
明个儿太后被迫闭宫一月时间到了,浅绿和蒋贵妃长得极像,太后和她身边老人不难发现这一疑点。
浅绿着拓跋护被欺负,乐咯咯直笑。
“皇兄,活该!”浅绿对着拓跋护做鬼脸,猖狂令拓跋护咬牙切齿。
着浅绿无忧无虑模样,苏婉兮沉默不语。
“索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儿个且着太后做什么吧。”拓跋护安抚搂着苏婉兮肩膀,不在意道。
浅绿应和点点头:“兮姐姐,我不怕太后那个老妖婆!”
苏婉兮对浅绿不知担忧模样,很是无奈。
她知道拓跋护对浅绿是有利用无真心,若这事儿换做是她,拓跋护早将宁寿宫提前拆了。
“稚奴,明儿一早给浅绿正名吧!当年先帝不是给蒋贵妃拟了封后圣旨么?咱们浅绿身份尊贵着呢,不能让人欺负!”苏婉兮护短道。
浅绿随之昂着脑袋,一脸骄傲。
拓跋护见状故意露出为难神色:“蒋贵妃当年事儿,属于积年陈案,处理起来甚是麻烦。”
苏婉兮美目流转,瞧拓跋护那眼狡黠神采,她抱着他头,红唇覆。
“兮儿,今儿是蔷薇味儿!”拓跋护奸计得逞道。
苏婉兮睨眼他:“圣旨可能下了?”
“能能能。兮儿什么,朕都听。”拓跋护点头如捣蒜。
为了一亲芳泽,他帝王冷面霸气,渣都不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