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来的及看清那个人是谁,她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花灵回归,她消失在焰山。
……
看着眼前的狼狈,东宸决和夜冥都是面色铁青。
这里刚刚才经过一场洗礼。
他们也在火池边上看到了夜冥。
“说,她在哪?”
东宸决冷声问道。
得知夏暖心在焰山,他和夜冥马不停蹄的赶来焰山。
无奈,这夜冥的防备做的极其好。
他们在焰山外找了足足十多日才找到焰山入口。
“她……她已经走了。”
夜冥趴在地上重重喘息,一身狼狈,身上还不断滴血。
发丝凌乱,那英俊的脸早已没有往日气息。
心里更是恨上了夏暖心。
认为这一切都是夏暖心。
“去了哪里?”
一听她走了,圣皇殿下和东宸决同时出声。
很显然,他们是相信夏暖心已经走了。
这夜冥都被伤成这样,要是夏暖心还在,那就奇怪了。
“我……我也不知道。”
夜冥虚弱的说道。
“找死!”
“啊……”
东宸决一个冷眼,伴随的是一个极大的掌风。
直接将夜冥打入了火池中央。
看着周围都烈火浑身。
他脸上更是惊恐无比。
不用说,这个地方好上,却不好出去。
“啊……”
原本夜冥还在震惊中,就被一个大力打向了火池。
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相比东宸决,夜云天从来就不是个心软手软的人。
夏暖心是他唯一的亲人。
而夜冥却敢不怕死的对付他最为珍视的妹妹。
他自然不会给予任何生还机会。
东宸决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原本是想放夜冥一条生路。
只是不知,在他看到夏暖心伤的那样重,是不是还能好好有这样的心软。
夜冥,终究在他自己犯的过错下,死在了火池里。
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
“现在去哪里找?”
出了火池,夜云天冷冷的问。
而这个问题,却是东宸决千百年来最为难以解决的问题。
不管是夏暖心还是鸾月。
也不晓得她身上到底装有什么。
每次消失,竟让人如此难寻。
“我想,去天山看看。”
每次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她总是会去天山。
只是这次,好像他去了也不过是失望。
她身受重伤,根本没能力去任何地方。
为了寻找夏暖心,两人最终是分道扬辘。
……
魔界
明月宫君不欢焦急的来回渡步。
谛听魍魉都被她传回来。
看着夏暖心身上的重伤,魍魉眉头一直没舒展过。
而夏暖心一直都处于昏迷中。
“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残忍。”
看了夏暖心身上的伤,魍魉都感觉不忍直视。
这些年她见过的残忍场面,比这血腥的也不是没见过。
但发生在夏暖心身上,她还是不忍心里抽了一下。
“能被尊上救回来,可见那人的修为定然也不低。”
谛听淡淡的回到,对于这个义妹,他表示有些无奈。
她很会闯祸,而每次创的都比较大。
在他的认知里,每次闯祸都是跟性命有关的事儿。
事实说明,她也已经丢小命好几次,而这一次更是差点险些丢命。
犹记得第一次救她的时候,原本他不打算理会。
在他的世界里,不补上一刀就不错了,可看到她抓住自己依旧,那执着的样子。
他第一次忍不住,也是第一次救了一个人的性命。
“且,我当然晓得修为不低,我是问这六界到底谁这么残忍,竟然能将她给伤成这个德行。”
对于谛听的话,魍魉直接甩白眼。
闷葫芦是什么东西?就是谛听这样的。
回答问题都不带找个技巧的。
“会这么伤她的定然是仇人。”
对于魍魉的啪嗒啪嗒,谛听依旧是很淡定的甩出这么句话。
而他说的却是一点也没错。
却是再次迎来魍魉的白眼。
“我也晓得是仇人,不是仇人就不会将她伤的这么残忍了。”
“……”
谛听给了一个,知道你还问的眼神。
“可问题是,到底谁有这么狠的心?”
魍魉依旧很纠结这个问题。
大概是有些不服气,竟然有人手段比她还要残忍的。
每次她要一个人死的时候,直接一颗药给毒死。
这人倒好,死都让人死的痛苦。
“你对你的仇人会心软?”
谛听无奈的反问。
导致魍魉在不停的甩白眼。
君不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谛听和魍魉对峙。
随即,他像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儿一般,不可思议的看着谛听。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对劲。
刚才魍魉给夏暖心检查伤口的时候有。
直接将他给赶了出去,说什么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有外人在场。
而他也没说什么,但眼下这谛听在里面算是怎么回事?
谛听神色一愣,撇了撇嘴。
“不是尊上召我进宫的么?”
谛听很无奈,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因为今天这些人问问题的时候明显有些奇怪。
君不欢先是一愣,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是我召你进魔宫的没错,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按照魍魉刚才的反应,这给夏暖心检查伤势,定然会脱衣服。
那这谛听岂不是一直都在场。
有种叫揍人的想法,捏紧拳头,真的很想挥上谛听的脸。
“我若是不在,她一定会痛死。”
“……”
谛听的话说的含糊不清,君不欢表示没听懂。
谛听这人就是这样,没有太多外人的情况下。
他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人多的时候,自然考虑到面子问题,怎么也是给君不欢面子。
看着他板起脸,君不欢暂不与他计较。
表示他要是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拳头指定挥想上他那英俊的脸。
“谛听控制死灵术很有效,他能让一个人失去所有知觉,那个她身上伤势太多,所以……”
后面的话魍魉不用说下去,这君不欢自然也是明白。
原来是为了让她不疼。
可新的问题来了,她是不疼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被看光了?
“那个尊上,他什么都没看到。”
像是看出君不欢的心思,魍魉赶忙解释。
一听魍魉这话,君不欢面上的神色果断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