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主人一直都和这魔帝不配。
还生下孩子,也真的是操碎了她这鸟心。
“她在哪里?”
对于呐姑的话,君不欢并没有回答。
这次去凡间走了一遭,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他根本不知她在何处。
最后只能很无奈的回来。
“不知道。”
呐姑听他这么问,很不客气的扔出这三个字。
这五百年,魔宫的水是越来越深,她可不想鸾月再回来趟这趟浑水。
“呐姑,她到底在哪里?”
这话是翎羽问的。
这些年,翎羽也在找鸾月。
当年,知道她跳下诛仙台,他整颗心都有些颤抖。
作为妖的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被雷劈。
修炼那些年,他已经受够雷劫。
虽然后面没有迎来雷劫,但也是噩梦连连。
总是梦到那个人,他怪他,怪他没有保护好她。
那个噩梦纠缠了他很多年,这些年,他一直都没放弃找她。
找到她,好好保护她才能摆脱那个噩梦。
“我说了,不知道。”
呐姑自然不愿意将鸾月的消息透露给魔宫任何一个人。
在这里的一切,对鸾月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那些记忆大部分都是痛苦的。
没有人愿意去承受那些痛苦。
“魔帝,你没有办法保护好她,请给她安宁的生活。”
这十几年来,呐姑看到的是鸾月最快乐的时光。
有全府上下的人疼爱,更有一个不错的师父。
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已经很好。
虽然夜云天对她的心思不单纯,但……也比这魔宫好。
其实她不会承认,在夜云天面前,她总是会莫名的畏惧。
那个强大的身影一出现,她就会自动隐退,。
她知道,鸾月和夜云天在一起绝对安全,所以每次夜云天出现呐姑都走开了。
“千羽……”
君不欢不解的看向君千羽。
这五百年,他从来不知道有个叫帝鸾月的女人。
甚至还和那个女人生了孩子。
眼下这呐姑明显是一副不满的情绪,可见,他和帝鸾月之间的记忆也不是那么美好。
那妖治的容颜上深邃的眼眸满是疑惑。
他还是那样绝美妖孽,即便岁月过去多年,依旧没有给他留下岁月的痕迹。
“父尊,你和她之前有些误会,但……你是爱她的。”
君千羽忙解释。
后面那句话他说的尤为犹豫。
这些年君不欢是如何对待魔宫的女人他都是看在眼里。
爱……对君不欢来说是及其讽刺的一个字。
“呵呵……”
果然,君千羽说完,君不欢脸上就出现一抹嘲讽的笑。
就如君千羽说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
但他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就连君千羽都说他爱她?
“千羽,你说,她会在什么地方呢?”
君不欢问的认真,君千羽那好看的脸上满是愁然。
“大概……在楚夏。”
君千羽最终得出这个结论,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曾经呐姑说漏了嘴。
“走,找她去。”
“你们不能去,不要去打扰她,就让她这一世安然在人间好吗?”
呐姑急了,找了上百年,也就是说,帝鸾月消失了百年。
好不容易转世,她只想好好守护她过完这一世。
“难道本尊会吃了她?”
对于呐姑的反应,君不欢很不满。
被自己看上的女人那是何其荣幸,也是何其不幸。
他很想知道,千羽口中的帝鸾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都能让君千羽认为他爱她。
“她现在只是个凡人躯体,受不起你魔帝的摧残,请你……放过她!”
呐姑双眼朦胧,愤恨的看着君不欢。
忘记了百年,现在说去找回就要去找回。
君不欢淡淡撇了她一眼就出了青龙殿。
君千羽随后跟上,翎羽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呐姑更是惊慌失措,要是君不欢要抢她回来。
那么……她在魔宫的日子会非常艰难,就连她呐姑也保护不了她。
……
魔宫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楚夏。
都幻化为凡人,只是他们所到之处都成为焦点。
可见他们的容颜都是俊美非凡。
呐姑赶紧亲车熟路的去了将军府。
她已经对这里不陌生,直捣夏暖心房间。
只是进去后,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待看清楚那人后,呐姑立刻毛脸都防备了起来。
它定定的看着流素,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呐姑来说,流素就是一个恐怖分子。
眼下流素在夏暖心的房间,这让整个鸟儿都有些不知所云
流素见到呐姑也是一愣。
这鸟儿当年在鸾月身边,这让红云嘴巴上吃了不少苦。
“我是小姐的侍女。”
流素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子,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在哪里,快点带她走。”
呐姑一想到君不欢等人的来势汹汹,神色一刻也不敢松懈。
一听呐姑的话,流素眼里划过黯然的情绪。
“主人到底在哪里?”
一看流素不回答,呐姑急了。
它也顾不得流素,直接冲进屋子里飞了一圈也不见夏暖心。
突然,它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飞来流素身边,怒道:“说,你将我家主人弄去哪里了?”
它永远不会忘记红云那个恶婆娘。
当年阴谋诡计使尽,还将主人的分身给封印。
“她死了。”
看着呐姑气愤的鸟样,流素却淡定了不少。
毕竟,她对夏暖心没多少感情。
来到夏暖心身边也不过是想恕些罪孽,既然老天不给机会。
她也没什么好埋怨的,毕竟她已经努力了。
而这句话对呐姑来说就如晴天霹雳一般。
瞬间呆愣在现场。
好一会都梵音不过来。
“你说什么?”
语气里满是不相信,它离开的时候,夏暖心跟夜云天在一起。
怎么会死了?夜云天怎么会让她死?
“成亲那天,她被劫持,马车坠下悬崖。”
流素淡淡的道。
到如今她还在想,这凡人的手段也真是歹毒的很。
当时马车上竟然就夏暖心一个人,连个赶车的马夫都没有。
真是死的干净利落的感觉。
“什么?怎么会这样?”
呐姑真的要疯了,不是跑了吗?怎么会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