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两兄弟笑了笑说:“赵大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兄弟二人向来消息灵通,:///”
我说:“我刚刚听你们的条子姐姐说,真婆已经死了很久,这里很多人都知道,而且这里老人如果吓唬小孩,就会说:如果你再闹人,就把你送到真婆那里……”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保安的笑容逐渐凝固:“赵大哥,你说的什么……我们不太明白。”
我说:“这件事情最开始是这样的,你们告诉我,你们发现了二房东是为一个老太太做事,而这个老太太就是真婆,然后你们直接把我引到七楼,对吗?”
保安两兄弟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你们两个消息灵通,不可能不知道真婆死,然而你们在明知真婆死的情况还要把我引到真婆那里,你们有什么目的吗?”
保安两兄弟没再说话。
我说:“白天的时候,真婆发不了威风,所以我们决定晚上去,当时你们吓坏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不是你们很怂,而是你们压根就明白怎么回事,知道真婆的事,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保安两兄弟摸了摸头,傻笑道:“赵大哥,真的冤枉啊,我们真的不知道真婆是鬼。”
我笑了笑说:“我一直以为你们二个是二愣子,其实我才是二愣子,被你们二人耍了,你们真的把我当傻子吗:周围的人都知道真婆是鬼,那么你们向谁打听呢?”
保安两兄弟哑口无言。
我说:“我知道你们兄弟二人不是鬼,或许你们像二房东一样,被真婆控制,所以给你们一些时间,向我说清楚你们究竟怎么回事,今天晚上,我在楼顶等着你们,或许我可以帮你们摆脱真婆的控制。”
此时周围人来人往,我说完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保安两兄弟慢慢向小区门前的岗亭走去。
我上了楼,突然感觉真婆的联络人并不只是二房东,竟然还有两保安,那么推而广之,小区内会不会还有其他人?
自来水厂周围不仅有我们这个小区,还有其他很多小区,那么他们那些小区会不会有联络人?
我突然感觉有股深深的凉意,终于明白真婆的名字含义:真婆,真的很牛逼的老太婆!——
晚上到了,我来到我这栋楼的楼顶,站在这里,等保安的同时,也可以看到自来水厂。
万婷不想让我再管家属院,虽然她说是怕我喝到小区的水,但实际上我估计是她是怕我破坏小区,这样不方便她们研究小区内的特殊用水。
所以原本今晚再去与真婆交手,现在也只能看看了,但我等着真婆的联系人,就是那两个保安向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看着自来水厂,虽然黑乎乎的一片,但是可以看到家属楼与死亡塔的轮廓,我仿佛看到那整个家属楼拿着一个饭叉正在对着死亡塔插尸体吃。
一直到了午夜子时,整个小区已经完全睡着,但我依然没有等到保安,大白坐在楼顶,一直有些无聊,但他突然站了起来。
大白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与此同时,小黑也似乎听到什么,伸出猫爪走了走楼下。
我伸着脑袋向下看了看。
我说过我突然发现自己有恐高症,这种恐高症不是站在高处就会眩晕,而是有种想跳下去的感觉,所以不敢站的太靠近边沿,因此什么也没有看到。
小黑已经不再用猫爪指下面,而是开始发出喵喵的警叫。
大白一开始拿着擎天柱点着楼顶,然后越来越急,准备用擎天柱准备往下捅,我急忙让他停住。
这栋楼可不是家属楼。
家属楼有真婆在,所以那楼就算是被大白捅破,也会自动修复。
而我们这栋楼,住的全是人,所以真被大白捅破,这栋楼是不会修复的,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让大白把这栋楼捅烂,房价那么贵,把大白小黑与我通通卖了也不够赔的。
但是大白与小黑很着急,一直指着下面。
看来下面发生了什么急事,我领着小黑大白一起下楼,越往下越能听到丝丝的声音。
当我下到九楼的时候,我发现走廊全部都是头发,这些头发顺着墙壁,地板,天花板不断蔓延,而且这头发还继续往九楼住户的门内钻进。
目测这头发是从八楼延伸过来的。
看到这里,我急忙敲沿海胭脂的门,提醒胭脂注意,但是叫了半天也没见到她开门。
胭脂向来机警,不可能睡的那么死,她不会出事了吧?
我刚想到这里,大白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一棍打开了门。
我打开灯,发现屋内没有人,头发此时也钻进了门内。
屋内的格局我知道,所以我知道胭脂与电眼妹的卧室在哪里,但是不知道她们谁住哪一间。
不过也很好区分,胭脂的卧室门上面什么也没有,电眼妹的门上到处都是美女贴画。
我敲了敲没贴画的,又叫了半天,依然没人应,只好再叫电眼妹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人。
大白左一拳,右一拳打开了她们的门,不论是哪个房间,都没有胭脂。
胭脂去了哪里?走了吗?她要走的话,应该说一声,不可能一声不坑。
我刚想到这里,那头发已经来到了我与小黑大白面前。
头发一但接触了皮肤,也像大蚂蝗一样,就钻进了皮肤内,这种感觉不疼,反而很舒服。
我知道这样肯定不好,但是这种舒服的感觉几乎让仍无法抵挡。
就在这时,那头发接触到我身上的平天符后,马上避开了。
看到这里,我不由暗喜,原来这头发也是有忌讳的。
我急忙领着小黑与大白跑出胭脂的房间,然后又来到自己的房间,屋内已经充满了头发。
我拿出朱砂笔,先在大白与小黑身上画了道符,然后又来到十楼,用朱砂笔在墙壁,地板上画出巨大的道符,形成一个法场禁地,这样将九楼的头发隔断,以免蔓延到十楼。
只是这些头发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