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虽然躺在地上装死,但我还是有自信的:那就是我若死了,他就挂了,他若死了,我却未必会死。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现在只能准装死,观察这一切,然后内心祈祷,这些镜像不要再打了,赶紧把牛建国引入水晶泡泡才是正事。
我的镜像拿的是狼牙棒,而牛建国拿的是军刀。
狼牙棒相比军刀来说,非常巨大,只适合远战,而牛建国拿着军刀则适合贴身肉搏,所以牛建国想靠近我的镜像,便总是被我的镜像保持一定距离。
牛建国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于调戏的打斗,扔掉了军刀。
我的镜像也放下了狼牙棒,然后两个像愤怒的公牛一样一溜烟地跑向了对方,当撞在一起之后,周围的一辆空桑塔娜则当场被撞出的气流掀翻,在地上还滚动了几滚。
我的镜像完全不像我打架一样使用最接地气的打法,而他比较酷,出拳与叶子暄差不多,但比叶子暄的风格要硬,比玄魁的要软,所以处于玄魁与叶子暄之间。
我真的没想到,我,不,我的镜像竟然这么厉害。
金未来虽然暴掉了那个耶律女皇,暂时让女皇的铁甲军归于她的麾下,不过这群铁甲军不论是冲锋的大刀兵,还是长矛兵,以及远程弓箭手,除了对人有效之外,对另外一支影子部队,也就是日本先头部队,根本无效。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金未来的镜像可以先稳住这些铁甲军,不让这些铁甲军伤害无辜,便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但是金未来并没有停下来,在她打断牛腿之后,开始向日军先头部队的坦克狂奔而去。
牛建国的黑牛,虽然结实,不过应该是在牛头处,毕竟可以顶住大白的擎天柱。
至于腿部也可能比较结实,但还是挡不住金未来的摘头神器:一条铁链子。
毛毛这时跑向坦克,金未来尾随其后,胭脂与小黑则一起向那只三条腿黑牛冲杀过去。
虽然,这些镜像打的热火朝天,而且还处于上风,旗开得胜的样子。
但是我一边躺在地上装死,一边急的直冒汗,暗想:我求求你们别打了,时间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我只需要你们假装败退,马上将他们领的大白弄的水晶泡泡之中就行了,你们只是镜像而已,那么认真干嘛?
这时毛毛来到坦克之前,一把揪出里面的日本兵,一剑划成两半,她虽然不会开坦克,但是金未来马上让铁甲兵钻进坦克中占位置,以免再被日本人抢去。
大白看金未来与毛毛抢坦克抢的开心,他也跟着去抢坦克。
手撕鬼子什么的,不但抗日神剧有,这里也有。
那些日本兵一但被大白抓到,像撕纸一样撕成两半,他那超大体型,撕个人,真的就像撕张纸一样简单。
日本先头部队也并不是等着毛毛与金未来抢他们的坦克,后面的机枪兵并排向她们开火,二人只好先躲在坦克前面。
这里有一个问题:就是日本先头部队不是那么好对付。
原因就在于契丹人的铁甲军有主将在前面,也就是耶律普速完。
金未来一来便将主将斩于马下,铁甲军立刻群龙无首,金未来接下来又将铁甲军的帅旗改了一下,将耶律改为完颜,同时把国号由辽改为金,那铁甲军立马归顺。
但是这些日本军队,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到先头部队的司令或者大佐在哪里,如果能看到日军大佐或者日军司令,同样斩于坦克之前,剩下的部队应该也会归降。
想来想去,终于想明白,或许他们的司令或者大佐,就是牛建国。
这个混蛋,为什么还要姓牛?不如改名叫山本建国得了。
再看胭脂与小黑靠近黑牛之后,那黑牛立马转身,用血红的眼睛瞪着他们二人。
在赵家庄,牛建国看到我的断肢再长,非常惊讶,所以可知对于断肢再生,他也没办法,因皮那头黑牛的腿断了也就断了。
黑牛不是影子,所以它会流血。
它回头舔了舔后腿断肢处,那血当时便止住了,接着张开嘴吃掉了后腿,就在它张嘴时,才发现它的牙齿简直像刀一样。
虽然只有三条腿,依然不影响黑牛的凶猛,在它瞪了小黑与胭脂之后,便又哞地大叫了一声,向胭脂顶来。
胭脂纵身一跃,跳到路灯上,就在这时,一边的日本机枪手向胭脂瞬间就突突地一梭子弹。
胭脂想躲开,但是些子弹犹如一道平推的墙,胭脂是躲不开的。
胭脂便聚集真气于指尖,真气从她的指尖开始向四面八方发散,很快也成了一道真气墙,子弹打在真气,纷纷落下。
与此同时,那头黑牛竟然一跃而起,砰的一声,撞破了胭脂的防护真气墙,这种感觉犹如撞破玻璃一样。
胭脂一个没来得及躲闪,被黑牛冲撞下了路灯,同时日本机枪手又是一阵扫射!
牛建国看到这里,抽身退出与我的镜像争斗,捡起他的军刀,一刀抹中胭脂的咽喉。
然而胭脂并没有流血,但是她肯定是活不成了,但她并没有像人一样,死了留下尸体,而是像电视信号不清时表现出的电视图像一般,闪了几下,终于没了,没有任何影子。
牛建国看到这里,愣了一下,稍后他终于明白过来:他上当了,与他对打的并非是真人。
牛建国闪身退回到了他的牛上,冷笑道:“我牛建国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差点被你们骗了!”
他说到这里,小黑从一边向他扑去,他一把抓住小黑,同时拿起军刀,说:“你也不是真的吗?”
然后便给小黑放血,一刀下去,小黑也像胭脂那样消失了。
我的镜像看到这里,持狼牙棒来到黑牛前,纵身一跳,准备给牛建国当头一棒,但是牛建国却退后一步,冷笑道:“你虽然比较难缠,但我还是希望见到真正的赵大龙,不要像胆小鬼一样躲在旮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