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周小姐,如果我能问得出来,还会问你吗?其实你现在拿我没办法,我拿你也没办法,不如咱们干脆坐下来,聊聊人生,谈谈理想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周雅丽一把将我从她身上推开,焚香撒符,念道:
魔星恶鬼,古洞精灵,
举头同视,俯首同听,
听我号令,捉拿赵大龙!
她念完后,刹那间她身后的鬼卒纷纷向我扑来。
这些鬼卒我现在终于看清,其实就是刚才那些死去的人。
他们身体变为僵尸,而魂魄化为厉鬼,跟在周雅丽的身后。
我同时也掏出一张平天符,念道:
雷祖圣帝,远处天曹
掌管神将,邓辛张陶
能警万恶,不赦魔妖
雷声一震,万劫全销!
随着咒语念出,平天符当即化成天雷,这些鬼卒在天雷中全部化为灰烬。
这个女人还真把自己当成鬼王李晶晶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却有另外一个念头:不对,她怎么知道李晶晶认识我?
于是我急忙问:“你假扮李晶晶,说明你一定知道李晶晶,说,你把李晶晶怎么样了?”
她笑了笑说:“没怎么样?不过你也算聪明,马上反应了过来。”
难道那天晚上我做的梦是真的,李晶晶真的被抓走了?而且还是被周雅丽抓走的。
看来李晶晶确实弱了点,那天晚上在楼顶,她想解开真武,狙击手,与叶子暄时,幸亏被我骂走了,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感觉我要是再不发火,对不起这么多年吃的粮食。
我向周雅丽跑去。
以她能夹子弹的听觉,她能随时判断出我在哪一个方位,不过我也不傻,吹了一声口哨,小黑也开始向周雅丽扑去。
她能准确判断出一个人在方位,那么就让另外一个人去干扰她。
对于周雅丽来说,我除了能挨打之外,还不如小黑厉害。
所以周雅丽专心对付小黑时,我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周雅丽:“你不但抓了小高,还把李俊晶晶抓了去,尼妹的,老子要吃了你!!”
说到这里,对着她的脖子便狠狠咬了一口。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不按套路出牌是最不能琢磨,而且又最无解的功夫。
周雅丽肯定会想着我会用什么无敌爆炸拳,或者其他金钢旋风腿什么的,反正就是她能想出的功夫吧,但她死活没想到我会咬她!
周雅丽惨叫一声,一把甩开我,然后捂着脖子,两眼气的溜圆:“你,赵大龙……你,你还咬人?你真当这是过家家,小孩子玩的把戏吗?”
看着她生气,我越发高兴:“周小姐,你又没说不可以咬,我为什么不能咬,你如果想咬,也可以咬我啊,来吧。”
我让周雅丽咬,她却不咬,只是说:“我稍后要去打针,防狂犬病!”
我摆摆手说:“别一会骂我是癞蛤蟆,一会骂我是疯狗的,你要是能骂死我,也算你的本事,只会嘴上逞强,没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想与你废话,你如果真的识趣,马上放了小高还有李晶晶,与我一起去警局投案!”
她冷笑道:“你想的美!”
她说到这里,突然剑指夹符。
看着这个样子,我问:“你的鬼卒都没了,你又拿符做什么?你要降妖捉怪吗?我又不是妖。”
却不想,那道符随着燃烧后,竟然成一把利剑,她持剑便向我刺来
我一急之下,打开油壶,将鸡血泼到了她身,她本来穿的白衣服,顿时变成了红衣服,与短裙的颜色一致,白高跟鞋灰丝袜都变成了红色。
周雅丽被泼中以后,更是大怒:“你奶奶的,赵大龙,你究竟想做什么?本座又不是鬼,你泼个什么鸡血?弄脏了我的衣服,你给本座洗吗?”
对她泼鸡血其实也不是没用,至少鸡血破了她的符剑,她手中的利剑遇到鸡血马上就没了。
“比道术,你差了点。”我笑了笑说:“周雅丽,你比我能打,跑的比我快,又怎么样,只要有一条我比你耐打,这就够了。”
周雅丽气的几乎发狂:“赵大龙,你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你找的朋友,也是奇葩:一个一旦沾染阴气,瞬间暴走;另外一个又像和尚,又像道士,但又不像真正的和尚,也不像真正的道士,你们太不合常理!”
我说:“我不是告诉你,我是路人甲吗?至于叶子暄,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可以把他理解为转世重生,重生在一颗千年冥芝上。而玄魁,你可以理解为借尸还魂,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们与玄魁应该熟悉才对。你们同为修道之人,本应该相互学习交流,共同提高。你敬你们的通天教主,他敬他们的玉皇大帝,相互并不干涉,但你们却想他们也敬通天教主,没有半点容人之心!屡次在福星观闹事,打死打伤福星观弟子不计其数,并想吞并福星观,然而当初紫阳掌门宅心仁厚,没有与你们过多纠缠,如今玄魁做掌门,福星观一片太平,再也无人敢欺,因为现在敢欺负福星观的人,必定被玄魁掌门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去地府报道了。”
周雅丽冷笑:“全真教既然是名门正派,却出了一个这样的杀气极重的掌门,不觉的可笑吗?这与我们通天会又有什么区别?”
我笑了笑说:“你手下的道士,不是被你曝尸,就是被逼自杀,如此心狠手辣,怎能与玄魁相比?他持刀断是非而不是炫耀武力,而你却是炫耀武力并非断是非,你们截然不同,所以他与通天会的区别很大!”
我刚说到这里,却见风暴中心,突然变小,然后便见赢勾从风暴中心退了出来。
或许玄魁的加入,让赢勾吃不消吧。
接着玄魁,叶子暄,小石头也跳了出来。
现在小石头,叶子暄,玄魁就像等边三角形顶点,而赢勾就是这等边三角形的中点。
叶子暄依然又是黑烟又是冒火的,有点像老式蒸汽机在工作时状态,当然这样形容有点不恰当,不过他一落地面,阴气又开始向村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