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d="ntent_ex_zhaiyao1"style="border-botto:1pxdotted999;width:830px;height:425px;arg:0auto;arg-:0px;paddg:106px0px;overflow:hidden;">
上一章提要: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
上七章提要:
上八章提要: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ol>
<spanid="key_zhaiyao1"style="cursor:poter;text-align:center;float:right;arg-right:0px;font-size:118px;"onclick="clickopen_zhaiyao1();">展开+</span>
-->
对面走来的这两人,一个是那赵傻子的妈镇长夫人秦莲,一个便是她的继母顾红梅。
顾红梅身穿一件碎花上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脸上带着笑容,猛一看,还是个有点讲究外表的妇女。那赵傻子的妈约四十大几,一头齐耳短发用发箍固定着,脸色白净,是个有些官太太派头的妇人。
两人说说笑笑,尤其是顾红梅,一脸谄媚的笑容,亲热地挽着赵傻子妈的手臂,看起来亲密得不得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两人是姐妹或什么亲戚呢。
这里离村里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这条路的尽头就是这片树林,这两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既不挑担也不背箩筐,来这里干什么呢?
杨娟娟想到那还躺树林里的赵傻子,再看这迎面而来的两人,不由得把这两人和赵傻子刚才的举动联系到一起。
这两人也看见杨娟娟了,两人脸上的笑不约而同地顿住了。
“娟娟,你看见我们家老二了吗?”秦莲疑惑地问道,一边问一边四处看了看,“你没看见他?”
“没看见。”杨娟娟没好气地说道,“你家赵傻子又不是我养的狗,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呢?我说秦阿姨,你找他怎么不在村里找,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可没听说赵傻子还会捡柴禾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还不赶紧向秦阿姨道歉?”顾红梅一听急了,赶紧冲上前,伸手要去拧杨娟娟的耳朵。
可顾红梅没想到此杨娟娟非彼杨娟娟,杨娟娟抬起手,两个手指就把她手臂给架住了。
“我说得不对吗?”
杨娟娟的眼神冷冷地像冬日刺骨的风一样,顾红梅愣了下,到底心虚,没敢搭腔。
秦莲特别生气,虽然村里人都叫赵傻子为赵傻子,可还真没有敢当着她的面也叫赵傻子的,还敢骂老二是狗,真是无法无天了!
“不可能!我们家老二是明明就是来这里的!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后面一句话却是对顾红梅说的。、
杨娟娟一声冷笑,果然与她想的一样,这两人出现在这里,目的就不单纯。这是想来捉奸的吗?可惜了,没让她们看见她踢赵傻子的场景。
“赵傻子在哪我到是没看见,不过刚才有一条恶狗想咬我,被我一脚踢晕了,这会儿估计还在树林里躺尸呢。”杨娟娟愉快地吹了声口哨,绕过两位大妈,往前走。
她可懒得去想这两位出现在这里,到底有什么阴谋,什么阴谋对上绝对的实力都是没有用的。来一个傻子就想玷污她的清白?希望她们能放明白点,下次她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按捺住自己的脾气把赵傻子一脚踢死。
要知道在前世,她可是眼里容不得让别人有半点欺到头上的人呢。
“你站住!”顾红梅喊道,“你才挑这么一点柴火就想回家?你是想饿死我吗?这点柴火怎么够做饭的?”
杨娟娟理也不理,只朝她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走了。
顾红梅气极了,尤其是在镇长夫人面前出这个丑,这个一直唯唯诺诺、被她捏在手心里的继女,今天怎么变得像一头难以驯服的小狮子一样。她正要举步追上去,却被秦莲一句话阻住了。
“好了,快随我进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们家这丫头的话弄得我心里面毛毛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她儿子虽然脑筋不太清楚,可她把儿子养得很好,身体倍儿棒,那力气也是很大的,寻常成年男子都打不过他。可怎么被这瘦弱的丫头逃脱了?不可能的啊。
难道老二压根就没有来这里?
秦莲心里一跳,加快脚步往树林奔去,顾红梅见状,也顾不上管杨娟娟了,心想回家再慢慢教训她也不迟,便跟上了秦莲的脚步。
杨娟娟挑着担子走了老远,听到身后远处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天啊我的儿啊!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杨娟娟加快了脚步,她下的脚她有分寸,学医的她对人体构造非常熟悉,她只不过是把赵傻子踢晕了而已,生命是半点问题也没有的。
看赵傻子妈嚎成那样,跟号丧似的,若不是杨娟娟亲自踢的人,她还以为出人命了呢。
杨娟娟回到家里,尽管有了前身的记忆,但杨娟娟真的亲眼看到这家里的清贫,她还是震惊了。
一间瓦房,隔开两大间,外间便是客厅,她的床就安在客厅一角。说是床,其实就是两张板凳放在两头,再把一块块木板放上去而已,然后铺上一张发黄的草席,看那卷起的毛边,发黄发暗的颜色,也不知道多久的年份了。
里间用纸板隔成两个小间,每个约摸**平方,一间是她父亲和继母的卧室,另外一间便是她那继姐的闺房了。两个房门上都挂着锁,有铁将军把着门呢。
家里没人,杨娟娟检视了下自己的家当。她没有自己的房间,属于她的东西全部都在那张床上和靠床放着的书桌里了。书桌上凌乱地堆着些破书。她随手翻了翻,都是些破烂的书,连课本也是卷了毛边、写满了字的,字体还不是她自己的,显然这是跟人借来的二手书;拉开抽屉,里面更简洁,一把断了齿的梳子,一面比她巴掌还小的镜子碎片,几本练习本,两本看着还算新的笔记本。
她拿起笔记本翻了翻,从里头掉出了一张合影:三口之家的全家福,年轻的父母抱着年幼的孩子,对着镜头笑得很开心。看得出是幸福的小家庭,那怀抱里的孩子长得胖嘟嘟的地,十分可爱。
翻过照片背面,一行黑字:
爱女娟娟满月1970827于红星照相馆
那行黑字龙飞凤舞,刚劲有力,应该是她父亲杨安保的笔迹。
在那行黑字下面,有几个小了一圈的字,字体清秀:亲爱的妈妈,
逗号后面却是一片空白。
妈妈如何?亲爱的妈妈我好想你?亲爱的妈妈你在天堂还好吗?
……
写下那两个字的人似乎胸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写了个称呼以后,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