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温羡安摸了摸有些喝撑的肚子,幸好这酒不烈,倒没什么醉意。
只是喝了这么多杯酒,抓阄抓到的名字始终是她,就算不是个傻子,也能看出,这场局是针对她的吧!
冷哼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若她没有猜错,这托盘里的纸条跟着香炉里的香柱一样做了手脚,说不定这纸条上的名字全都是她一个,只不过,虽然明知有问题,却不见一个人指出,说不定,这其中有些关联,这么一想,这顾长乐帮着她赋诗,也是另有所图不成。
只是,即便猜出来了,她也没兴趣争论,不过是想看她出丑而已,就如她们所愿罢了。
“真不好意思,还是温大小姐呢?”
切!没有半点新颖,温羡安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
“听闻温大小姐的母亲可是当年京城第一才女,可是她的女儿却如此不成气,想必伯母九泉之下也无眠吧!”
“哈哈——”笑意声此起彼伏,温羡安低垂着头,手指微微捏紧,青筋暴起,酒水洒了一地,说她可以,说她娘绝对不可饶恕。
“呵呵——”温羡安抚了抚袖子,轻轻地笑了笑,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多了一丝凛然,漫不经心的说道:“一直这样玩,多没意思,倒不如换个玩法,就你和我比赋诗,当然你可以从再坐挑选任何一位小姐和我比。”
“这……”手指指向林心怡所在处,林心怡心里一惊,面露迟意之色,久久未作答复。
“怎么,你不敢?”冷哼一声,面若冰霜,讽刺的说道。
“少瞧不起人,有表姐相助,还怕你不成,只不过若是没得赌注,怕是不好玩吧?”林心怡说道。
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脸笑意的说道:“林小姐说的不错,确实要有点赌注才好玩,谁若是输了便跪下来朝对方磕三个响头,并说一句是我自不量力,怎么?林小姐可敢?”
“当然。”
鱼儿好像上钩了!有趣!
“温大小姐,既然如此,我们便以这山为题,赋诗一首。”顾长乐缓缓起身,走到了林心怡身旁,开口道。
“好。”温羡安淡淡地应了一声,一旁的丫鬟上场正准备点香。
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温羡安摸了摸有些喝撑的肚子,幸好这酒不烈,倒没什么醉意。
只是喝了这么多杯酒,抓阄抓到的名字始终是她,就算不是个傻子,也能看出,这场局是针对她的吧!
冷哼一声,轻轻地笑了笑,若她没有猜错,这托盘里的纸条跟着香炉里的香柱一样做了手脚,说不定这纸条上的名字全都是她一个,只不过,虽然明知有问题,却不见一个人指出,说不定,这其中有些关联,这么一想,这顾长乐帮着她赋诗,也是另有所图不成。
只是,即便猜出来了,她也没兴趣争论,不过是想看她出丑而已,就如她们所愿罢了。
“真不好意思,还是温大小姐呢?”
切!没有半点新颖,温羡安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
“听闻温大小姐的母亲可是当年京城第一才女,可是她的女儿却如此不成气,想必伯母九泉之下也无眠吧!”
“哈哈——”笑意声此起彼伏,温羡安低垂着头,手指微微捏紧,青筋暴起,酒水洒了一地,说她可以,说她娘绝对不可饶恕。
“呵呵——”温羡安抚了抚袖子,轻轻地笑了笑,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眼神里多了一丝凛然,漫不经心的说道:“一直这样玩,多没意思,倒不如换个玩法,就你和我比赋诗,当然你可以从再坐挑选任何一位小姐和我比。”
“这……”手指指向林心怡所在处,林心怡心里一惊,面露迟意之色,久久未作答复。
“怎么,你不敢?”冷哼一声,面若冰霜,讽刺的说道。
“少瞧不起人,有表姐相助,还怕你不成,只不过若是没得赌注,怕是不好玩吧?”林心怡说道。
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脸笑意的说道:“林小姐说的不错,确实要有点赌注才好玩,谁若是输了便跪下来朝对方磕三个响头,并说一句是我自不量力,怎么?林小姐可敢?”
“当然。”
鱼儿好像上钩了!有趣!
“温大小姐,既然如此,我们便以这山为题,赋诗一首。”顾长乐缓缓起身,走到了林心怡身旁,开口道。
“好。”温羡安淡淡地应了一声,一旁的丫鬟上场正准备点香。
温羡安不紧不慢的走到香炉旁,伸手掐断了香柱,半柱香只剩了一半,众人皆是一愣,顾长乐微微惊愕,不解的说道:“温大小姐这是何意?”
“半柱香的时间,多了。”朱唇轻启,淡淡吐出几字。
“哟~羡安这是准备绝地反击呀!”徐念春淡淡地笑了笑,轻声说道。
“你少自大。”林心怡气急败坏道。
温羡安笑了笑,并不多加理会,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香柱消失殆尽,风微微一稍,最后一丝火星也熄灭了。
“时间到。”
众人心里一惊,林心怡更是面色惶恐,温羡安则是不慌不忙,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淡淡的说道:“顾小姐,请。”
顾长乐敛了敛神色,眉头紧锁,半晌,缓缓说道:“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吱吾了半天,叹息一声,缓缓说道:“长乐就这两句,接下来温大小姐请。”
“孤阳西入崦,茅屋访孤僧。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独敲初夜磬,闲倚一枝藤。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这——”顾长乐一惊,旁人也许不懂这首诗,可是她自幼学识多年,即使以她的天赋,也做不到这样,这京城的一才女的名讳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你赢了,温小姐。”顾长乐简简单单六个字,便已经决定了输赢,毕竟京城第一才女都甘拜下风,可想而知,这一首诗有多么的惊人。
“那么你,愿赌服输,跪下。”伸手指着一旁的林心怡,声音清冷。
林心怡脸色一白,伸手扯住了顾长乐的袖子,声音哽咽,乞求道:“表姐,救救我。”
顾长乐甩开了袖子,面色冷清,走到了一边,说道:“心怡,赌注已立,便要愿赌服输,莫给顾家和林家丢脸。”
“是,表姐。”林心怡顿时心灰意冷。
“咚——”双膝重重跪在地上,林心怡双手扶着地面,头磕在地面上,语气哽咽的说:“是我不自量力,还请问大小姐莫要介怀。”
“好,好诗,好一个温羡安,这作诗的能力堪称一绝,这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才女。”
顾展陵拍着双手叫绝,眼里满是惊叹之色,楼阁的帘子被打开,里面坐着一杆的王孙贵族,自然也包括顾寒景,此时他正直勾勾的看着温羡安,眼底意会不明。
众人更是纷纷惊讶温羡安的才华,这是怎么回事,温羡安皱着眉头,不是说好这茶话会,只邀请女子,怎么这些男子也在?
目光看向一旁的顾长乐,一瞬间突然明白了,这怕又是温潇潇的计谋,想着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却没想到棋差一招,让她无意间,打破了僵局。
徐念春和她一样,也是一脸的不解,冷哼一声,轻轻地笑了笑。
这温潇潇这一回倒是聪明了不少,不过这罪魁祸首应该是温情月出的主意,二人看见温羡安的视线,纷纷别过头。
温潇潇一脸不满,捏紧了双手,可恶,又失败了。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顾寒景反复低喃着这两句,对于这纷纷扰扰的世界,还有什么爱憎的?
明明是描写山的诗句,可不知为何却从中透露出一股悲伤,温羡安站在不远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不知为何,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她。
明明会赋诗,却从一开始处处忍让,敛尽锋芒,到最后给人重重的一击,与其他女子不同,她好像一个单独体,不论是从情绪,还是从心性上,他都不能轻易的看透。
温羡安啊温羡安,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真的是温府大小姐吗?
“不好了,小姐。”一位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顾长乐眉头紧锁,怒赤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姐,隔壁院里有个丫鬟暴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