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自然地合拢,很正经的坐姿,头发也是刚洗过的,发尾还有水珠,姜盼好自己走到浴室里面,里面的东西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也许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也没有回来过,这里面的东西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
那天的周景时还算温柔,每一次在床上,周景时都会格外的贪恋她的嘴唇,不管怎么样,最后的一步,一定是亲吻自己的嘴唇。
这一次也不例外。
“嘶。”姜盼好很快就感觉到嘴角的血腥味,疼的偏过了头,舔了一下嘴唇,真的被他咬破了,周景时的嘴唇上还留着一点她的血。
“要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周景时的眼底划过一丝威胁,似乎鲜血映入了他的眼睛里面。
“情妇嘛,记得的。”姜盼好回答的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在最后留我一条命就可以了。”
姜盼好觉得自己不敢和周景时逞强,最不敢在床上和他逞强,因为最后受苦的都是自己。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姜盼好看着自己嘴角的伤口,很小,血迹也很少,可是这样的鲜血就让自己想到了当初九儿身边的鲜血。
周景时在外面敲门的时候,姜盼好打开浴室的门,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周景时看了一眼浴室,视线停留在他的嘴唇上:“饿了。”然后周景时关门。
姜盼好愣在原地半天,然后笑了,刚刚他算不算在向自己撒娇?
姜盼好将粥摆在他的面前,她不明白周景时为什么那么喜欢她煮的粥。
姜盼好看着周景时的一举一动,坐在餐桌上,姜盼好给自己盛了一小碗,觉得这个粥可能和他在那些大饭店吃的连拇指都比不上。
“看什么?没吃饱么?”
姜盼好发誓,她没有真的想歪。
“不是的。”说完姜盼好就低头一直在喝粥。
林康最近总是来接周景时,然后看见姜盼好总是笑的灿烂的招手:“姜小姐!”
刚开始姜盼好对于他的热情还有些不适应,渐渐的就已经习惯了。
南山市的夏天就要到了,那是五月,父亲的病还是没有好转,来来回回的做了好几次的手术。
天气暖和之后,姜盼好时不时将父亲带到外面转一转。
“爸爸,等到今年冬天,我们去露川市看看吧,我听说那里是个冬天不会下雪的城市。”姜盼好的手握紧了父亲的轮椅把手,坚定的开口。
“好,那个城市以前我年轻的时候也去过,你母亲啊,就是那个城市的。”父亲的回忆似乎飘的很远,过去的事情充斥了父亲的脑海。姜盼好没有像以前一样打断,只是安静的听着。
“爸爸,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姜盼好看着远处的槐树,问。
父亲听到姜盼好主动问关于母亲的事情,脸颊上为数不多的肉堆在一起:“你的母亲很好看的,当时在我们那个镇上,可是最好看的……”
父亲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可是姜盼好却没有听,问起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只是为了让父亲开心而已。
姜盼好没有理由,自己也不想去原谅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