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白衣在这三天之中只有一天选择了待在家里修炼,第二天就跑到了帝国学院。他还是保持着上次的装扮,白袍加机械头盔
小时候只会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到了上学的年级他就已经要去前方的战场征战四方。
他的人生并不完整,可惜他也没有选择自己的权利,虽然喜欢但并不代表他会这样做,因为不同的生活总会有不同的回报。
“没想到项少主会大驾光临。”一个满身书卷气息的青年人主动向项白衣行礼道。
“你是?”项白衣看着这个白面书生疑问道。他还真的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以前是否在哪里见过。不过也有可能是对方认识他,毕竟他在帝都里也是一个鼎鼎有名的人物。
江文轩尴尬一笑但心里也没怎么在意,于是解释道:“在下江文轩是这座学院的院长,说起来我还算是您的属下。”
“哦,你就是学院长啊。怎么,你是想和我说学院经费的事情?”
项白衣还真的没见过这个人。他们这样的九阶强者自然可以随意改变身体外形,这个学院长虽然看起来和他一样大但应该已经有几百岁了。要真的是学院经费的事情,他也不建议以拳服人,对于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很擅长的。好久不动了现在正好找个人活动一下也免得身体生锈了。
“不,不!”江文轩连忙摆手否定道。他要是动手,怕不是整个学院都要被项氏铁骑给踏平了,先贤们不断努力建成的学院可不能毁在他的手里。
项白衣也很好奇学院长的下文,一个学院长肯定不可能这么闲,既然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这样,我是想带您去看看我们新生的A班,小公主也在的那个班级。”
“秦夏宁?”项白衣还真的没见过这位小公主,秦皇把他最疼爱公主送去帝国学院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信号,以前这些家族子弟的知识都是来自自家长辈的指点,更别说皇室有着自己的帝师专门负责皇子们的教育。
在他看来秦皇还是挺看重帝国学院的,秦皇这是想要把家族的一些力量和学院融合起来,怕不是以后会有更多的家族子弟在学院中就职。
项白衣故作一脸趾高气昂说道:“我要说我不想去呢,你们还能拿我怎么样?”
虽然这大概率是秦皇的命令,但他作为项氏少主也没必要那么在意秦皇,别人顺从秦皇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如人。你让我这么做我就非要不这么做。
“这...属下自然不敢。”学院作为弱势的一方自然不敢怎么样,就算项白衣提出再无力的要求江文轩也得答应。
“小子!这里是帝国学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树后一胡须茂盛的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冲出来骂道。
项白衣身形一闪右手直接抓着那人的脖子像提着一只小鸡仔一样把他提了起来,微笑道:“你最好能再说一遍,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这个人他一猜就知道皇室一派的副院长,这些人视家族是帝国的吸血鬼,要是没有他们,这些平民出身修炼消耗的资源是凭空掉下里的吗。
估计上次的事就是这人安排的,自己没找他他自己就蹦出来了,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胆量,既然敢出来那这个副院长肯定是有着一个大后台,也不知道是哪个皇子。
可惜他现在不想去问,右手雷光大作直接给了这个可怜的男人来了一套电疗疗法。
“项少主还请手下留情,池副院长一生都献给了这所学院...他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江文轩劝道,看着那被电的已经的焦黑的人还是于心不忍,虽然立场不同但再怎么说两人也是同事一场。
吟。
项白衣身后背的的长枪雷泽从长匣中弹出,枪尖直指江文轩眉心将其逼退,对于敌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就看这个院长有没有那个觉悟了。
江文轩只好退后一步不再说话,背后已经惊出一身冷汗,要说项白衣刚才会杀了他他也不怀疑。
项白衣对敌人的残忍在外域可是出了名的。
项白衣直接将已经无意识的池副院长像扔垃圾一样扔了出来,拍了拍手,将还悬浮在空中的雷泽收了回来。这只是他给这位副院长的一点警告,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立场,帝国学院是军部的帝国学院。
今天就算杀了这个人,他也有足够的理由,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罢了。既然这个人还想在皇室面前再表示一下自己的忠心,那他就给他一个机会。
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人让他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走吧,去看看你们学院那个什么新生A班。”项白衣转身向江文轩说道。帝国学院再怎么说也是他家先祖创建的,他也不会将其弄得倒闭,今天只是警告一下学院里的那些人,不要做的太过分,拿着军部的钱却做着皇室的狗,帝国学院在这些争斗中应该保持着中立。
“是,属下这就为您带路,A班离这里很近一会就到了。”江文轩这才反应过来,主动为项白衣带路。他也不喜欢学院变成这样,他所秉持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要陷入帝国上层的争斗之中,但可惜他无力来控制学院里的一些人,那些人想接着皇室的力量走得更远。
那被两人无视的副院长早被手底下的人救走送到了医务室之中,副院长这样的九阶强者都不是项白衣的对手,他们那里敢触项白衣的霉头。
“还希望院长不要建议,其实我还是一个很喜欢和平的人。”项白衣轻声说道。他最近早就被皇室的玄鸟卫弄得没什么耐心,还好经理上次的事,玄鸟卫再没有派人来跟踪他。他刚才那样说只不过是发现旁边有人估计将对方激出,对于江文轩这样的教书人,他还是很敬佩的。
学院也是一种传承,只不过和他们家族稍微有点不一样。
江文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得为项白衣带路,他现在还觉得不要接话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