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亮,漫秋儿提起刀来,对着熊掌狠狠的剁了下去。
韩敬迟那边,忙到了一会儿,擦了把汗,总算将熊掌和鱼处理好,扔进油锅里了。
虽说他这道菜全程都没有谁,但他掌勺多年,见过的大事小情各种棘手的场面多了去了,没有水虽然麻烦,但总归要好过没滋没味没有油水强!
没有油水,她漫秋儿这道菜必输!
望着在油锅里滚滚飘花的熊掌和鱼,韩敬迟自觉信心满满,冲漫秋儿那边看过去,这一眼,让他又疑惑,又不解。
那丫头在那儿干啥呢
给熊掌的皮剥了下来,拿着把剔牛骨的小刀,在上面剜啥呢?
韩敬迟想看清楚些,只得一面伸着脖子看漫秋儿那边的情况,一面守着自己的油锅。
看清楚漫秋儿干着的活,韩敬迟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这臭丫头片子,没防备她还有这么一手!”
韩敬迟懊悔跺脚,又气又恼,这一耽搁时间,油锅里的两样食材便已经错过了捞起来的最佳时间,色泽不光亮焦黄,并且微微带了些苦味。
漫秋儿在那锅里,放上了能遮盖住锅底的一小碗水,那水里,是黄汪汪的几块油脂。
这……是准备熬油了!
不消说,那油脂自然是熊掌又肥又厚的油脂,色泽也十分的漂亮,那小火煮沸了锅底的水,很快也将那油脂熬化了。
不多时,一股浓郁而特别的香气便从漫秋儿的锅中飘了出来。
锅底,一层乳白色的油脂在锅底飘荡着,散发着奇香。
这香,美妙极了!
足以让人伸长了脖子,用力的吸着鼻子!
长街两旁的看客们闻到这骨子香味,争相恐后的向漫秋儿的方向靠拢,挤破了头都要闻上一口没有被其他人吸走的油香!
漫秋儿沉着的将这油脂倒入一个敞口的瓦罐里,放到通风口,尽快将这瓦罐的熊油晾凉,转身边去处理另外两道食材。
那鲤鱼已经是拾掇好的,不用她费心去管。
那熊掌与油脂分离,这会儿正躺在案板上,等她去拾掇哩!
手起刀落,菜刀在漫秋儿的手里就像是如鱼得水,舞的纷繁又漂亮,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刀花在漫秋儿的手下展现出来,不多时,那熊掌便已经与骨头分离,只余下一堆熊肉了。
熊肉肉质弹香鲜嫩,只是今个,漫秋儿将这些熊肉毫不留情的剁成了肉泥,放在盆子里,加上了葱姜蒜泥与熊肉泥相搅拌,然后捏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肉圆子。
这熊肉圆子,保证能将人的口水馋下来!
漫秋儿自信一笑,悠悠然的冲韩敬迟那边瞟过漫不经心的一眼。
韩敬迟那边,因为出现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使得所有的食材都有些微微的糊了,这会儿正将能去掉糊味的大葱拿出来,洒在各种食材上,忙活的满头大汗。
他已经顾不得看漫秋儿这边啥啥情况,自己的一摊子乱事,就足以让他手忙脚乱了。
漫秋儿微微一笑,又想到了那句,恶有恶报。
风吹了一会儿,瓦罐里的熊油早已经凉了。
将最上层香甜而纯净的熊油撇出来,倒在锅里,霎时间,一股子浓郁的香气,飘满了整条街。
胜负,似乎显而易见了……
过了熊油的鲤鱼似乎格外的好吃,而返璞归真的熊肉圆子也让人食欲大开相比之下,韩敬迟的烤鱼煨熊掌就显得没有什么特色,甚至,离这场比试的关键字,炖菜,没什么关系……
结果,自然是漫秋儿胜。
韩敬迟灰白的脸色,整个人脸部的线条紧紧地绷着。
当王掌柜说出结果的那一刻,韩敬迟阴阳怪调的在旁低声道:“臭丫头片子,你和你那个好吃饭,都给我等着,等着!”
“我等着。”漫秋儿好笑的点点头,“我尽管等着,看你能作出什么幺蛾子来!”
宣布过了结果,漫秋儿明个还有最后最后一场比试,随即就和从远还有古之道一同去了仙来酒楼吃饭。
因为漫秋儿在这里帮工的缘故,今个这仙来酒楼的客人照平时要多上许多。
见到漫秋儿和古之道回来吃饭,许多食客热情地和漫秋儿打招呼,
“这、这些人都是?”漫秋儿开始有些糊涂了,这比赛刚刚结束没有半个时辰,难道她赢了比赛的事情,谁都知道?
古之道在一旁缕着胡子笑起来,“漫秋儿丫头,你因祸得福啊!”
“为师没想到,和韩敬迟相比,你的实力已经领先他这么多!早知如此,我便早公布你的身份。”
“那韩敬迟在比试上无法赢得你的比赛,像他那样的小人,恐怕是有说不清的麻烦,没想到,那赛一结束,韩敬迟就带着徒弟灰溜溜的走了,那速度,呵呵!”
“既然赢得了这场比赛,漫秋儿丫头,你可要趁这个机会,赶快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古之道语重心长的道:“漫秋儿丫头,那韩敬迟你依然要提防着,他不是个好惹的主,知晓了不?”
漫秋儿灿烂一笑,道:“师傅放心好了,你徒弟不是吃素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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