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撒娇的模样,若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做起来是赏心悦目,若是一个三十好几的老女人做起来……不伦不类,恶心至极!
“咳咳……”谢成刚想有动作,司徒静怡轻咳两声,提醒他这是在大厅,注意言行举止。
得到司徒静怡的提醒,谢成此刻再看着孙氏对自己的小动作,心底尴尬又恼怒。这些动作在房间里面做做还能调,调节一下气氛。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来,反而让人觉得这个女人举止轻浮,不端庄。将孙氏推开了自己的身边,谢成轻咳两声假装没有看到孙氏的幽怨的眼神。
司徒静怡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底微微苦涩。虽然早就对谢成心灰意冷,但是自己爱了十八年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女人眉来眼去小动作不断。司徒静怡还是觉得心底仿佛有一千根金针在扎。微微一开眼眸,看向一边。
孙氏见自己一直屡试不爽的招式,此刻就因为司徒静怡这一声提醒。相爷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怜惜而是厌恶时。孙氏心底恨极了司徒静怡,恨不得上前将司徒静怡大卸八块出气。
谢长钰眼底划过一丝嘲弄,一个小小的姨娘而已,脸皮厚到这种地方,也是平生所见。都几十岁的老女人了,连脸也不要了。
也是,孙氏与谢长歌两人的脸皮可不就是很厚吗,不仅脸皮厚,而且根本没脸没皮。前世将自己的母亲与自己害成那样,而后还心安理得地霸占母亲的嫁妆。挥霍逍遥,简直罪不可恕。朱唇微启,缓缓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看有些人就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了。”
“你……”不要想孙氏也知道谢长钰在说自己!
“叫我二小姐!”
孙氏上一句还没说完,就被谢长钰打断道。在大家族里面。妾室生得女儿不仅呼主母为母亲,而且自己也永远都是下人,也要称呼府中的小姐公子一声尊称。不能逾越了去。
“夫人……”听到谢长钰这样咄咄逼人地对待自己的母亲,谢长歌再也坐不住了,朝司徒静怡开口,以往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染上一丝苍白,让那张本就柔弱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望着司徒静怡的眼眸中突地多了几分幽怨与水汽。
谢长钰冷笑一声,这是……在搬自己的母亲来制止她?
呵呵!
谢长歌此刻的做派,看得谢长钰抖了抖身体,自己修炼得还是没有谢长歌高深,这样高难度的表情自己可是做不出来的。只可惜,谢长钰分毫没有遗漏掉谢长歌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狠毒的利光。
轻笑一声:“姐姐莫不是魔怔了,怎么喊母亲为夫人?若是无心的,我想父亲与母亲也会看在你年幼的份儿上,也不会怪罪于你。若是有意为之,那么是姐姐不想认主母为母亲还是别人别有用心的挑拨呢?”说完,意有所指地用眼光扫了一眼孙氏。
谢长钰在说话的时候大家注意力都在她身上,自然是将谢长钰看孙氏的那一眼看在眼中。一时之间,大厅之内众人神色各异。
谢长歌小脸上的神情颇为精彩,由黑转青、由青变白。她没想到谢长钰这么刁钻,一个小小的称呼都会被她抓到把柄。
谢长歌看了一眼谢成,见谢成脸色铁青。谢长歌一时之间脸色突地变得更加苍白。她知道,爹爹与祖母最注重嫡庶之分,也很注重丞相府的礼仪规矩。自己此番作为,就是给谢长钰一个绝好的机会打击自己与母亲,不,孙姨娘。
见谢长钰转身想要开口朝谢成说些什么的时候,谢长歌赶紧道,“妹妹,您听错了,姐姐刚刚喊得是孙姨娘。”
谢长钰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又转过身来看着谢长歌,恍然大悟道:“恩,有可能是妹妹听错了,请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谢长歌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轻咬着朱唇,楚楚可怜地看着谢长钰,“怎么会。妹妹不过是听岔了,姐姐怎么会因为这个就怪罪妹妹。我们可是亲姐妹,可不要因为这个影响了我们姐妹间的关系。”
闻言,谢长钰心底的讽刺意味更浓,面上却是一副笑撵如花的模样,就差亲切地拉着谢长歌悄悄走到一边去互诉衷肠了。
演戏而已,谁不会?
“既然姐姐是口误,那么就当着大家的面儿叫我母亲一声母亲吧,这样也更加让别人信服,姐姐你说是吧!”谢长钰看着谢长歌,眼底划过一抹诡异。
上一世自己被孙氏谢长歌母女坑得这么惨,还认贼作母。这一世,她不仅要让孙氏母女依依偿还回来,还要孙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唤自己最讨厌的女人为母亲。
眼神扫过孙氏,唇角微扬,孙氏,这种扎心之痛你可要好好承受了。
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劈在谢长歌身上,把她劈在原地愣住了。她当着母亲的面唤司徒静怡‘母亲’?不,她做不到!她才不要认谢长钰这个贱人的母亲为母亲,那样不是亲口承认自己比不上谢长钰吗?
谢长歌身子轻轻一颤,抬眸朝孙氏看去。只见孙氏此时的情景也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的脸上一片苍白。身子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朝地面上倒去。
谢长歌可不给两人缓冲的机会,看着谢长歌,好心地说道:“怎么,姐姐突然身体不舒服了吗?看脸色都白了呢?要是姐姐不舒服,那姐姐就快点唤了母亲这一声,就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灵波与玲珑在一旁早就乐开了花儿,特别是灵波,整个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要不是这个场合不合适,她一定要大笑三声。玲珑轻轻地碰了碰灵波,让灵波收敛一些,否则会给夫人与小姐带来麻烦的。
其实灵波心里更加畅快,作为夫人的贴身奴婢。她最是清楚孙氏给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特别是孙氏仗着怀孕了强行入府那段话时间。别看夫人在外人面前笑得开心,实则夫人多少次在背后抹泪伤心。夫人就连小姐也是避着的,可见夫人心中对于孙氏的存在有多大的介怀。
幸好在小姐的开导之下,夫人释怀了很多。
这下好了,孙氏作得自己的儿子没了,现在还频频作妖。依照夫人以往清冷的性子,肯定不屑解释,最后会被孙氏害得心死人伤。
“没……没有,就是可能站太久了,姐姐脚有些发软。”谢长歌见谢长钰又要给自己下套,谢长歌连忙说道。脸上的神情也愈发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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