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囚,这样,知道怎么做了没有?”张若琳蹲在地上比划成为一个半心的手势,对着一旁的囚囚说道。
“知道了。”
“错了,这边,你对这边。”
“这边吗?”
“对了,就这样。”张若琳点了点头,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照相师傅喊道,“师傅可以了,就这样拍下去。”
照相的师傅无语的看了两人,这两人还真是不一般的会玩,全部都是摆起各种奇怪的姿势来,点了点头,蹲了下来,“可以了,笑一下。”
“囚囚笑。”
“咔!”的一声。
闪光灯一闪。
照相师傅对着张若琳伸出一个大拇指来。
张若琳站了起来,将囚囚抱了起来,看了一眼后面的天AN门,“再来一张,囚囚,来亲我的脸,记住别亲到脸,就这样,知道了没有。”
囚囚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干妈。”撅起小嘴放到张若琳的脸颊边上。
“咔咔咔!!!”
张若琳看了看,可惜了人民大会堂到现在还没有建造,她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没有人民大会堂呢?难道是后来建造的?
“张女士,还需要去其他地方照吗?”
“行了,也都照得差不多了,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师傅。”张若琳摇了摇头,这些天差不多都将首都给逛了一个遍,拐拐角角,都留下了她和囚囚的痕迹。
张若琳准备只要在首都,每隔一两年的时间,都会花个几天的时间,将首都跑一个遍,留下首都发展的足迹来。
“那行,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张若琳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对了师傅,那些照片什么时候能够拿到?”
“前天的照片已经清洗出来了,昨天和今天的照片估计要等两天,你要是急的话,回去我就帮你洗,后天就可以来拿。”
“急倒是不急,我就是问问,那过两天我就过去拿。”
照相师傅点了点头,走到不远处骑着上自行车,向照相馆赶了过去。
张若琳吐了一口气,这些天跑的,这是累死她了,低下头看着额头上面都是汗水的囚囚,“囚囚,累吗?”
“不累,和干妈在一起囚囚一点都不累。”
张若琳笑了笑,拿起手帕擦了擦她额头上面的汗水,这小丫头还真是乖巧懂事,将来她会有这么懂事的闺女吗?要是有这么一个小闺女,她肯定一天到晚就将她打扮美美的。
本来想要直接买一台照相机的,后来看着如今的相机真不咋滴,而且价格还那么贵,想一想还是算了。
而且她就一个人,带着囚囚让人帮忙拍张,别人也不一定会拍,怎么说拍张也是一个技术活,最后决定直接找照相馆的师傅,跟着拍照算了。
反正也花不了多少的钱,还能够节省下不少的时间。
几天的时间,张若琳估计拍了几百张的照片,口袋里面的钱这一次要下降了不少。
走到不远处的自行车跟前,拿起车篓子里面的水壶,打开弯下腰,递到囚囚的嘴边,让她喝了两口水,张若琳也猛喝了几大口。
天气这么热,出来到处乱跑,也是找罪受,可是再等等就要开学了。
开学过后,她也没有那个时间,到处乱跑了。
将帽子盖在囚囚的脑袋上面,张若琳将囚囚抱到自行车上面。
双手扶着车把手,后脚踢了一下固定的弹簧,推着车子,张若琳脚踩在踏板上面,往前推了两步,跨上了自行车,“囚囚,扶着我,记住了脚别靠近自行车的车轮。”
“我知道滴,干妈,我腿是张开的。”
“记住就好了,走,咱们回家了。”
“回家喽!”
“干妈,我想要吃冰棒,我想要吃牛奶味道的冰棒。”
张若琳看了看,“这边没有卖的,我记得前面的胡同里面就有,咱们去那边买。”
“哦哦哦!干妈,你太好了,囚囚爱死你了。”
骑着车子穿梭在胡同巷子里面,不知道的路,就问一下,反正只要方向对了,肯定是能够找到回家的路。
“那边,那边,那边干妈,那边有卖冰棒的。”
“我看到了。”张若琳骑着自行车,起到小店门口停了下来,下了自行车,伸手将囚囚抱了下来,刚刚将自行车停好,抬起头就看到一个满脸都是怒气死死盯着她的女人。
张若琳挑了一下眉头,感觉有些眼熟,跟着恍然大悟了起来,这位不就是那个娇娇女嘛!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首都这么大,几百万的人口,这也能够碰到,她也真是无语了。
“老板,来一根牛奶味道的冰棒,再来一瓶冰的北冰洋汽水。”
“干妈,你和汽水呀!那我也喝,我不要冰棒了。”囚囚仰着头连忙说道。
张若琳笑着点了点头,“那行,你也喝,能喝得完不?”
“能能能。”
张若琳从口袋里面掏出三毛钱,递给老板,伸手接过开来的两瓶汽水,递给囚囚一瓶。
囚囚拿着瓶子喝了一口,“干妈,好凉快。”瞥了一眼周莺莺,伸手拉了拉张若琳的裙子,低声道:“干妈,这个阿姨真是好奇怪,怎么将眼睛瞪得那么大?她东西丢了吗?再找东西吗?可是东西丢了,她不在地上找,盯着我们干什么?”
张若琳听到囚囚的话,瞥了一眼周莺莺,颤抖了几下,低声道:“快点喝,喝完了回家,今天中午干妈给你弄凉皮吃。”
“凉皮是什么?”
“凉皮就是凉皮。”
囚囚“哦”了一声。
周莺莺摇着头“啊”了一声。
吓得周围的人一跳,一个个都将目光看向她,这丫头长得不错,穿得也不错,怎么年纪轻轻的脑子有毛病。
张若琳连忙将囚囚护在身后。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真不要脸,建国哥哥是我的,是我的,我告诉你,我和建国哥哥马上就快要订婚了!你想也别想,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追到了首都,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天下男人多得是,你干嘛非要缠着我建国哥哥。”周莺莺指着张若琳红着眼睛,大声喊道。
囚囚伸出小脑袋,脸上都是胆怯之色,“干妈,她干什么指着我们?”
“脑子有病,用不着理会她,快点喝,喝完了咱们回家。”
囚囚“哦”了一声,“真可怜,这阿姨好像和干妈差不多大,怎么脑子就有病了呢?她会不会打人呀!”
“我跟你说话,你难道没有听到吗?果然是乡下的女人,一点礼貌都不懂,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