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老不必着急……”叶风将昨天见到天缘的事叙述一遍。≧>中≥文网 w≦w﹤w.
二人听完后,郝联贵失笑道:“这天缘有些眼力,居然看中了少爷。”
叶风尴尬道:“我也没想到,不知二老可有办法?”
“嘿嘿,少爷恐怕又有坏主意了,这次天缘可惨了!”冰黎笑道。
叶风挠挠脑袋讪笑道:“谁让他眼力这么好呢?”
郝联贵施法将天缘道人的符篆复制,而真正的符篆又被他用仙力掩盖住气息,叶风将假符篆和代替自己的傀儡放在一起,与此同时还放了一封信在里面,之后由二老带着,一路隐身,翻越城墙,到了距离景桥渔县五里的地方才现出身形,之后郝联贵将放在法宝中的马匹和车放出,三人乘车向洛林城出。因为洛林城东有郭凌楚的驻军,所以叶风他们是绕道而行,当第二天日出之后,他们才从洛林城西边到达。
在城外,也有一辆马车在等候,赶车的却是叶随风。叶随风见郝联贵赶车徐徐而来,忍不住跑过去,一屁股坐到另外一边,低声问道:“少爷无恙?”
“怎么,你盼望我有事么?”叶风听到外面叶随风说话,笑道。
“呃——少爷,话不可乱说。”叶随风苦笑道。
叶风不再理他,不一会儿,两辆马车汇集在一起,从那辆马车上下来几人,居然又是一个叶风,还有霍英和小桃。三人钻入郝联贵的马车,另一辆则被收起。七人共乘一辆车朝洛林城行去。
叶风看着又上来一个自己,不由笑道:“少觉,感觉怎么样?”
另一个叶风这时身体一颤,恢复本相,正是易少觉。易少觉苦笑道:“少爷,以后这事还是找随风吧,我有好几次都差点露出马脚。”
“怎么?天隐不管用?”叶风疑道,天隐这件法宝之前是给郝联贵和冰黎偷偷跟着绿殇和凡月用的,若不是凡月他们被追的紧,两人不得下施以援手,到现在两人都现不了,怎么到了易少觉手中就不行了?
“呃——少爷,不是天隐不行,是我对少爷的说话,做事方式,还有小动作,有些不了解。比如说少爷一般走路半小时就累了,度也很……而我走一天都不会累,还要装作很累的样子,哎!真不如让我和郭凌楚再战上几个回合来得痛快。”易少觉开始诉苦。
叶风笑道:“本来想让随风幻做我的,可是他才仙境,我担心近距离接触下瞒不了那些人,这才选了你。”
“少爷,你是不放心各大门派的人么?”霍英问道。
叶风正色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我不能进入法宝这件事若是大肆宣扬出去,若再有和此类似的事情,我们就麻烦多了,以前也是我的疏忽,现在必须要警惕了。”
“哦,现在也就我们这些人和凡月姐,还有月欣姐,秦老,金老,孙老,哦,对囤囤应该也知道,就我们十三个人知道。”小桃扳着手指数道。
叶风摇头道:“不,还有白馨,红鸾,嫣姐等人,对了,秦峰也知道,还有月欣的侍女莫忘情,莫忘念,应该就这么多了。”
“老爷不知道么?”叶随风问道。
叶风道:“家里不知道,趁现在有空,我告诉他们让他们在此事上禁言。”………………
还没进洛林城,叶风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队骑兵迅赶来,领头的还是熟人,那就是以前负责保护秦香的善青。易少觉告诉他,这支二十万的队伍就是他带进木杉的,又被叶随风用封神塔带到洛林的,与之同来的,还有足够三十万军队够吃半月的粮草。
叶风见到善青还是很高兴的,立刻下车,准备问候一番。善青见到叶风却没有好脸色,开头就是一顿数落:“叶帅,你身为联军总帅,身系四国命运,怎可擅自出城游玩?”
叶风一听这话,转头看向易少觉,面露疑惑,他还没来得及问易少觉是怎么出来的呢。
易少觉问道:“善将军,元帅是去接应我,担心人多嘴杂,泄露秘密,才只带了这些人,怎么能说是游玩呢?”
“现在五国混战,敌人就在城东十里处,若被敌人得知叶帅孤身出城,派兵围剿,岂不坏了大事?”善青反驳道。
易少觉也拉下脸来,还想再说什么,叶风却拦住易少觉,作揖道:“善将军教训的是,是我考虑不周,现在城外危险,我等还是进城再议吧。”
“末将不敢教训叶帅,只是不想此类事情再次生,刚才犯上之举,还请叶帅回城后严加惩处。”善青说的正气凛然,叶随风等人却撇撇嘴,不待见他,谁让他敢教训叶风呢?何况事情还另有隐情,只是不便说出。
叶风再次坐上马车,这次护送的人就多了,人多了目标就大,郭凌楚虽然驻扎在洛林城东面,可但洛林城四周的情况他都了若指掌,现在闻讯,已经派出轻骑兵要来围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叶风已经安全进入洛林城。
回到城主府,叶风立刻召开了全员会议,在会议上,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严厉的批评,并且将自己的手掌割破以示惩戒。在叶风的封神塔内,有一种玉器,名叫血皿,专门快止血,又能将血液完全吸收,储存起来,叶风也是临时想起,白馨和红鸾每月都要自己的血液,以前妲嫣她们在身边,谁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抽的,现在她们离开好几个月了,叶风也趁机帮她们收集一点儿,算是一举两得吧。而对善青,叶风也做出了惩罚,说他藐视上峰威严,并且擅自带兵出城,致使自己险些被围,打他一百军棍,以示惩戒,善青也欣然接受。
善青也有七级武士的修为,一般人,善青不防御,让他拿棍子打,善青都没事儿,所以,叶风是用军中的七级武士动的手,善青也不防御,直接被打的皮开肉绽,下不了床,只能爬在床上哼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