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想要帮他驱除心魔,也是因为这个意思,他周身的魔气实在是太厉害了,已经可以化成实体,如果不是墨子轩死死控制着,可能还有更多的生灵遭受灭顶之灾。”她觉得墨子轩蜗居在罗卿国皇都没有更进一步去攻击整个罗卿国各个城市,也是因为他靠着自身的控制力,不被周身的魔气魔灵所控制。
但这样的想法却被墨子尚驳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攻下整个罗卿国,而是他手中的僵尸军团,还没有用得称手。”
墨子尚这样随意的一句话,让黄玉惊愣不已。
“什么意思?”她单刀直入地问。
“在皇都的时候你不知道他的僵尸军团是由一个僵尸头领带领的吗?真正的掌控权不在墨子轩的手中,僵尸军团之所以跟墨子轩一同合作,或许是因为某些利益输送的前提下,所达成的协议。”
妖魔与僵尸之间的协议,在他看来,应该是怎么瓜分罗卿国百姓的血肉,毕竟僵尸就算如何强悍在邵进这样疯狂的反扑下,依旧会损伤严重,他们需要不断地输入新鲜的僵尸来补充僵尸军团,而军团中的僵尸同样需要食物,那么活在罗卿国里的百姓就会成为这些僵尸和妖魔的食物,被他们按着协议来瓜分。
她听得一愣一愣,她似乎看到僵尸军团为了食物而来,而他们的食物就是跟着自己同类的凡人百姓。
到了这一刻,她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不知何时就跟一只鸡,一头猪一样成为别的生物桌上的一道菜。
想到这,她不由得满头黑线和灰暗。
她是资深的吃货,但是她不爱被其他资深吃货制作成美食吃掉。
那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吧……
在这样想着的时候,黄玉不由得问道:“邵进哪来的力量进行反扑,毕竟如果他有能人帮他灭掉僵尸军团,他早就用上了,那还用灭国吗?”
“那是在墨子轩攻陷罗卿国之后发生是事,他无意中救下了神山一名嫡传弟子,这名弟子利用神山上的圣水,把整个罗卿国皇都都围了起来,僵尸虽然刀枪不入,却不能沾上圣水,不然随即就化作尘土,变成了灰烬。”墨子尚解释说。
她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倏地一种预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问了起来:“这神山弟子是女的吗?”
他一愣,随即没有矫情地点头。
“确实的女的!”
“呵呵……”黄玉笑了几声,但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地道:“果然只有女的,才会如此费尽心思帮助一个男子,更何况这名男子是罗卿国的太子,以后的罗卿国最为尊贵的男人,这女的,肯定是更加尽力三分了。”
毕竟母仪天下,是每个女人的梦想。
这轮到墨子尚想不通了,“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到帮助邵进的人是女的?”
“邵进毫无疑问是一个完美的男子,无论身份、容貌、气度还是心理的雄才大略,很少女子不被她所吸引,要知道神山上的圣水极其珍贵,用完了一时半会儿更是不会立即就补充出来,因此不是谁都能挪用这么多的圣水把整个皇都包围起来,而这么大手笔,加上这么不顾一切的人,多半是陷入迷恋中的女子。”黄玉条理分明地分析了起来。
女人爱起来是不顾一切的,就算是她,心里有着多番考量,但在面对墨子尚都会不顾一切,以命相驳,就想得到眼前男子的青睐。
“而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把神山上圣水几乎掏空,想来这女子不是长老主持的嫡女,必然也是关门的嫡传弟子了。”
他深深地看了黄玉一眼,想不到她的心思居然如此地剔透玲珑,只是凭着他的只言片语,就能推测出一个大概,而且推测的结果几乎完全正确,这让他不得不佩服了起来,看着黄玉眸光更是深幽不见底了起来。
他猛地抬起她精致的下颚,看着她晶亮的瞳眸,“几天不见,你似乎变了!”
他暧昧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骨节分明的手指头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只能昂视他。
黄玉抬头看着眼前的他,静静地看进他深幽冷眸的深处,看着里面居然闪动着一抹莫名的光芒,这样的光芒让她心跳砰砰直跳。
慢慢地他低下头,温热的薄唇印在她微凉的唇瓣之中,霸道的舌头温柔地撬开她的唇瓣,她下意识地任由他自由出去她的唇间,感受着那抹温柔如同清风抚弄青草的温柔,酥麻缓慢地从她的丹田升上全身,她不由得迷醉地半眯着双眸,低吟一声:“嗯……轻点。”
他卷动这舌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双唇,她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心中的悸动久久不散……
不知道这么被他深深地抱在怀中吻了多久,她只觉得在呼吸困难,肺快要炸掉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他声音低沉,似乎在极力忍住什么似地低嘎地命令道:“吸气!”
她下意识地顺着他的命令,用力地吸气,随着新鲜空气的进入,瞬间缓解了肺部的疼痛感,此时她眼中闪过一抹迷茫和无助,就像一只迷路小麋鹿,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一时,泪水无意识地滑下她雪白的脸颊,渗进了粉黄色的衣领,浸染了一朵朵瑰丽的水花。
墨子尚心里猛地变得柔软,就像被羽毛不断地轻抚而过。
这样的感觉,让他再次用力地把她抱入怀中。
他坚硬的身体,包裹着她极致的柔软,人生中,第一次感受着女子与男子的不同,他一双清冷的长眸不由得眸色更为深沉凝重了起来。
此时,黄玉却有点不适应了,只觉得浑身上下被钢铁般厚重的肌肉,直直地包围着,虽然他的强硬把她勒得辛苦,但是他身上那股让她迷恋的炙热,此时也源源不断地渗透着她的身体,与她身体中的冰凉互相融合。
从来没有这种心就要炸掉的感受,她瞬间迷离了,只能不断地任由他抱着,一丝丝喘息不断地从她嘴里无声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