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送来一封思念的书信……”
歌声伴随着花香,犹如仙乐一般地响起。
他们三人一同看向来人。
“花魁?”黄玉惊叫地喊道。
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本该是今晚的主角——满芳楼花魁。
“她叫紫纹。”桃仙看着不打一声招呼来到这里的紫纹,声音平静如同静溢的湖水,似乎不被紫纹突然冒出来而出现了丝毫的起伏。
“紫纹?”黄玉狐疑地看着她,“传说中拥有火焰国皇族贵族血统的小姐?”
“对,她是火焰国的六公主,因为得罪了父皇最为宠爱的臣子,而被遣送出火焰国,永世不得回去。”桃仙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毫不在意地道:“被赶出火焰国的六公主,身无分文加上也没有任何的谋生技巧,饥寒交迫之时,刚好遇到我路过火焰国边境救了她,经过一段日子的训练,成功成为邦达城最新的花魁娘子!”
“花魁娘子?”黄玉不解地看着桃仙。
桃仙短短的一句话,她居然没有听明白,虽然她说的每个字她都懂,但是组合起来,她怎么就不明白了。
看着黄玉疑惑不解的小脸,桃仙难得耐性地问:“哪里不明白了?”
“处处都不解,她既然是六公主,那么火焰国国王就是她的父亲,父亲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赶出国门,还不理不顾让她自生自灭?”
“你没有听到,她得罪了皇上最为宠爱的臣子!”桃仙翻白眼地道,对于黄玉的智商,深深地担忧了起来。
“臣子始终没有女儿亲,怎么不压下臣子的火焰,反而把自己的女儿给丢了不管不顾!”黄玉始终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难道这火焰国国王是傻掉了不成?
“别惺惺作态了!三姐!”紫纹一瘪嘴,一脸不屑地走到黄玉面前。
她晶亮如同上等水晶是瞳眸,静静地看着眼前一脸平凡的黄玉,“在我面前就别装了,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我亲爱的三姐,看到我现在落魄沦落到这里,你心里肯定很痛快了!”
“紫纹,我不认识你,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你!”黄玉认真地道。
她下意识感觉到一股浓浓的不安!
三姐?难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火焰国三公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黄玉求救地看着墨子尚,希望他能解救她现在这种情况。
如果眼前的紫纹公主,真的是这具身体的亲人,她该怎么办?
看着黄玉坦诚的眼神,紫纹只是微微眯了一下美丽的瞳眸,淡然地道:“别在给我耍把戏了,这里不是皇宫,这里也没有高高在上的父王,所以你就别做戏了!”
紫纹厌恶地看着黄玉无辜的瞳眸,她能从黄玉的眼神中看到一股不安和心虚。
但刚才她见到她的第一眼,那种惊艳和羡慕,确实不像假,如果换作以前,就算把三姐的双眼插瞎,她也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如果真的不认识,为什么刚才一喊她三姐,她却心虚地闪躲了一下。
黄玉看着正不断锐利审视着她的紫纹,只觉得满口的涩味,怎么也无法咽到肚子里。
她又再次求助地看向墨子尚,只见他微微蹙眉,一双如电一般的凤眸,正锐利地注视着紫纹的一举一动。
倐地,他走到了她的身旁,一用力,把她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怀中。
“你是谁?”他冷冷地看着她道。
“呵呵,堂堂定国墨王,居然在问我是谁?”紫纹掩嘴轻笑,绝美的脸容上有着一抹矜贵高傲,“你这不是在贻笑大方吗?”
看着墨子尚故意假装不认识,紫纹咬牙狠狠地盯着眼前俊美如玉的男子,刚才他站在大厅中,她已然注意到他,但稍稍打听,眼前这么俊美的男人,居然是修罗大陆鼎鼎有名的战神——墨子尚,她更是难以控制激动的心。
这样的旷世才华与绝世的容貌,才能与她,火焰国最美最为尊贵的公主相匹配。
“你充其量只是火焰国的六公主,还没有到本王必须认识的层次!”墨子尚冷漠地看着她,嘴角划过一抹嘲讽。
他的凤眸透着一抹看透一切的锐利,直直地探进她的灵魂深处,让紫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这男人的眼神太锐利了,她有一种置身于萧杀战场的错觉,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血溅当场。
“这是我的三姐姐!”倐地,紫纹眼神一闪,直直地看着他怀中的黄玉喊道,“既然你不认识我,但我可不能不来见见我的三姐姐。”
刚才,她也看到了兰——火焰国的三公主!
黄玉一脸懵逼地看着咄咄逼人的紫纹,第一次深深地觉得一股无力从心底深处涌现,她到底借尸还魂到一具什么样的身体中!
如果这具身体的主人,真的是火焰国三公主,她已经能预料到不久的未来,将会有许多的麻烦在跟着她。
因此……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三公主!”她果断地拒绝道。
“骗人,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能把你认出!”紫纹矢口否认!
“呵呵,既然这样,为何我们两人没有一点相像!”黄玉深知自己充其量只算是清秀可人,跟眼前的绝世美人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没法相比。
所以就算紫纹怎么指认她是三公主,只要她否认,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虽然很对不起莫名其妙消失在世上的三公主,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是她,未来也只能是她,所以只有她才能决定她是谁!
“是吗?”紫纹看着黄玉肯定的眼神,犹如盛开的蔷薇花一般,迎着高冷的圆月,微微地一笑。
瞬间四周犹如百花盛开,趁着这怡人的香气,黄玉犹如置身如仙境之中,倐地,她脖子一凉,一阵刺耳的撕裂声,从身上传来,等她猛然发现自己胸前缺了一块布的时候,紫纹的身影已然再次离开。
这样神速的速度,连墨子尚也只能堪堪挡了一下,让黄玉身上的衣服没有完全地被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