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黄玉心里的不满,墨子尚轻轻一笑,把穿着的中衣,微微地拉开了一些,露出他脖子下性感的锁骨,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就这样明晃晃地坦露在黄玉眼前。
瞬间,早已没有了节操的黄玉,犹如恶狼扑虎地向着墨子尚扑了过去,她利落地道:“好!我一定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
并用力地把墨子尚推到了浴桶前,不用吩咐,就利落地把他脱起了衣服。
她快速地把他中衣长裤脱掉,穿着亵裤的他,露出一片宽广的胸膛,她锐利地看到他胸前一条横跨整片胸膛的疤痕。
她轻抚那条狰狞的疤痕,看着结痂的情况,这条疤痕似乎很久以前留下的痕迹。
“这怎么回事?”她蹙眉,怜惜地看向他。
“很久之前留下的伤痕。”他云淡清风地道。
“多久之前?”她执着地看着他。
“十五年前,我十二岁时候留下的伤痕!”他抬起她的小脸,看着她直蹙的眉头,淡淡地道,“这已经过了很久的事,而且我现在也不痛了,你不要担心!”
“只有十二岁就受这么重的伤?”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他目光深远地道,穿着单薄亵裤的他,直接跨进了浴桶,水温刚好,而温水也刚好过了他的胸膛,他舒服地眯上了双眸。
他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平静地躺在浴桶里?
好像上次好好沐浴,已经是半年之前的事了……
他思绪飘远,但黄玉依旧一脸难过地看着此时一脸享受的墨子尚。
十二岁还是一个小孩,却要受着这么致命的伤……
墨子尚似乎知道黄玉现在心里的想法一样地道:“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丝毫没有战争经营的我,看见敌军,只能用自己的胸膛去挡。”
“敌军?打仗?你不是墨氏皇族的一员,怎么这么小的年纪就要去打仗?”黄玉依旧难以相信地问道。
此时,墨子尚缓缓睁开双眸,一抹邪魅的轻笑挂在他的嘴角,他朝着她勾勾手道:“如果你陪我一起泡浴,我就告诉你,我过去的一切……”
过去的一切,这五个字太具吸引力了,黄玉瞠目看着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不想听吗?”他朝着她魅惑地眨眨眼。
“想!”黄玉毫不犹豫地脱掉外袍,只穿亵衣亵裤奔进了浴桶中。
浴桶很大,足够他们两人的‘鸳鸯浴’!
她满眸星星地看着墨子尚,说出的话却让墨子尚整个人一愣。
“现在可以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她沉静地道,眼中的星光跟她说话的语调有一种南辕北辙的错觉。
“你怎么回事?”墨子尚哭笑不得地看着用力拧着自己大腿的黄玉。
“如果我不极力控制自己,我一定会向着你飞扑过去!”她满脸痛苦狰狞地道。
“你就这么好奇我的经历?”他挑眉好笑地道。
“嗯!”黄玉语调一缓,说出自己心底话:“只有知道你所有的一切,才能让我知道,我到底为什么从第一眼就爱上你!”
“笨蛋……”他怔怔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后,才低低地骂道。
黄玉抓了抓头笑道:“我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笨了一点!呵呵……”
对于自己莫名其妙就对他一心一意,实在连她自己都鄙夷自己居然这么笨,轻而易举就把一颗心给弄丢了,还丢得无影无踪。
就算是此刻,她内心深处仍然不相信墨子尚会爱上她。
承认她是他的女人,或许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玩意儿罢了。
黄玉完美地掩饰自己心里所有的想法,她微微一笑,镇定自若地道:“我的王爷,现在可以跟我说,你从小到大的经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完全不像天生就有非凡战争天赋的少年天才!”
墨子尚只是轻轻地冷凝了她一眼,一张俊脸倐地沉了下来,命令道:“给我搓背!”
黄玉从来觉得对付一只傲娇的猫咪,实在是不需要跟他硬着来。
她轻轻一笑,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认命地做起了搓澡工。
“我十二岁那年,家破人亡,迫于无奈,只能从军才得以有一顿饱饭,所以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所留下的痕迹!”
墨子尚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在静溢的浴室中响起。
她知道墨子尚不是天生的墨氏皇族,先皇因为他的赫赫战功,才让他当上皇二十六王爷。
就是重臣中,被封的第二十六个王爷。
“就这么简单?”虽然很简单的一句话,但足以让她知道里面的辛酸。
“难道还有多复杂?”他看着她黑瞳道。
“可以很复杂,例如你为什么会在十二岁时家破人亡?”她问道。
“因为身为宰相的舅舅在朝中斗争中败阵下来,我爹的整个家族也跟着陪葬。”他语调更轻了,似乎这么一件惨绝人寰的人间惨剧,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家里的老佣人,用了他孙儿的命代替了我的命,所以身为罪臣家奴的我,就被发配去充军了。”他看着眼前皱着一张包子脸的她,心里那根弦不由自主地颤动了几下。
“在同情我吗?”他轻声地问。
黄玉摇摇头,肯定地道:“没有!”
“那干嘛脸皱成这样?”
“我在想身为军中最低等士兵的你,有没有?”她眼神幽幽地在他身上巡视!
倐地一抹冰冷的眸光,让她止住继续的巡视,她用力地抓了抓头,脑回路没有接好地道:“我只是在想,你这么秀色可餐,而且军中全都是男人,万一你被那些居心叵测的臭男人染指了……”
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随即被墨子尚杀人般的眸光,硬生生地止住了。
“我……”黄玉想继续说点什么,但随即被墨子尚冷然喝止。
“给我闭嘴!”
“你不让我问,难道那些该死的臭男人,真的给你染指了!”想到有这个可能,黄玉瞬间暴怒了!
她恨不得拿着大刀,狠狠地凌迟那些染指墨子尚的成年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