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然坐在玫瑰厅内,脸色晕红,娇美万分,和她相比,周围的玫瑰花瓣,以及全天下的美女,都要失了颜色。
今天,她喝了很多酒。
有叶牧在她身边,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喝,放心大胆的醉,今天,确实是放开了。
“叶牧,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为什么...救了我,又...躲着我?”
林嫣然明显有些喝多了,嘴里嘟囔不清。
平时说话如清泉流水,天籁之音的她,如今说话好像含了一口水,总是模模糊糊,需要人猜。
叶牧没太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看着林嫣然绝世出尘,倾国倾城的容颜,瞬间有些恍惚了。
如果说,秦可卿的美,是那种温柔的,酥软的,还可以接近,可以亵渎。
林嫣然的美,则是高贵到令许多人心生敬畏,甘心情愿远远的观赏。
如寒山上的一朵孤傲之花,如冰山上一朵纯净清澈,不染一尘的洁白雪莲。
如今,这雪莲披上一层粉色的淡妆,更让人沉醉万分。
“叶牧,你为什么...不要我,毁了我...们之间的婚约,转而...又和秦可卿立了婚约...”
林嫣然喝完一杯酒后,再次嘟囔道。
这一次,叶牧听到了个大概,也听懂了。
林嫣然和他一样,都知道二十年前婚约一事。
当时,林嫣然和他立婚约在先,秦可卿和他立婚约在后。
当年,要不是林家给了叶牧爷爷假的丹药,今天,林嫣然就是叶牧的未婚妻。
正是因为那颗假丹药,叶问天才会早亡,叶家才会中道衰弱,沉沦二十年。
听着林嫣然的醉语,看着她悠然神伤的表情,叶牧很心疼,心疼这个美丽无暇的女孩,原本可以过得很好。
她出身高贵,更有家族悉心栽培,前途原本无量,有朝一日踏入圣门也未可知。
要不是因为牵挂叶牧,刻意留下那颗天雪散,她也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也就不会认识叶牧。
不认识叶牧,她就可以专心修炼,不坠入男女之爱,永远做她孤傲一世,众星捧月,众多光环集于一身的林家三小姐。
玫瑰厅里有些幽暗,林嫣然因为喝多了酒,有些冷了,身子轻轻发抖。
但她还没有停,仍自顾自,一杯接着一杯,一瓶接着一瓶,喝着红酒加啤酒。
叶牧见林嫣然抖动的样子,悄悄来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着她,想给她温暖。
林嫣然又喝完一杯酒后,人有点坐不稳了,一下子倒在叶牧怀里。
“叶牧,你...知道吗,自从...懂事起,你是第一个...碰过我身子...的男人,我也希望...你是最后一个。”
林嫣然嘴里话已经说不清了,但还是在嘟囔着,后面的,叶牧一句也没听清。
“好了,觉得累了就睡吧,我们天亮再走。”
叶牧轻轻拥抱着林嫣然,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殊香味。
如今,这香味夹带了一丝丝酒味,很让人迷醉,
林嫣然躺在叶牧怀里,眼皮越来越重,到最后,终于沉沉睡去。
这些天,她因为担心欧阳家报复,又烦恼家里人给她的压力,很少能睡个好觉,这一晚,她希望躺在叶牧怀里,能好好的,一觉睡到天亮。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厅外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一听,就知道来人带有目的,而且还不止一人。
张晓东已经来了。
“你们俩,在门口给我守着,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知道吗?”
张晓东交代左右一些事。
其实根本不用说,这两人也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
张晓东那些事,夜场常客有哪个不知道,更何况他的跟班。
“东哥,我们知道,您只管进去,外面有我们兄弟守着,一只蚊子也不可能放进去。”
张晓东跟班非常识趣,接下来,按照常理,里面一定会发生一场打斗,接着就是衣服破碎的声音,再接着,就是反抗的声音,再接下来,应该就是不可描述的声音。
因为,据说里面那个美女是跟个男人来的,只有解决了男的,才能享受女的。
还有,张晓东有个特殊癖好,那就是撕袜。
而女人,一般又喜欢穿丝袜,这极大满足了张晓东的特殊癖好。
很快,玫瑰厅门被打开。
包间里非常安静,除了一瓶瓶空酒瓶,和拥抱着的两个人,什么也没有。
“一看就是喝多了,还踏马抱在一起了,卧槽!这是有多恩爱。”
张晓东十分痛恨别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往往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会将男的绑了,女的捉住,当着男方的面,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完事后,男方碍于他的身份,还不敢说什么,这是最爽的,也是最气人的。
“还踏马不说话!是都喝多了还是怎么着?要是都喝多了,劳资待会儿进行的节目,可就没那么过瘾了!”
张晓东一边靠近叶牧和林嫣然,一边发狠道。
他不喜欢喝醉酒的女人,如果不反抗,那么一点儿趣味也没有,只有懂得反抗的女人,才够味。
“好吧!既然不说话,那我就先看看这位美女的容貌和身材,如果真可以,劳资浇水也要把你们给浇醒了!”
张晓东说着,已经来到叶牧和林嫣然身边。
叶牧轻轻拥抱着林嫣然,食指竖在唇上,给了张晓东一个安静的手势,怕他吵醒正在熟睡的林嫣然。
可张晓东根本看不见,他一心只盯着叶牧怀里的林嫣然。
那秀发,那身段,的确特别迷人,只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再往上看,就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很快,张晓东发现叶牧打出的手势,不见这手势还好,一见,他才知道叶牧并没有喝醉,不说话,原来只是不愿意搭理他。
他这个气啊!
“你踏马嘘你麻痹...唔...”
接下来,张晓东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喉咙一紧,已经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整个人也跟着一紧,连动也动不了了。
“这是怎么回事?有这么邪门的吗?”
张晓东虽不能说话,不能动,神智还是清醒的,也没哪儿疼,只是像被人定住了一样。
突然,一双手伸过来,将张晓东整个推出去,直接撞进包间内的洗手间。
叶牧嫌他在这儿太碍眼,将他一把推进洗手间。